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家中就开始商量着下一步的事情,郑松炮说到:“现在钱已经没问题了,剩下就看咱们的了,恐龙和展昭负责去打听雷洛的情况,包括他平时都爱在哪些地方出没,身边都跟些什么人,有多少人;阿骏负责联系砍刀仔,记着,千万不要搞出什么大动静,一定要低调行事,对了阿骏,你去找长沙炳的时候,跟他说想找几个扛罪的弟兄,看看他要多少钱,最后,我想说的是,做了‘排长’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我们想要的是钱,这钱最后由谁来出,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
“是让‘带鱼’出吧。”方展鹏抢先答到。
“聪明,‘排长’一旦栽了,他刘耀祖也就没有什么好神气的了,除了请咱们帮他看场子,他也不敢再找旁人了,而且,他还必须给咱们见面礼。”郑松炮似笑非笑地说到,其他三人听后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郑松炮又接着说;“所以,王一冲说地很对,这一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没有九成的把握,我是不会干的,我让你们办的事一定要打听的清清楚楚,决不要有半点的疏漏,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让我满意的,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说完后,四人就分手了。
五天之后的一个上午,四人又聚在了一起。张铁柱首先开口:
“炮哥,这几天我和展昭天天都监视着雷洛,这小子天天起的很早,不过从早上起,身边就跟着四五个手下,他们先去一个酒店喝早茶,大约到十点钟他们会去‘带鱼’的公司看看有什么事情,中午他们会和‘带鱼’一起吃饭,下午他们去一家健身房活动活动,晚上他们就去夜总会,不过,这个时候也是他们人手最多的时候,大概会有二,三十个人,据我们打听,虽然白天他们人手少,但只要打个电话,人马上就会到齐。”郑松炮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金湘骏说到:
“我和长沙炳联系上了,如果只要人手的话要分活的轻重,像咱们这种情况一个人要两千块,而且一旦有弟兄被抓进去了,绝对不会把咱们给供出来,长沙炳说这是行规,很多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要找人顶罪的话也要分罪的轻重,像咱们这次干的活肯定轻不了,所以,一个人要两万,而且,他还特意交代说,他们的人只负责对付雷洛的手下,而雷洛则让我们来对付。”
郑松炮听后也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真是个老江湖,我们出现的话即使出事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开口问到:
“你们几个对动手有什么意见?都说出来听听。”
“炮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让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到。
“没关系,你们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也有错的时候,说不定你们的想法更周全。”郑松炮笑着说到。
“那我就先说了,”方展鹏迫不及待地说到,“我看还是白天动手更安全些,虽然他达个电话很快就会把人招过来,可是,可能等他人到的话我们早就走了。”郑松炮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然后,他又看了看张铁柱和金湘骏,两人说道:“我们的意思和展昭的一样,也是觉的白天动手好一些。”郑松炮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又闭口不言,只是一个劲地吸烟,其他三人互相看了看,感到有些诧异。等吸完了烟,郑松炮才开始说话: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和我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有‘最危险的时候也是最安全的时候’,所有人都想到白天最安全,其实,白天也最不安全,白天动手,很多人都会看清楚我们长什么样子,而且,古人说的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晚上虽然他们人手多,但也是他们最大意的时候,所以,我认为,晚上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而且,一定要在客人很多的时候动手,那样,比较容易脱身,你们想想我说的怎么样。”
三人听后连连点头,特别是方展鹏,说到:“炮哥就是炮哥,想的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郑松炮又说到:“我想现在雷洛还没有觉察,所以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否则就前功尽弃了,现在我们就去找长沙炳。”
四人由金湘骏带着来到了江州闹市的一家茶楼,上了二楼直接奔经理室,这时有两个保镖摸样的人拦住了去路,金湘骏对他们说:“我们找炳哥有点事情,你们去通报一声,就说湖南的阿骏找他。”不一会,有人出来对金湘骏他们说:“进去吧,炳哥在里面等你们。”
四人进了经理室,郑松炮环顾了四周,只觉的这个经理室和其它的大相径庭,这间经理室没有板台和板椅,椅子和茶几都是竹藤编成的,墙上没有多余的字画,只有用玻璃框表起来的四个字“宁静致远”,郑松炮又看了看长沙炳,年纪大约近五十岁,很瘦但给人感觉很精干,脸上写满了沧桑,给人感觉闯荡江湖数年,确实有些倦意。长沙炳见到四人后并没有起身,而是对郑松炮说到:
“想必你就是阿骏提到的炮哥吧。”郑松炮点了点头,说到:“您是前辈,叫我郑松炮好了。”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再想一想,江湖这碗饭是不好吃的,我从十几岁出来打打杀杀,到现在这把年纪还能有个完整的身子,已经是太幸运了,我现在什么都想的开了,大富大贵也是过一天,粗茶淡饭也是过一天,来我这里的人我都要劝劝他,我最好能不赚你这个钱,赚这种钱是要折寿的,可我手下有一帮小兄弟要等着吃饭,我也是没办法,不过,年轻人,现在反悔还来的及,一旦交了钱,我是不会退给你的,而且,咱们丑话说到前面,一旦你们进去了,不能把我给买了,否则,我让你们死无全尸。”长沙炳不愧是江湖前辈,郑松炮听后也不住的点头,可是,他还是说道:
“多谢前辈的良言相劝,来之前我什么都想好了,今天走到这一步也是逼不得已,以前在江州,我郑松炮也算是有这么一号,虽然很长时间不在江湖上走了,但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我今天来就是想把钱给付了,我想要三十个弟兄,这次是干重活,另外,还想找四个弟兄扛罪,而且是重罪,您算算是多少钱,而且,明天晚上十点我就要人。”郑松炮非常严肃的说道。
长沙炳想了想,然后说到:“一共是十四万,明五点,你还来这里找我。”
郑松炮把随身带的钱交给了长沙炳,随后带四人离开了茶楼。
第二天上午四人起的很晚,吃过早饭后郑松炮对三人说:“今晚的意义对你我兄弟四人都非同一般,很有可能明天早上我们都横尸街头,你们再好好想想,现在退出还来的及,我决不怪你们,今天一旦跟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炮哥,我们决不后悔,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们也会跟你去闯一闯。”三人都说到。
“好,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愿我们弟兄富大命大,今晚能马到成功,今晚结束后我们不要一起回来,单独离开,然后在这间房子内会合,恐龙,现在你就去监视雷洛,今天一刻也离开你的视线,有什么变动随时和我联系,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八点半给我来个电话。”
“放心吧,炮哥。”说完,张铁柱就走了,郑松炮带着其他两人直奔茶楼。
三人来到茶楼后和长沙炳会了面,长沙炳交代三人到:“今晚一共有三十个弟兄跟你们一起去,为了不误伤自己人,你们三个每人左胳膊上缠一个红布条,雷洛交给你们,他的手下我的兄弟来对付,动完手后你们就尽快离开,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千万要记得,任何时候你们都不能说出我的名字,对了,你们一共不是四个弟兄吗?”
“哦,还有一个兄弟,我让他去监视雷洛了,有什么情况他随时和我联系。”听后,长沙炳让手下拿来了四个红布条,交给了他们三个人,并对郑松炮说:“晚上见了你那个弟兄一定要让他缠上红布条,到时,场面一定很混乱,千万别误伤了自家兄弟。”郑松炮点了点头,然后,三人被安排在茶楼的一间屋子内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郑松炮的心跳也在一分一秒的加快着,他感到既紧张又激动,今晚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那么多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了,但是,郑松炮对这种拼杀有一种本能的冲动,他狠不得马上就跟雷洛一决雌雄,不过,他只是大口地抽烟,没有和方展鹏,金湘骏说话。而方展鹏心里紧张的成分就多了许多,虽然以前他也经常打打杀杀,但那都是和一些江湖混混的打斗,今天的情况不比往日,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江湖争斗,很有可能今晚自己闭上眼睛,明天早上再也睁不开了,这时,他想到的只有李子菲,自己从小就缺少家庭的温暖,后来父母又离了婚,再后来也有不少女孩跟过自己,可大多也就是在一起玩玩,在感情方面不会有什么投入,可李子菲不一样,自己和他是两情相悦,她大自己两岁,有些地方比自己成熟许多,在生活方面处处照顾自己,在家庭方面和自己有相似的经历,她也是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所以,他们俩有许多的共同语言,特别让放自己感动的是,大菲不爱慕虚荣,虽然自己是一个穷小子,可她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大菲曾经很多次地劝自己找一份正经的职业,可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过她的话,不过自己对于这一点倒没有后悔过,本身自己没什么文化,而且,他从来就不愿找一份正常的工作来干干,因为他觉得那样永远也发不了大财,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对大菲,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她过上那种有钱人的生活,可每次大菲总是说,她想要的不是那种生活,而是和自己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如果今天能成功,而且,自己还活着的话,一定要去江州最豪华的商场把那条周生生的白金项链买下来送给李子菲,这是自己很长时间的一个心愿,想到这里,方展鹏已经不怎么紧张了,他的心里还在祷告,大菲,你一定要保佑我。而这时的金湘骏则显的满不在乎,他在想,反正自己是烂命一条,从小自己是农民,没怎么接受过教育,长大了出来当民工,都是在社会的最底层苦苦地挣扎,如果不是遇见了郑松炮,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而且,他又想到了自己出来当民工的日子,想想那些有钱的包工头的嘴脸,不仅不紧张,反而他还有一点微微的自豪感,不过,如果今晚自己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父母,这时,他不免觉的有一些伤感,他的心里也在祷告,爸妈,一定要保佑我今晚平安无事。就这样,三人一直在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阵美妙的音乐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郑松炮的手机,郑松炮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正好是晚上八点半钟,电话那头传来了张铁柱的声音:“炮哥,我现在在大威廉夜总会的门口,雷洛他们大概是八点进的场子,我进去看了看,他们大概有二十个人左右,雷洛还是坐在最后一排挨着大柱子的地方,没有什么意外。”郑松炮听后说到。
“你还继续守在那里,我们九点出发,大概九点四十会到,有什么情况马上联系。”
“明白”张铁柱答到。
郑松炮随后带着方展鹏和金湘骏走出了包间来找长沙炳,长沙炳见到三人后带他们拐了几个弯来到了茶楼后面的一个空旷的大院内,只见院内已经有三十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那里等着,还有四辆大的面包车,颜色和车型都不一样,每人手里都拿着把长短不一的砍刀,而且,每人左胳膊上都缠着一根红布条,长沙炳让三人也缠上了红布条,随后,长沙炳对着砍刀仔们说:“弟兄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晚的活一定要干的漂亮,千万别误伤了自己人,好了出发吧。”随后,郑松炮三人和砍刀仔坐上汽车直奔大威廉夜总会。
一路上非常顺利,几乎遇见的都是绿灯,郑松炮不禁暗自窃喜,老天都在帮我,看来,今晚肯定能成功。到了大威廉夜总会,郑松炮下车看了看地形,他在想着一会儿结束后从哪一点更能脱身,不一会儿,张铁柱过来了,郑松炮把红步条递给了他,然后郑松炮没再多说什么,等砍刀仔都下了车后,他只大喊了一声:“走”,就率领众人冲进了里面。
当时雷洛还在等着夜总会的节目开始,当他看到很多人冲进来的时候,起初还以为又是什么人过来捣乱,他站起身大声呵到:“你们吃了豹子胆了,敢来爷爷的场子捣乱。”可当他看到是郑松炮时已经晚了,只见郑松炮拿着一根铁棍照着雷洛就是一下,雷洛本能地抄起一把椅子当了一下,可惜,郑松炮用力太大,仿佛把在监狱里憋足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椅子‘喀’的一下就折了,郑松炮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接着又是一脚,正好踢在他的小肚子上,雷洛被踢翻在地,不过,雷洛也非等闲之辈,很快就站起身来,和郑松炮打在一起,这时,方展鹏感到如果一对一的话,可能郑松炮还要再打一会儿,但是,此地不宜久留,所以,他拿着一把刀过来帮忙,对着雷洛就是一阵猛砍,只可惜雷洛纵有一身本事也无济于事,本来一个郑松炮他已经招架不住了,又过来一个方展鹏,没一会工夫,他已经体力不支,一个没注意,被方展鹏一刀砍在了左胳膊上,他本能地拿右手捂住伤口,可是,头上却挨了郑松炮重重的一棍,头上被砸开了一个大口子,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就摔在了地上,方展鹏上去又是一阵猛砍。突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方展鹏,原来是雷洛的一个手下,看到雷洛吃着亏,所以就拔出了一把五四手枪指向了方展鹏,眼看那人就要扣动扳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金湘骏看到了这一切,他没有思考过多,纵身一跃扑向了方展鹏,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方展鹏得救了,可金湘骏的腿上却挨了一枪,张铁柱看到这里,拿着砍刀对着拿枪人的手就砍了下去,拿枪人的整只手被活生生地砍了下来,再看雷洛的那些手下也被砍刀仔砍的体无完肤,夜总会里象被血染过一样,而里面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郑松炮这时的头脑还是相当清醒的,他知道因为有枪声,所以警察会马上赶到的,他背起了金湘骏,和方展鹏,张铁柱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他们坐上了刚才的一辆汽车很快又返回了茶楼,长沙炳见到几人后,特别是受伤的金湘骏并没有吃惊,而是很镇定的吩咐手下赶紧把金湘骏送到一个小诊所去取子弹,郑松炮他们三人也一同前往。一路上方展鹏都在哭,他为自己以前对金湘骏的态度感到自责,也为金湘骏的有情有义感到高兴,而金湘骏始终对着方展鹏在笑,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方展鹏哭着说道:“好兄弟,哥哥以前真不是人,从来没有把你当兄弟看待,今天,你还能冒死救哥哥,我展昭以后如果对你不真心的话,让我不得好死。”而金湘骏却说:
“展昭哥的为人我非常清楚,直来直去,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要不兄弟我今天也不会伸手,以后我们弟兄可都是患难之交了。”张铁柱也说道:
“对,今后我们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过了很大一会,汽车开进了郊区的一个村子里,在里面拐了许多弯,最后,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有个砍刀仔敲开了门,郑松炮他们把金湘骏抬进了屋子里,有个老郎中又把几人带到了后院的一个屋子里,而后,他看了看金湘骏的伤口,点了点头,郑松炮急忙问到:
“老先生,他的伤没什么大事吧。”老郎中说道:
“没事,子弹没伤着骨头,回去后休息几个月就没事了,不过,这位小兄弟要受些苦,我这里没有麻药,待会取子弹的时候你可得挺着点。”说完他准备了一些做手术用的东西,特意给金湘骏拿了一条毛巾,让他咬在嘴里,随后拿了一把小尖钳子,在火上烤了很大一会,取子弹的时候,金湘骏恨不得把毛巾都咬烂了,可从始至终都没掉一滴泪,连郑松炮都不住的点头,觉得金湘骏年龄虽小,可确实是条汉子。不一会就把子弹给取出来了,然后给金湘骏包扎了一下,又给开了些换的药,郑松炮付了钱,他们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郑松炮他们几个都没敢轻举妄动,不过,郑松炮在过了几天的一个早上就让方展鹏和张铁柱出去打探风声,他也做好了被抓的准备,毕竟,那不是一场小规模的械斗,即使以前在菜刀对的时候,这种场面也是不多见的。张铁柱和方展鹏去了已经有几个小时了,可是还不见人回来,郑松炮有些坐不住了,他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吸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不时地看着墙上的钟表,他真想自己也出去看看究竟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转眼一想,自己一定要镇定,否则他们三个人会乱了镇脚,自己在菜刀队的时候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只不过这次是时隔多年后的又一次重温罢了,可能自己还不太适应,想到这里,他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一直到了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张铁柱两人才回来,郑松炮让两人坐下定了定神,喝了点水,然后才问到:“外面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张铁柱擦了擦嘴说道:“炮哥,整个江州都炸了锅了,街头巷尾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有人说,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胆子,敢把‘排长’给灭了,还有人说,公安局已经派了大量的警力来调查此案,后来,我们又跑到了冲哥那里,冲哥对我们说这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出来惹事,公安已经到他那里问过话了,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那冲哥是怎么说的?”郑松炮急切地问道。
“冲哥当然说不知道了,他说雷洛有那么多的仇家,说不定谁一冲动会干出这种事情,原本公安以为是冲哥为了抢生意找人干的,可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就走了,不过,公安让冲哥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江州,随时接受询问。”方展鹏接着说。
“后来,冲哥说这次的动静闹的有点大,雷洛的手脚都给废了,由于头部受到了猛烈地击打,现在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他的手下有好几个都被砍的很重,都有可能终身残疾,冲哥还笑着说,大炮就是大炮,狠劲儿不减当年啊,他还说,‘带鱼’这小子这几天被吓的魂飞魄散,几天都没敢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最后,临走的时候,他还让我们捎话给你,说如果需要跑路的话,他可以给安排车辆和路费,如果想去他那里避几天风头的话他非常欢迎。”郑松炮听后半天没有吭声,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想到了跑路,可是又一想,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他也不想去王一冲那里,那里现在肯定是公安的重点监视对象,现在去那里等于是自投罗网,不仅不能去,就是电话也不能打,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和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里,他对张铁柱和方展鹏说:“你们平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特别是展昭,如果道上有什么风吹草动,赶紧和我联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郑松炮最担心的,因为他不知道公安现在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而长沙炳那边会是什么动作,他每天都会到外面走动走动,不过,他发现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江州好象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郑松炮清醒地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千万不敢掉以轻心。直到有一天,他大清早起来买了一份江州日报才放了些心,原来,报纸的头版赫然登着一条消息,大威廉夜总会的械斗案件已经成功告破,只是因为醉酒而发生的一般刑事案件,案件的主要四名犯罪嫌疑人已被警方抓获,所以,本报提醒广大市民,饮酒时一定不要过量。看到这里,郑松炮不禁点了点头,心中说道,钱这东西真是有神通广大,这么大的事情就这样给摆平了,他又想起了长沙炳,这人真是老江湖,他是怎么让警察抓到了顶罪的人而又不露出破绽,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不过,他想起了临走时长沙炳对自己说,帮你摆平了事情后,你我从此就形同路人,除非再有什么事情,否则不要再来找我,连电话也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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