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那样，从危险中活下来，或者将伤害施加到别人身上的人。”
他的手被那双手软的手反包裹住，慕以爱的眸子盯着他，目光灼灼，“因为我也会变成那样的人。”
即使接受不了，也会有理由接受。
因为她要努力变成，和鹿晗一样的人。
她要强大到可以和他并肩，就必须踩着无数人的肩膀，一点一点攀登。
她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鹿晗的累赘和包袱。
不知不觉开始下起小雪。
都暻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总是能有那么多理由。”
而且那些理由，都让人不得不动容啊。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非常狠心的。”
都暻秀说着，眸子抬起看着那个在雪地上跳跃的张艺兴。
几乎无法捕捉到他的影子，他的速度超乎了常识，几乎只能看到那柔软的雪地凹下去的脚印。
张艺兴在一个人的身旁停下，左手架住他的肩膀，右手翻转，利落又残忍的咔擦声响起，那手臂就已经软软的垂下。
“艺兴真是个信守承诺人啊，如果不是你的要求，他就能简单地把他们毙了。”
吴亦凡的眸光冷淡，唇角却有一丝蔓延开的笑意。
“大家都是身后有家人的人，有妈生有爹养的，他们要是死了，他们背后的人怎么办？”慕以爱似乎很不满他的言辞。
“那若是他们废了一条手臂，半死不残，那他们的家人又会怎么想？”吴亦凡的眸光低下看着慕以爱，唇角翘起一抹嘲讽，“而且，让你不得不杀死一个人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做呢？”
鹿晗眸光微微一沉，然后走过去把慕以爱拉在自己的身后，“亦凡，别逼她。”
“鹿晗你要是这样宠着她，她就会一直是被你保护的雏鸟，只不过一个会拖人后腿的废物罢了。”
这句话一出，吴亦凡自己都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锁在那个在鹿晗身后的女孩。
那个女孩头微微垂下，脸色不明，一双素白的拳头倒是攥的紧紧的，身体有些颤抖。
房间里有些寂静，鹿晗脸色铁青，反手将那个将唇咬得死死的女孩搂入怀中。
“她慕以爱，应当是我鹿晗在乎保护一辈子的人，就算她……”
吴亦凡的目光犹豫一下，然后镇定下来，“就算她当你一辈子拖油瓶，你也不在意吗，但是你可以一分一秒都将她带在身边吗？你能万全保住她的安全吗？当她被人带走，而你鹿晗在异国他乡，你能有什么办法呢？鹿晗你……”
“够了！”
对面女孩清亮的怒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吴亦凡眸光一震，他不屑的翘唇，掩盖住自己内心的犹豫，“慕以爱，你没觉得吗？你所有的参与，都像是儿戏一般，擅自行动，不听指挥，肆意妄为，因为你可以听到动物的声音，可以与他们交流，因为你有这样的一技之长，你就能这样子嚣张吗？”
“闭嘴！”鹿晗蹙着眉头厉喝，却被身边的女孩拉住了手。
她的目光澄亮，却燃起了战意。
她一字一句，令吴亦凡瞳孔微缩——
“吴亦凡，来比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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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伙伴提醒，前面一章已经补上了算我智障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