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孤宸手里的离**队已经渐渐飙升到了五十万人。
离军一路过来还得了个仁义之师的名声,凡是他们攻下的城,都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被战火波及后的惨状。
大夏的百姓们没了哀怨之声,那些个被收编了的大夏军也都看在了眼里,再加之鬼王独孤宸并没有把他们当战俘杀了,虽说是给他们服了毒药,他们如今也活的好好的。
与这乱世之中,他们这些宛若蝼蚁的人,求的不过就是一顿温饱,一条小命罢了。
所以,大夏的那些收编入离国的战俘们,渐渐也就都收了心,归顺了独孤宸。
离国后方有皇甫玄坐镇,又有相家的水运,粮草一事自然不用再担忧。
相重楼听说那前方战火已经起来了,便带着阮软一路赶回来,助独孤宸他们一臂之力。
大夏的那些个将军再怎么厉害,单拼身手,唐十一一人就能把他们都给横扫了,压根就不需要相岛主上阵杀敌!
所以,相岛主得了个任务,护着那一群小包子即可。
唐十一上阵杀敌时,那心也就能彻底地搁进肚子里了。
慕十七和独孤宸可不傻,相重楼和阮软这次回来,两人之间分明已经不是师徒这么简单。
相岛主第一夜潜入阮软姑娘的营帐,那些个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就被宸王给听了去。
“你是说,相重楼已经把阮软给吃了?”
慕十七向来不是那么喜欢听八卦的人,可这事不是关系到相岛主那别扭的人嘛,一直以来她都知道相重楼又多喜欢阮软,可又一直顾忌这两人的师徒关系,谁曾想这会儿居然把人给吃了。
独孤宸面色不愉!
明知道他耳力极好,这营帐之间又都离得不远,这相重楼也不知道收敛!
相岛主倒是想收敛啊!可他如今是离了阮软就睡不着觉了。
抱着小姑娘那软软的身子,听着她糯糯地喊着夫君,他能忍得住才有鬼!
“阮软,乖,动一动,我最爱你了!”
“阮软,来,张开小嘴儿,别咬着唇!”
“阮软,乖,喊夫君,喊夫君,我就给你!”
……
独孤宸黑着面,这会儿恨不得跳起来,一把火烧了他那营帐。
宸王身上一团火燃着,当即做了个决定,第二日就把相岛主他们的营帐丢到了大军在最外侧,耳不听为净!
相岛主还不明所以,押了口茶,淡淡扯着唇道:“为什么?”
独孤宸盯着他眸子里带着怒气:“因为我想夜里睡个好觉,而不是听着某人逼着小姑娘喊夫君!”
相岛主那一口清茶没含住,猛地喷了出来,那俊脸红着,黑眸闪躲着:“你都听到了?”
独孤宸沉着脸去看他,直截了当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这师徒关系?”
相重楼说道阮软时,那神色一柔:“我与阮软都说好了,待这边的事完了,我就带着她归隐山林,找个没人认识我们地方,只有我和她!”
“那你娘和云午岛呢?你当真能放的下?”独孤宸掖了一口茶,抬眸看向他。
相重楼拧唇轻笑着,面上漫着幸福:“这话你不该问我,你能为了慕十七放弃一切,我便能为了阮软放弃一切,我对阮软的爱可一点也不输你对慕十七!”
“独孤宸,我爱她!那种可以不要命的爱!我想娘她会懂我的!至于云午岛,不是我相重楼一人的!也不会因为少了我相重楼就能毁灭!可阮软她就只有我了!”
说他不孝也罢,说他疯了也罢。
大陆那么大,他却只想要一个她!因为她就是他的全部!
独孤宸向来不是多事的人,多问这么几句,也是因为他是相重楼!
既然他自己已经在心底做了决定,那他也不会再去多言。
他希望他也能得到他的幸福,师徒又怎样,只要相互喜欢就好了。
相重楼得到独孤宸支持,那底气又足了,抱着阮软又亲了一会。
小姑娘还好奇地问他:“宸王为什么要把咱们的营帐拆了,挪到远处?”
相岛主怕小姑娘脸皮儿薄,就随便扯了个谎:“他想要我替他守住那外面,怕夜里有敌人闯进来。所以,你夜里得抱紧了我,免得敌人来了,把你这小东西抓了去。”
阮软半信不疑,可又找不到别的理由,就只能暂且信了他这话。
没想到,相岛主随便编纂的理由,也能成真。
还真就有人夜闯军营!
扰了他和小东西的好梦!
阮软半睡半醒着,被他晃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他压低了声在她耳边道:“有人夜闯军营。”
阮软姑娘睡前被他给扒了个精光,这会儿裸着背迷迷糊糊地去看他。
相重楼从一旁抓起自己的衣衫给她先套上,然后又给她裹了件披风,自己则是也迅速地套上了一件衣衫,一手提着剑,一手抱着小姑娘飞了出去。
独孤宸和慕十七他们显然也发现了这军营里有人入侵,各自都守护着各自要守护着的人。
一群小包子被聚集在了一起,全部都送到了独孤宸的营帐里。
阮软姑娘那么大个人了,也和小包子们一起,懵懵懂懂地坐在床上,外面裹着相岛主的披风,里面穿着相岛主的衣衫,露出半截小腿,实在是勾人!
好在这营帐里就只有小安王和慕十七守着!
其它人则是在营帐外御敌,独孤宸和相重楼他们那身手和轻功,很快就把那群夜闯军营的人给收拾了。
原来是乔家的人,乔家和大夏皇室关系紧密,眼见着这大夏被人连夺了几个城,自然是坐不住了。
想利用自己那世家的黑暗势力,来军营搞些破坏,烧点儿粮草什么的,或者抓那么几个重要的人物。
谁曾想,连这主帐都没能靠近呢,就全部被人给灭了。
相重楼再一入帐想要把阮软抱回去,就见小姑娘那小腿明晃晃的诱人,正托着腮等着他呢。
见他过来了,便抬着小手讨抱。
他也就习惯一抬手把那小身子给抱进了怀里,忘了他和这丫头表面上还得维持师徒关系这么一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