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男子(1 / 1)

只是每年寿辰时才会回慕家主宅,慕十七最近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

那日老太爷的寿辰,她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

慕瑶她们围着老太爷喊祖父,当时她也想上去祝寿的,可二叔说——

“你这副尊荣是想吓死他老人家吗?我可不想红事儿变白事!给我滚远一点。”

心底善良的她只能默默地在一旁替祖父祈福。

慕十七正一筹莫展呢,这封信倒是给了她提示。

老太爷既然那么看重她爹,那她这个亲孙女自然也不会不认。

依稀记得小时候,老太爷抱着她的场景,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意思。

“十七乖,有祖父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被人指着胎记嘲笑时,老爷子还安慰着呢——

“十七乖,别哭,我们十七脸上那可是长着一朵大红花呢,怎么会丑呢?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只是后来老太爷身子越来越差了,去了慕家的别庄修养。

慕十七那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这胎记是假的。

直到十岁那年,照顾她的婆子去世前,才告诉她真相。

原来这胎记是画上去的,这种草药汁的效应只能坚持一个月。

所以每隔一个月就要记得重新画上。

随着她的长大胎记也要画地越来越大。

婆子说,她小时候,每次都会乘着她睡觉的时候给她画胎记。

待她长大了知道真相了,也是懂事了,便遵从娘亲的嘱咐继续用胎记掩盖自己的样貌。

婆子还说,她娘这是给她做了个记号,等以后回来寻她时能一眼认得出。

她心思单纯,一直等着她娘回来找她。

后来她遇到了宗政宇,以为他会是那个她第一个愿意告诉自己秘密的人,却没想所遇非人。

这般一想,去别庄找慕家老太爷,也算是个可行的办法。

第二日,天还没亮,慕十七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昨天的粥早消化完了,郊外恰巧有片果园。

几番灵活地上下攀爬,怀里便多了好几个大桃子。

在溪边洗了干净,咬上一口,水润甜美的很。

两个大桃子下肚,力气又回来了不少。

这身子果然比不得她以前的身子。

若是以前,别说是一两顿饭不吃,便是三天不吃也能活蹦乱跳的。

慕府的别庄就在京都的郊外,依山傍水的。

确实挺适合修身养性的,老太爷住在这也算是离了伤心地。

慕十七天没亮就出发,这会大约是走了两三个时辰,却依旧没找到地。

凭借着记忆,只知道约莫是这个方位。

却没想这京都的郊外太过广大。

府里的婆子说过,别庄大概是偏南三十里路的路程。

谁知这偏南的范围太大了,放眼望去压根没有任何人烟。

又走了一里左右的路程,小腿涨地厉害,倚在路边的石头上靠了靠。

自己这次有些大意了,只想着能早些找到老太爷。

却没想自己现在这身子压根禁不起这般折腾。

眼见着就要到晌午了,怀里还剩下四五个桃子。

前路却如此渺茫。

可她却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都走到了这里,若是现在放弃未免太过可惜了。

庄子依山傍水,只要顺着水流,应该能找到人家。

顺着水流往上游走去。

果真,不远处有一片大宅子。

前面傍水,后面临山,正是应了那句依山傍水。

慕十七不傻,她不会贸然地从大门就横冲直撞进去。

若是遇见了老爷子还好,可这样的把握又有几成?

这宅子里都是慕家现任家主,也就是她二叔安插的人。

她这般醒目好认的样子,又岂能近了老太爷的身?

从林子里绕到了宅子的后侧,约莫是个主院落的位置。

目测了下院墙的高度,她徒手根本爬不上去。

只能借助外力,可外力这东西还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环视了四周,寻了两根比胳膊略细些的树枝。

用带来的布条绑成一个交叉的形状,再系上长长的碎布条。

一个简易的虎爪就做成了。

找了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退后几步开始往院子里扔虎爪。

尝试了十几次才成功,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若是被人知道她唐门门主这么一点高的院墙还要用虎爪,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估计那百晓生会把她记入那本《江湖异闻录》,供世人耻笑。

扯了扯手里的布条,确定安全后,才顺着布条借力往上爬。

从一个脚尖点地就能跃起几丈高的人褪变为爬墙都要靠外力的人,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顺利进入院子,才靠着院子的院墙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人多高的院墙便累的她气喘嘘嘘了。

院落挺大的,放眼望去是一片紫色的花海。

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花海里有个亭子,八角飞檐,甚是漂亮。

亭里有一男子,一袭白衣,碧玉簪子挽着发,手持玉笛,宛若谪仙。

只是他身下那带木轮子的椅子有些突兀。

慕十七没听说慕家别院还有其他人居住,不过转念一想。

以她在慕家地位,便是不知道也不为奇的。

“姑娘小心些走路,可别踩着这些花草了。”温和轻柔的声音传来。

男子显然是发现了慕十七。

慕十七抬眼看向那男子,应道——

“不是我踩着这些花草了,而是这些花草长在了路上,挡着了我的路。”

男子依旧笑着,“在下以为,那边并非府上的正门所在,自然也不是姑娘所说的路了。”

慕十七也不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那才成了路,你怎么就知道这儿便不是路呢?”

她还就是看不惯他那性子,搞得这花花草草的是他儿子般金贵。

在她眼里,这花草就分两种,有毒的和没毒的。

哪来那么多屁事!

那白衣男子倒好,被慕十七一句话堵得停住了。

认真耐心地思索后,点头应道,——

“姑娘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这花草也是鲜活的东西,姑娘若是一脚下去了,难免伤及无辜!”

伤及无辜!那她伤的东西可就多了,炼药制毒,没有一座山头也有半座了。

慕十七缓过了神。

心情略好,不与他辩。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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