“那就好,左密姐,后面就多多指教哦,小弟一定鞍前马后。”
“哈哈,说得漂亮,表现不好小心我投诉你哦。”
“左密姐不会的,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左密洗碗后给我们泡茶,金文慧看着肥皂剧,笑声朗朗。
“风铃老弟,以后我也住在这里,我们三同在屋檐下,互相帮助,姐今天跟我商量了,鉴于你的安全,如果我先下班的话,我就去接你,你先下班的话你就到公司来,怎么样,没意见吧?”
“没意见,文慧姐,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一直有个疑问,我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说呗。”金文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左密也好奇的看着我。
“文慧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住别墅,照顾我生意,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快递员,长得很普通,个子也不高,我实在搞不懂有什么吸引你的魅力?还有上次住院你们都在,你们应该都认识,这当中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金文慧愣住了,不说话了,显然被我问懵了,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左密说道:“风铃老弟,你今天怎么了?”
“左密姐,你别插话,我等文慧姐的回答,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觉得我不能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好处,那样我会良心不安,明天我就搬出去,还有出院的费用我问了,我欠你的钱我会还你。”
金文慧半天才说话:“我……”。
还是没说出来,颜麝给我发微信了,问我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要睡觉了。
“文慧姐,我出去一趟,待会儿我回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左密拦住我:“你要去哪儿,这么晚了?”
“雪儿找我有事,我去看一下,待会儿就回来,不会很久,我等你们的答案。”
中信城……
“颜姐,我来了。”
“真是的,雯妹妹都睡了,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对不起,金文慧那里耽搁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找她要答案呢?”
“什么答案?”
“我们快开始吧,今天给你做个不同样的,给你做推拿。”
半小时后,给我累得不行,这颜麝也太能承受了吧,这么大的力度都能承受,看来以前不少做按摩。
颜麝给我倒了一杯茶,拍拍我道:“手艺不错,我真想请个按摩师,天天给我做按摩,愿意不?姐高薪聘请你。”
颜麝眼神还多了一丝妖媚,微笑的看着我,一般人很难抵挡这种诱惑,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给我催眠。
“颜姐,你饶了我吧,你看我这身板,瘦胳膊瘦腿的。”
“哈哈,逗你的,现在能给我分享你在金文慧那儿等什么答案?”
“颜麝,你怎么这么八卦啊,就是一些琐事,她还没给我答案呢,就是把你今天给我说的我换了种法子问她,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真有趣,你没说你到我这儿来吧?”
“没有的,我说雪儿找我有事,我怎么可能这么傻,我在等她的回答,我不喜欢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恩惠,如果今晚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我会搬出去的。”
颜麝的眼神眨巴了几下,听到这个回答,她心里很高兴,肢体语言很明显,看看她怎么说,也许她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毕竟没有凭据。
“真要搬出来啊?”
“看她怎么说吧,左密现在也住她家了,我一大男人跟两大美女一起住,这在古代都是王爷的待遇了,说实话长期这样下去会增加我的荷尔蒙,万一哪天爆发了,哈哈,颜姐后面我就不明说了,你懂的。”
“男人嘛,正常的,想不想到颜姐这儿来,云妈晚上要回去的,只有一个美女,对你的诱惑要小得多。”
“这个,等文慧姐的回答吧,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始终认为,没有无缘无故所谓的帮助,这是建立在某种利益上的,只是我还不知道而已。”
“哎,别这么说,姐是真觉得你按摩技术不错,还等你后面给我针灸呢,住姐这儿每月要给姐拿房租的,水电费就算了,这样总行吧?”
“好吧,难得姐这么看重我,我要是在推脱实在过不去,但是颜姐,这都是未知数,一切还等我回去的答案,十点了,我先走了,改天见。”
“要不我送你?”
“不用啦,我相信我点儿没这么背。”
“路上小心。”
碧桂园……
“姐,今天风铃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谁给他说了什么?”
“除了她还能有谁,就是为了不让我得到紫铜针的继承人,左密你说该怎么回答风铃,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姐,我觉得你就实话实说呗,这有什么,不然能怎么办,要是真搬出去了,估计就不好再回来了。”
“只有这样了,颜麝真是厉害,用这么个招来夺走风铃。”
我到大门口时特意观察了周围,没有了上次那伙儿人,要是再被打个骨折我就真成了残疾人了,申请伤残鉴定,说不定还能领国家补贴,当然,谁没事儿光想着残疾,能活着才是最好。
“左密姐,文慧姐我回来了。”
“风铃老弟,你约会真会挑时间,这才不到十一点,怎么就回来了?”
“左密这说的,我又不是野人,一放出去就不回来了,文慧姐,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吧?”
金文慧站起来坐在我旁边,空气有些凝重,握住我的手道:“你说得对,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但是你不同,至于我为什么要帮助你,我给你看个照片。”
她拿出几张照片,我看了一下,这不就是我嘛,不对,我很久以前就认识金文慧了吗?
“文慧姐,这不就是我吗,我们以前就认识?”
“那不然呢!”
“怎么可能,我从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因为我家买不起西装,这个人是谁?”
“我的弟弟,金文辉。”
原来是她的弟弟,不过跟我也太像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得我不叫风铃。
“文慧姐,你不会想说我就是你的弟弟吧?”
“当然不是,我的弟弟金文辉已经不在了,我很想念他,你们俩不仅长得像,性格也像,我的弟弟是我永远得痛,他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我对他这个神秘的弟弟多了几分兴趣,听他说说也无妨。
“在我大学的时候,我的弟弟和我在一个学校,他很单纯也很稚嫩,我们姐妹俩关系特好,我的弟弟很可爱很懂得关爱人,虽然我们是异父同母,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俩的感情,有时候我们并不像姐弟,更像情侣,我们系是医院系,女孩子多一点,我的傻弟弟喜欢一个女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失去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至于这个女孩子是谁,风铃你以后会知道的,但这个女孩子并不喜欢我弟弟,在大学里,我和那个女孩子是我们医学系仅有的两个系花,不客气的说,追我们俩的人都有一个营,为此我们无话不谈,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形影不离,甜蜜的过着校园生活,就这样一直到毕业在到工作,我们都在一家医院工作,关系很铁的那种,我的弟弟不成才,这点到跟你很像。”
我尴尬的笑了笑。
金文慧继续说道:“他只是医院的一个很普通的麻醉师,我们俩都是保送生,她主管妇科,我主管护理,我们相互配合,那时候医院很少有保送生像我们俩这么有能力,我们都学过心理学,跟了解病人的需求,其实有时候治病最难的并不是疾病本身,而且人的心里,强化了病人活下去的意识,这个病就治好了百分之八十,那是本地出名的妇幼保健院,我们都很喜欢孩子,当新的生命出现的时候,多令人欣慰,文辉追过她很多次,做为我的闺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因为追她的人实在太多了,那时的我们都很年轻,为外界的诱惑没有免疫力,她对我弟没有明确的表态,我知道她是碍于我才这样做的,我直接给她说过,爱情这种事勉强不得,不喜欢我弟,我也不会怪她,说清楚就好,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两年,直到有一次,来了个急诊病人,是个中年妇女,脚趾、膝盖、肌肉组织以及面部都在溃烂,我当时接诊的时候以为是DM(糖尿病)的并发症,接受抽血化验活碱,是HIV,她主管妇科,也不知道怎么诊断的,要给病人进化血液,就让我弟去手术麻醉,当时那么多的麻醉师,为什么偏偏是我弟。”
金文慧说着直接哭了起来……
大概到这儿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没有告诉我弟这是一个HIV的感染者,我弟没什么经验,保护措施没有做好,不幸手术麻醉的时候被患者的血液感染了眼睛,刚开始我弟还不知道,也没注意,连续的发烧、体重减轻,整天昏昏沉沉的,我看出了问题,抽血一看,我当时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我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跳楼自杀了,至此以后,我就没了弟弟,我也跟她一刀两段,我觉得为什么是我弟,或许我当时实力再强一点,或许我弟就不会……”
“文慧姐,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我把你当做我的精神支柱了,我不想你离开我,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简直觉得你的上天还给我的,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风铃,别离开我,我会对你像我对我弟弟一样,只恳求你别离开。”
我陷入了沉默,如果这时候离开,我不知道文慧姐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或许萎靡不振,或许悲痛欲绝,那就显得我太不地道了,毕竟她给了我帮助,或许我该回报她,让我成为她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