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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副门主!你不能走!我们只有你了!”你在,你的那位神人朋友就在,唐门也就能保住了啊!
“是啊!唐门不能没有您啊!”
“您就是我们的希望,唐门的未来,唐门的明天!”
……
唐十一摆了摆手:“得了,得了,求你们别再唱戏了,成吗?”
“那我们下面该怎么办?”问题继续绕回来了。
唐十一还是那答案:“我他娘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都先回去,我去问问她。”
于是刚刚还发誓和慕十七友尽的唐十一盟主,这会又打破了誓言,厚着脸道:“十七,十八堂的人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也很想知道,唐门如今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救!
救回来了那一两百人又能怎样?如今的唐门早就不是他们以前待着的那个强大到所有人的害怕的唐门,区区几百人就差点灭了他们满门,那就真的没啥存在的意思了。
十八堂的人学艺不精,尽想着靠别人去挽救唐门,玩毒的玩的不像样,玩暗器的也玩的跟屎一样。九阵九重门都被人家给破了,生门死门的秘密该是早就传了出去吧。
就算十八堂出去的那几百号人回来又能怎样?一群没人带着的散沙,那就是一盘散沙,一抓就散了的沙子。永远聚不到一块儿去。
这会唐门的生死存亡就掌握在十七的手里,十七若是愿意让它继续存在,那它就可以继续存在着,可若是十七不愿意出手,那他们只要一离开,唐门绝对会消亡在江湖大浪之中。
慕十七眉眼依旧清亮淡然,好像万事在她面前那都不是个事:“我不喜欢别人乱碰我的东西。”即使是她不要的。
唐门曾经是她的,唐门的后山毒药毒草毒虫毒蛇,猛兽乃至山山水水,那都是她慕十七的!她不想被人弄脏了。
有她这么一句话,唐十一也就放宽了心了。
唐门的存在是什么?那就是一个精神,慕十七才有的精神,毒与制器的精神在,唐门就在!
慕十七也不是那般被动等着人来欺负才还手的人,这些个黑衣人,她若是不愿意,他们谁都别想进来,说白了,那内鬼的飞鸽是她故意放出去的,只为钓出更多只的鬼。
而如今,她首先要去会会的就是那暗牢里的小鬼头头了。
那人被独孤宸一掌拍晕后其实压根就用不着什么迷药,宸王那一巴掌那是拍死个人都不在话下的。
所以解了迷药后,这人还没醒过来,慕十七只能又捻起银针给他来了几针才把他给戳醒了。
这人抬眼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立刻就想着服毒自尽来着。
可那舌下含着的毒药早就被人给取了出来,他舌头在嘴里咬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小药丸子。心想那东西应该没吞进肚子,若是吞了,他这会一准活不成了。
可他这会无比希望那毒药丸是被自己吞进肚子里了。
然而,唐十一很善良地告诉了他事实:“找毒药呢?找不着吧?已经被我们给取出来了。”
瞥了眼那一旁盘子上的毒药道:“就这三流的鸩毒,用得着当宝贝似的藏在舌头下吗?”
那人见服毒这招不能用了,那就只能咬舌自尽了。
慕十七又冷不丁地突然来一句:“咬舌吗?我保你不死!”有她和唐十一在,还能让他咬舌自尽了,那不是打她们两的脸吗?
那人看向他,那视线迷离不定的。
唐十一接着慕十七那话解释道:“你可别还不信,断了舌头是可以接上的,虽然操作起来挺复杂的,但是可行的,我曾今割了狼的舌头又把他接上了,只不过它那叫声不大利落有些大舌头罢了,我保证,你咬的齐整一些,我也给你接的齐整一些,你看成吗?”
那人看了他又一小会,才极力控制内心的恐惧道:“你们是谁?”
“这话应该我们问你吧!你们是谁?为什么来唐门闹事?”唐十一平时吊儿郎当是一回事,可正经起来也是能够表情严肃吓人的。
慕十七恨不得弹他一下后脑勺,这都在舌头低下藏毒的人,会被你问一句就自报家门吗?有点混江湖的常识好不好!
果不其然,那人突然沉默了下来,半个字都不愿再说了。
慕十七瞥了一眼他那被铁链摩擦着的手腕突然笑了:“哼,原来是神门宗的人啊!我道是谁这么无聊放狗到处咬人呢!这若是你们那个神门的狗屁宗主,那就能说的通了。”因为他还就是这么一个闲的无聊到处乱霍事的人。
慕十七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去宰了一个不曾谋面的人过,这神门宗的宗主还真是频繁地出现在她的耳朵里呢,第一次是在黑龙潭,她抓了他的小灵蛇。第二次是在非麓的石头城里,她坏了他进攻离国的计划。
她曾经因为独孤宸的状况而决定不与他为敌,因为神门宗不是她说一句完了就能干掉的存在,那什么宗主的,显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所以她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去对待神门宗的事。
可如今却不同了,这宗主已经成了她的杀自己之仇人了,以她慕十七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仇必须要他血债血偿的。
神门宗?独孤宸也拧起了眉。他记忆可都在的,石头城那次的事,他也记得清楚着呢,离国和大夏的战场就是这位神门宗的宗主所为。
而这位如今又想要夺了唐门杀了他!这仇,就算慕十七不记着,他也记着呢。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眼里的意思明明白白的都传达到了对方的眼里。
那人咬着牙打算死挺着到底的,却不想被慕十七一眼就猜透了身份。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身份,我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慕十七拿出匕首挑开他手腕上那层附着的假皮,道:“就你们这往自己身上刻这么大一标记的做法,以为拿张猪皮遮住了就完事了?”
这要怪就怪,他们这神门宗的人一个个的都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的狗似得,给自己身子做一那么大的标记,而她脑子还挺好使的,这记忆力也不错。
完了,不就是一想就明白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