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大的错在我自己,但我固执地不肯承认是自己犯下的错误,把所有气都撒在他身上,所以那天,我几乎将他打了个半死。阿罙自小便是个执拗要强的人,那一次,是他自己离开,回了美国。”
“战北罙他”战北罙折磨他时,她都很少哭,直至战北罙如今极尽所有的对宠着她,她都没哭。
听到战袁鸣细说战北罙的过往时,突然泪腺膨胀,眼眸里氤氲起的雾气,让她手足无措,“后来呢”
“没想到阿罙比我想象中的坚强,强大,他上了大学,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短短几年已经是国内外最年轻的执行首席。后来我的身体每况愈下,阿罙他大哥又纨绔得紧,把公司交给他我实在不放心,所以就召阿罙回来。我本以为他会断然拒绝,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就回来了。再见到阿罙的时候,他的个头已经盖过我当年许多了,连我这个久经风雨的老头子都想不明白,他这些年来到底做了多少,才改变的翻天覆地。可是战家的家族必须是要交给有正统血脉的子孙,所以我直接任命他大哥为执行总裁,而他只是经理一职,至于阿罙的真实身份,我从来没有公开过,也鲜少有人知道。”
“所以说季小姐的事情,就是在三年前战北罙刚回国的时候发生的”楚伊星突然心生悲恸。
“是,不管事实如何,我作为战家的主事人,自然是事事都要偏向未来的家族主事人的,所以我当时委屈了阿罙。”
战袁鸣漫不经心的语气,犹如薄刃扎进她的心口。
此刻她忽然很想哭,为战北罙过去的遭遇哭,也为自己终于释怀这三年来所受的折磨哭。
战袁鸣看着她,忽然掩饰不住的欣慰一笑,“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阿罙,如果不是个中事情阻挠,我倒希望能有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好好照顾阿罙。”
“我知道。”楚伊星也跟着笑笑,“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能与他相守一辈子的人。”
“不”战袁鸣眼眸里亮了一瞬,忽而又慢慢暗了下来,他摆了摆手道,“这些年来阿罙过得如此艰难,就是因为他身上背负着私生子这三个字。他如此排除一切险阻爬到战氏掌舵人这个位置上,无非是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堂堂正正的成为战家人,成为我战家正统血脉的子孙,替他的母亲,以及他这些年来的遭遇讨回一个公道。”
楚伊星猛吸一口气,她知道今天被请来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听战袁鸣说了这么久,她竟然都没有猜到,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战老先生,战北罙做这些是想让您看到他,让您能像关心大少爷一样的关心他,他同样是您的儿子,甚至他比大少爷做得更好,您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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