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倾泻在一张秀榻之上,貂蝉裸身站立起来,曼妙酮体一览无遗。
董卓从后面抱住貂蝉,一把又扯回床上去了,几番云雨之后,董卓大口喘着粗气,伏在貂蝉光滑的玉肌上,说道:“我的手段比奉先如何?”
貂蝉故作惊讶道:“奴家不懂太师的意思。”
董卓摸着貂蝉的酥胸,缓缓说道:“你数次与吕布约会于后花园中,别以为我不知道。”
貂蝉慌忙说道:“吕布窥伺奴家姿色,奴家不肯,他便用强。但是奴家一直守住了身子,没有让他得逞,请太师明察。”
董卓醉眼迷糊地看着貂蝉的俏脸,忽然一本正经得说道:“李儒劝我将你送给吕布,怎么样?”
貂蝉故作惊恐之状,说道:“不,奴家已身侍贵人,怎能下赐家奴,如太师不爱惜奴家,奴家唯有一死而已。”言罢,便欲自刎,董卓慌忙拉住貂蝉,说道:“我怎会不要你?刚才只是戏言。”
貂蝉敛容致谢,从床上爬起来,到镜子边梳妆打扮去了。董卓仍旧躺在床上假寐。
少顷,叶飞带着李肃入见。叶飞色心大动,斜着眼睛,对貂蝉左瞄右看,心里暗道:这貂蝉号称四大美女之一,但是艳丽有余,气质一般,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蔡文姬那种才女特有的书卷之气,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董卓缓慢爬起,披了外套,站立起来,屏退左右。叶飞也转身离去,守候在门外等候消息。
董卓看向李肃,说道:“天子何事见诏?”
李肃说道:“天子病体新痊,欲会文武于未央殿,议将禅位于太师,故有此诏。”
董卓说道:“王允之意若何?”李肃说道:“王司徒已命人筑受禅台,只等主公到来。”董卓大喜说道:“吾夜梦一龙罩身,今日果得此喜信。时哉不可失!”
自己即日排驾回京,只带叶飞一人随行,其余禁军都留在了郿坞。另外再命心腹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
四人领飞熊军三千守住各处关隘,以备不虑。
董卓看向李肃,微微笑道:“吾为帝,汝当为执金吾。”
卓拜谢称臣。卓入辞其母。母时年九十余矣,说道:“吾儿何往?”卓说道:“儿将往受汉禅,母亲早晚为太后也!”母说道:“吾近日肉颤心惊,恐非吉兆。”卓说道:“将为国母,岂不预有惊报!”遂辞母而行。临行,谓貂蝉说道:“吾为天子,当立汝为贵妃。”貂蝉已明知就里,假作欢喜拜谢。
董卓正行之际,李儒赶上,大呼道:“此行凶险,丞相须多带军马。”
董卓说道:“有叶飞在此,高枕无忧。”
李儒说道:“可令吕布引西凉铁骑随行,若有异动,即行诛戮!”
董卓说道:“叶飞胜吕布十倍,有他在这里,谁敢动我?吕布领兵在外,不便召回。”
叶飞听了,心里暗笑。李儒摇了摇头,也跟在了董卓身上,向着受禅台走去。
董卓出坞上车,前遮后拥,望长安来。行不到三十里,所乘之车,忽折一轮,董卓下车乘马。又行不到十里,那马咆哮嘶喊,掣断辔头。卓问肃说道:“车折轮,马断辔,其兆若何?”
李肃说道:“乃太师应绍汉禅,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之兆也。”卓喜而信其言。
次日,正行间,忽然狂风骤起,昏雾蔽天。卓问肃说道:“此何祥也?”肃说道:“主公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卓又喜而不疑。既至城外,百官俱出迎接。卓进至相府,吕布入贺,与叶飞并肩站立,自从比武输给叶飞,吕布心中有愧,已无昔日飞扬跋扈的风采,不敢正眼与叶飞接触。叶飞神态自若,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淡定的笑意。
但是董卓却比叶飞笑得更欢,作为男人,没有比登上皇位更让自己激动的事情了!
董卓看向吕布,说道:“吾登九五,汝当总督天下兵马。”吕布拜谢。
董卓又看向叶飞:“你做禁军首领,负责保护我的安危。”叶飞拜谢。
是夜,星光暗淡,有流星坠地,其大如斗。又有十数小儿于郊外作歌,风吹歌声入帐。歌说道:“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歌声悲切。卓问李肃说道:“童谣主何吉凶?”肃说道:“亦只是言刘氏灭、董氏兴之意。”
董卓听了,深信不疑。
次日侵晨,董卓摆列仪从入朝,忽见一道人,青袍白巾,手执长竿,上缚布一丈,两头各书一“口”字。
卓问肃说道:“此道人何意?”肃说道:“乃心恙之人也。”呼将士驱去。卓进朝,群臣各具朝服,迎谒于道。李肃手执宝剑扶车而行。到北掖门,军兵尽挡在门外,独有御车二十余人同入。董卓遥见王允等各执宝剑立于殿门,惊问肃说道:“持剑是何意?”肃不应,推车直入。
王允大呼道:“反贼至此,武士何在?”两旁转出百余人,持戟挺槊刺之。卓衷甲不入,伤臂坠车,大呼说道:“叶飞、奉先何在?”吕布从车后厉声出说道:“有诏讨
贼!”一戟直刺咽喉,董卓用手一档,连皮带肉,砍断了一只手臂。董卓大呼跳起,向一边跑去,叶飞以枪掷之,贯穿咽喉部位反牢钉在墙上,董卓身子摇晃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李肃上去割头在手。吕布左手持戟,右手怀中取诏,大呼说道:“奉诏讨贼臣董卓,其余不问!”将吏皆呼万岁。
吕布大呼道:“助卓为虐者,皆李儒也!谁可擒之?”言未绝,忽听朝门外发喊,人报李儒家奴已将李儒绑缚来献。王允命缚赴市曹斩之;又将董卓尸首,号令通衢。卓尸肥胖,看尸军士以火置其脐中为灯,膏流满地。百姓过者,莫不手掷其头,足践其尸。王允又命吕布同皇甫嵩、李肃领兵五万,至郿坞抄籍董卓家产、人口。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闻董卓已死,吕布将至,便引了飞熊军连夜奔凉州去了。吕布至郿坞,先取了貂蝉。孙瑞、杨婉等人命将坞中所藏良家子女,尽行释放。但系董卓亲属,不分老幼,悉皆诛戮。卓母亦被杀。卓弟董旻、侄董璜皆斩首号令。收籍坞中所蓄,黄金数十万,白金数百万,绮罗、珠宝、器皿、粮食,不计其数。回报王允。允乃大犒军士,设宴于都堂,召集众官,酌酒称庆。
饮酒之际,叶飞借故离开,带着典韦、雷公、张白骑等人往未央宫殿而来。
叶飞让其他人在殿外守候,去掉铠甲,放下武器,整了整衣襟,进到宫里,只见一个穿着黄袍的少年孤零零得坐在龙椅上,目光呆滞。直至叶飞近前,少年受了惊吓,抖动起来。
叶飞慌忙单膝下跪道:“罪臣叶飞,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汉献帝刘协颤抖着说道:“朕被董贼挟持于未央殿内,度日如年,如坐针毡。请叶爱卿想办法救朕出去,朕即刻敕封你为太傅,位列三公。”言罢,刘协以手抹眼,泪如雨下。
叶飞拜谢,说道:“陛下切勿声张,我自有办法。”
叶飞领着典韦、周仓等二百余人守卫在未央宫殿之外,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