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倒是没带客气的,点头道:“成啊!我会让鹤羽和你算一算你们两这一段时间的花销,你再算算看你到底要去杀多少个人,灭几个门?”
“慕十七,你够狠!”
“啊!这话你刚刚已经夸过我了。”
“你……”撇了眼那门口处站着的独孤宸,气急败坏道,“瞧见了没,这女人可没心没肺着呢。”
独孤宸冷哼了声:“她不需要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有心有肺。”
唐十一当真是觉得自己是在犯贱,才会在独孤宸面前告慕十七的坏状,这人便是十七杀人他抛尸,十七放火他扇风的做派!
瞪了眼慕十七又道:“你的心来找你了,你赶紧带着你的心走吧。”再这么待下去,他真怕被她给气吐血了。
慕十七也不想来他这里看他这张死人脸,可她这不是担心他因为这点事自己把自己给憋屈死嘛!就他那猪脑子,也不知道几时才能想通这事。
唐十一足足等了一天,也没能等到玉昔的出现。
他这会儿异常地烦躁,那心底越发地发凉了。玉昔整日整日来他这受他白眼的时候,他就想着这姑娘啥时候才能看明白呢?可这会儿她当真看明白了,他又万分期待着她的出现了,只要让他再看一眼,他就满足了。
玉昔顶着月色出现在唐十一那屋子时,唐十一已经在那床上爬起躺下这般动了几时次了,在纠结着要不要去偷偷看她一眼,她就出现了。
他径直地坐起身子去看她,依旧是那张美得让人看着就会出神的小脸,手里端着一壶茶水,就那般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素净好看的小手给他倒了杯茶水递了过来:“十一哥哥,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你喝了这杯茶水我就走。”
唐十一接过那水,心底暗道:谁说我不想看到你了,我若是不想看到你,我也不会这般躺着坐着都不是滋味了。
没做多想,长指微微抬着就把那茶水一口灌了下去,还要佯装镇定,摆出一张死人脸道:“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她可以走了,他安心了,也可以睡了。
薄唇若有似无地挤出一个笑来,他兴许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会他这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玉昔抬手接过他那杯子,然后把那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那身子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唐十一拧着眉头去看她那静止不动只是坐在桌子边捧着下巴去看她的小身子:“你在干嘛?”
“我想看你睡着了,你睡着了我就走。”玉昔小脸儿微红,小声道。
唐十一冷哼了声,依照着他们前几天的相处方式,他只需要调转脸,屁股对着她,不搭理她,这小姑娘讨了没趣就会走的。
于是,他又侧过了身子背对着玉昔,躺了下去。
玉昔那张小脸越来越红,心跳也急速跳了起来,整个人由于紧张双手放在了膝盖上抓紧了那膝上的裙摆。
唐十一背对着她,自然不晓得她这会的这些小动作,渐渐的发现自己这身子怎么突然间就燥热了起来呢?
大手扯了扯那衣领,不舒服地轻哼了声。
玉昔那身子微微一震,清亮纯净的眸子里染上了些别的东西,紧紧地盯着那床上不舒服地扭着身子的唐十一。
唐十一一开始觉得估摸是自己这身上看见她那色病又犯了,才会这般燥热难受的,深吸一口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想那小姑娘突然在他身后,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十一哥哥。”
冷抽了一口气才按耐住心底那份快要喷发出来的激动。可身上那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了,特别是那身上的某一处,炙热的好似一块硬-铁。
唐十一不是傻子,他那一手医毒之术只是仅此于慕十七而已。这会儿身子上这不正常的反应,他自己多少便开始有些怀疑起来这原因了。
以前他的身体肖想着玉昔的时候,他再怎么难受也不会这般难以抑制的,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片灼热的燃着他身子的火焰之中。
所以,有人给他下了药!还是这不入流的春-药。
玉昔那小身子这会也已经站了起来,迈着莲步轻轻地向着床边走了过来,颤抖着小手试探着放在唐十一的肩头:“十一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玉昔,我被人下了药,你赶快出去,找十七过来解毒!”唐十一这会儿脑子都有些发热了,也顾不得自己还致力于怎么把玉昔气走这事。
肩头一缩,整个人都蜷缩着又向着床里面滚了滚,该死!玉昔只是稍稍靠近,他也只是稍稍闻了闻她身上那幽香,他就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低低吼了声。
玉昔咬着粉嫩嫩的唇瓣,那唇瓣上都被她那贝齿要出来齿印来,鼓足了勇气又脱了小鞋,爬上了床,整个人弯下了身子去贴着唐十一的后背道:“十一哥哥,我也可以替你解毒的。”只不过这解毒的方法与十七不同罢了。
唐十一那火热的身躯一震,贴着他后背上的身子太软太娇太诱人了。
唐十一压根就不会想到那茶水里的药就是玉昔自己放进去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起身,挥手把玉昔推离了自己:“玉昔,你赶快下去,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伤了你的。”他说话间尽显痛苦的隐忍。
玉昔心疼地用小手去拉他的大手道:“十一哥哥,我不怕!”说完就当着唐十一的面,红着小脸,宽衣解带!
唐十一觉得自己当真要疯了,他伤的是脸,眼又没瞎,身子也健全的很,这会这个他肖想已久的姑娘突然间就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那一层层包裹着她娇躯的衣衫被她一件件地往下脱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昔,乖,别闹了!出去!”他这会儿也佩服自己这极大的忍耐力了,扯过那锦被覆在了玉昔身上,自己则是下了床去找水喝,急切地想要让自己那身子舒服起来,便抓起了那桌子上的茶水狠狠地灌了几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