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才微笑了一下,他知道这密码难不住他。这种pdA有一个通用密码,产品的制造者知道,购买者也知道密码,中情局里装备这个pdA特工基本全知道通用密码。他输入通用密码后,进入了pdA的菜单程序,可以调出任何内容观看。
他调出以接受邮件来查看,里边有很多收到的邮件,其中大部分是周伯才自己发的。从现在开始,周伯才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q,但是他还没想好如何与田再标汇报这事情。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自己活了十几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呢。是现在马上告诉田再标,还是等几天?是找机会说服她让她主动投靠安全机关还是用其他方法。
周伯才把pdA关掉,放回到她的提包里,然后把包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伯才看了她几眼,轻轻的把卧室的门关上。回到客厅里,躺在沙发上想,现在到底怎么办?不如和席鹏商量一下在说,因为这事可真不好找人商量。
他拿自己的手机给席鹏打电话,“喂,是我,你现在方便吗?”
席鹏说:“很方便,我把她送回她家了,你来我家吧。”
“好的,那我就不在电话里多说了。我一会就过去。”
周伯才挂了电话,穿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因为他们都买的是一个别墅区的房子,所以离的并不很远,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进了席鹏家,席鹏先问:“吃了晚饭了没有?”
周伯才说:“陪她吃了点西餐,我不爱吃那东西,尤其是套餐,基本没几个我爱吃的。不过我已经饱了。”
席鹏说:“你不吃我就一个人吃了。”席鹏自己炒的扬州炒饭,一人端着盘子吃着,他问:“她的事怎么办?”
周伯才说:“我也为这个烦着呢,其实她利用的价值很大,关键是我们能不能掌握她。她对我们有很重大的意义,把她搞定了,老田会高看我们的。”
席鹏说:“利用她是肯定没错的,但是具体怎么操作?和她名说?还是怎么办?我有个办法,但是。”他说到这里把话止住了。
伯才说:“你跟我还这个?快说,行不行先研究一下在说。”
席鹏说:“她那么喜欢你,不如你委屈一下给她当男朋友怎么样?把关系确定了,然后在把关系弄的牢固一些,以后什么话也好说什么事也好办的。”
伯才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她也有这个愿望,她现在喝多了在我家睡觉呢。我们有时间研究具体情况。你接着说。”
席鹏说:“现在是她在绥州一天,就会指挥策划盗取国家机密情报,每耽误一天时间,就给国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现在我们耽误不起时间的,既然已经弄清楚她是q我们必须果断的行动。现在就看你豁的出去不。”
伯才说:“我不想和任何人确定关系或者发生感情。但是这事有关系到国家的利益。”
“是呀,你忘记我们以前的理想了吗?为国家利益我们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们都发过誓的,难道你现在后悔了吗?”席鹏提醒着他。
伯才说:“这和牺牲生命是两回事,没想到做个爱国者居然这么难,我们以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爱国就是上战场为国捐躯,现在的情况可如此复杂,我万万没想到的。”
席鹏说:“你不喜欢她,装做喜欢她,她要什么都就给什么,顺着她就行,等她离不开你的时候我们就能策反她了。”
伯才说:“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现在麻烦的是我也喜欢她。”
席鹏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脑袋还翁翁做响。席鹏呆坐在那,把手里的盘子和勺子放下,然后拿手挠着头,自言自语的说:“这怎么办?事情没有两全其美的,她知道你的身份后必然影响你和她的关系。你要为了私利国家必定遭受损失,为了国家的利益,你可能失去她。这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伯才说:“策反她是肯定的,但是具体怎么掌握我们没经验,要不要找老田,让他具体给策划一下,你看呢?。”
席鹏说:“只好这样。”
伯才拿起手机给田再标打电话。电话接通以后,田再标先说话了:“有事吗?”
伯才说:“有点疑难问题。”
田再标说:“我们在那里谈?”
伯才说:“我们在席鹏家里呢,你现在方便的话请过来一下。”
田再标说:“好吧。”
十多分钟后,田再标来了,一进席鹏家,他先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盒子,这是一个反窃听侦察器,他拿着四处走探了探说:“说吧,可以说了。”
伯才把q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讲了一遍,席鹏从中做了一些补充。伯才除了没说自己喜欢她,其他的全讲了。田再标听完说:“怎么想神话故事一样?”
田再标心理清楚的很,这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说:“你们先别做任何动作,我组织人员侦察一下在说,你们看呢?”
伯才说:“好吧,对我来说最轻松的就是按兵不动。”
“那好,我先回去,需要你行动的时候你在动手,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知道吗?”
席鹏说:“这么罗嗦,我们难道是小孩吗?”
田再标说:“我先走了,有事多打电话。”说完他走了。
席鹏和周伯才坐在沙发上叹着气。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席鹏拿过自己的手机一看,是伍俊文打来的他马上接起来问:“有消息吗?”
“看把你急的,我找到他的落脚点了,他和一个叫老五的贴身保镖住在一个公寓内房子是租的,我亲自去侦察过的,估计他手里有武器,而且有不少的弹药,去他住的地方对付他不太好办,因为在居民区里,周围警察多,我想好怎么办了。”
“能帮我查到这些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我也知道他的活动规律,他每天吃饭只在一个固定地方吃,就在一个路边的大排挡里,一会他肯定去吃晚饭,晚上11点的时候他还会去吃烧烤,今天是个很好的动手时间,你看怎么样?”
席鹏说“太好了,我们在那里汇合?”
“人民公园东门,我开一辆黑色的切诺基吉普车,我们半小时后汇合,我带装备。”
席鹏说:“好的。”
伯才问:“你去那?”
席鹏把他和孟恩崇的恩怨简单的说了一下,伯才说:“用我和你去吗?”
席鹏说:“是是我私事,我自己能搞定,你回去看看她。”
伯才说:“好。”
他们两人离开席鹏家,伯才徒步回家看海珍去,席鹏坐上出租车去了公园。
席鹏很快的来到公园门口,找到了伍俊文的吉普车。席鹏上车后问:“拿东西了?”
伍俊文说:“拿着呢,我现在就带你去那里。”
吉普车离开公园门口,向城东区行驶。车行驶了大约10多分钟,在一个大排挡对面的路边停下。坐在驾驶座位上的伍俊文对席鹏说:“你坐副驾驶位子上不方便开火,你坐在后排左边,打开车窗就能看到他们,我给你准备了霰弹枪和榴弹器,都在后排座位上放着,你自己选吧。”
席鹏懒的下车,从副驾驶座位上爬到后排座位上,拿起m79榴弹器,说:“阿诺喜欢这个,我也用一用。”
席鹏给榴弹器装上一枚榴弹,瞄准了正在大排挡吃面的孟恩崇,说:“再见了。”随后他扣动扳机,一声沉闷的噪音响起,一枚40毫米榴弹飞进大排挡,一声爆炸之后,孟恩崇从椅子上被炸到地上。大排挡里的桌子和桌子上的饭菜被炸的四处都是。
孟恩崇倒在地板上,身上已经有很多处被榴弹的破片击中了,血流的不停,他用手摸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心里骂着,然后卧到在地上不动,他怕还有一枚榴弹飞来,所以尽量装死。其他和他一起吃饭的几个保镖躺在地上,有两个已经被炸死了,连呼吸都没有了。另外几个保镖,满身是被面汤和菜汤,浑身是血,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席鹏把m79榴弹器内的弹壳退下去,又装上一枚榴弹发射到大排挡里,第二次爆炸后,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保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鲜红的血液从他们身体的伤口出流了出来,地板上到处是血迹和面汤,污秽不堪,还散落着被炸碎的碗和盘子。
榴弹的破片把大排挡里边的灯炸灭了,席鹏也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不敢进去确认孟恩崇是死是活,他放下m79榴弹器对伍俊文说:“我们可以走了。”
伍俊文一直被给车熄火,挂上档一踩油门,开着吉普车离开了这条街。警车响着警笛在5分钟后来到出事地点。此时伍俊文的吉普车已经去了城西区了。
伍俊文看着车,问:“你最近很忙吗?”
“是的,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太累了,还要操很多心。”
“这是因为你很想做出点成就来。”
“说的也是。你最近做什么呢?”
“想做个大买卖。最近发现了几个地方都想去,但是又担心警察来找麻烦。”
席鹏把一叠钱丢给伍俊文说:“今天谢谢你。”
伍俊文说:“这是弄啥?这点事你还算帐呢?”
席鹏说:“以后拜托你的事还多着呢,不好意思白用你呢,你前边停一下车,我自己坐车回家。”
伍俊文把车停下,席鹏下了车,换乘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席鹏就是一惊,因为许欣婷正坐在他家门口发呆呢。席鹏问:“你怎么来了,我给了你钥匙怎么不进家里去呢?”
她说:“我逃跑出来的,忘带钥匙了,我把床单拧成绳子,从2楼的阳台上下来的,我连鞋都没换,穿拖鞋就出来了,除了书包和校服什么也没拿。”
席鹏说:“晚上不在家好好学习,跑出来做什么呢?”
“家里呆着很闷,我爸不让我看电视,不让我玩电脑,来你这里就能玩了。我托保姆留个话给他了,他应该知道我在你这里。”
席鹏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晚上一个人出来多危险呀。”
“来你这就安全了。快开门让我进去吧,我坐这里半天了。”
席鹏打开家门,他俩进去了,她问席鹏:“晚上去那了你?我以为你在家呢。”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告诉你你也不明白。你作业写完了没有?”
她把书包扔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沙发上,说:“写完了,问这个烦死了,你就让我去上学,可没说让我写作业,你还嫌我不累呀。”
席鹏没里她,躺在沙发上,拿电话拨着周伯才的电话号码,电话通了以后,他问:“她是不是还在呢?”
周伯才无奈的说:“可不是吗?估计今天是走不了的,哎,真麻烦,她怎么一喝就多呀。”
席鹏笑了笑说:“这不挺好的吗,你不喜欢她和你在一起吗?”
“喜欢是喜欢,可心烦,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我可没有和陌生人交往的经验。我还担心以后,万一事成不了,拿她怎么办呢?”
“有点信心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来失败过吗?往最坏了想无非是被一枪打死,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说呢?”
“你说的也是,我们在战场上也没怕这个怕那个的,但是心理就是发虚,不知道怎么能不虚。”
席鹏想了想说:“你也喝多了,躺下睡,喝点酒心理舒服些,也不紧张了,试验一下。”
周伯才说:“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
席鹏挂了电话,站起来,从壁橱里拿出一瓶子酒,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他打开瓶子,直接往嘴里倒。
许欣婷问:“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呀,这样喝酒可不行,喝坏身体呀。”她去厨房找了两个酒杯,拿了一些冰块出来。给每个杯子里加了些冰块,然后倒上酒说:“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喝吧。”
席鹏微笑着说:“你又想喝酒,还找借口。我心情好着呢。小孩子不要总喝酒,喝的像醉猫似的不好。”
她说:“别想管我。”
周伯才此时也坐在家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走过,他的思绪也跟着奔跑着的秒针一起奔跑着。他想着自己过去平静的生活,想着自己曾经的理想。他不想做个普通人,也不甘心当一个普通人,总是想做出点成绩来,现在他自己成了安全机关的线人了,有为国立功的机会了,但是却茫然了,面对着以后艰巨的任务,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伯才独自拿着酒杯把自己灌醉,希望明天就能得到田再标的行动命令开始行动。
绥州市国家安全局侦察科的会议室里,一群侦察人员正在开会。田再标把最近搜集到的情报讲了一下,大家都听的很认真。
他讲完以后,侦察科科长吴运铭说:“这个案件事关重大,希望大家能在工作多努力,尽快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如果没有就散会,各自按计划行动。”
田再标说:“最近我们又不能休息了。”
“是呀,这几天又不轻松,我先去资料室看一些电子邮件,你要不要一块去呢?”
田再标说:“一起去吧。”
两人进了资料室,吴科长打开一台电脑,吴科长进入网站,输入电子邮件地址,然后用解密软件查出电子邮箱的密码,随后进入了电子邮箱里。
吴科长看了看说:“这就是q的邮箱,里边东西好多呀,怎么都是一个人两天之内发的邮件?”
田再标说:“发信人是我的线人,这些邮件都是他试探着发的,但是q一次没回。”
“q这么狡猾,她连上边派的接头人都信不过,看来她的确很小心。”
“她明白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但是她只要活动就需要资金,需要装备,她肯定会和联络员联系的。”
吴科长说:“你那线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本地人,可靠不可靠。”
“恕我得罪,派遣人员的资料按照部里的规定不能告诉地方局级单位的。”
吴科长说:“我是担心你的线人是假的,他只是假装投靠我们,毕竟这些线人不是我们训练出来的,如果他们见钱眼开我们破案的线索就全断了,光指望线人也不行,你们如果能派个卧底就好办多了。”
田再标说:“派卧底的事我会尽快办的,就是上边还在犹豫,不知道派谁合适。”
“没个自己人,我总是不塌实。”吴科长又问:“怎么这些邮件都是暗语写的?你能看懂全部的暗语吗?”
田再标说:“明天我就能拿到,只是我们资金不足,让线人做的多了,怕他们心理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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