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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各自分飞(1 / 1)

关遂心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自己好像被人抱起了,是谁?又放在了柔软的c***上。

好吵,有人在说话,听不清。

有人开始剥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抗拒,浑身却是一点劲都使不上,喃喃呜咽。很快,柔软温暖的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她好热,难受。

有凉凉的东西覆盖在了她额头。然后被子被掀开了,朦朦胧胧睁开眼,好像在梦里,他垂着眸子,神色静静的,修长的手拿着毛巾轻轻擦试她的胸口,酒精的味道浓重。

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温度烫得像是燃烧了起来。

她这是发烧了?

他的手继续在往下,她还是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伸手阻止,干涸的嘴唇张了又张,始终发不出声音来。

他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手,“听话。”声音低沉温暖,有些暗哑,好看嘴角地微微扬起,语气和动作都那么温柔,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浅色的瞳眸,像是受了蛊惑,又缓缓合上了眼。

…………….

终于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喉咙发干,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下意识地往c**头柜上摸手机看时间,哗啦一声,碰到了什么,杯子瓶子都掉在了地毯上。

宿醉的后遗症来了,她胃里翻腾,关遂心挣扎着下了c***,沿着灯光走了进去,趴在马桶边就想吐,却只是干呕。

她撑着自己沉重得跟铁块似的脑袋,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开始回想自己昨夜发生的事情,却有些断片。只记得是喝了很多酒,好像撞了电线杆,还碰到了老狐狸,哦,不对,秦靖扬…对,秦靖扬!再然后呢?

她慌忙转头正好对上浴室中的落地镜子,里面清楚地映照出一个苍白的身影,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罩在了她身上,头发乱糟糟,跟个鬼似的。

蓦得想到下午还要去民政局拿离婚证。她踉踉跄跄站起来走进淋浴,快速地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关遂心,你是怎么了,干出这种蠢事,借酒浇愁,够丢人啊…她迎着花洒,让水不停冲刷自己地脸,嘴角划过一丝的苦痛。

回到房间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已经都干洗好,整齐地叠放在c***尾椅上。还是上次得那个房间,真得是秦靖扬。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关遂心寻着味道走到c***头,发现刚才打翻的瓶子是一瓶医用酒精。

噢…她懊恼地捂住脸,刚才的衬衫下空无一物,身上的酒精味…想到他昨晚应该是用酒精给她擦过身体物理降温,她猛得感觉头皮都发麻了,这太惊悚了!

遂心迅速换上衣服,逃命似地离开。走过大厅的时候,她恨不得拿包挡住自己的脸,短短几天连续两次出入这里,昨晚还是醉得不省人事,到底怎么被抬进来的也不得而知。

打电话给苏若让她请了个假,招了辆计程车飞速赶回家,急忙拿了两人的结婚证再赶往民政局。

打开那个小本,那时候她刚满20周岁,一脸的青涩,腼腆地微笑,而身边的男人一如平常的冷然,只有那双眼睛黑得发亮。

这四年,彷徨地等待,独自地流泪,无数次的心冷。反倒是今天,出奇得冷静淡然。她手指轻轻抚上那本子,慢慢合上。

许是她额头上显眼的一块胶布,出租车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偷瞄。她感觉很不自在,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离婚比想象中简单太多,十分钟,两人默默无声,签名,盖章。本子还是紫红色的,只不过是从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

他们之前的离婚协议也很简单,两人没有什么财产纠葛,谁也没要谁的,落得一身轻松。或许,他们两人,从来不是谁欠了谁。

终于,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额头和墨镜,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女士,如果有家庭b**力发生,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她透过墨镜,看见了白靳衍的脸臭到了极点。

她笑了,梨窝深陷,露出了小白牙。

她,二十四岁,对于女人,不大不小,或许还会有新的人生。曾经以为在这场婚姻里,自己会守到油尽灯枯,结果,就这样,与那个纠缠了自己几年的男人再无关联。她竟然突然感觉一种久违的轻松。

这个女人,她似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张扬,她是感觉到了解脱?白靳衍蹙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还是昨天的,看着她额头上的胶布,想开口问,又觉得多余。插在长裤口袋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收紧,他的声音里却听不出喜怒,“你看起来很开心。”

一个醉酒又发了一晚上烧的人,顶着受伤的额头和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怎么都不算是离婚时候打扮花枝招展好让对方后悔的成功模样。算了,在这场爱情和婚姻的拉锯战里,她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又何必争那一刻的逞强。

关遂心轻抿嘴唇,清亮的翦瞳一弯,“保重。照顾好自己。”

白靳衍一愣,刚想开口,越过她望见了斜靠在车边等着的季漠北。他眼神忽闪地一凌,迅速恢复往日的冰冷,薄唇紧抿,迈出长腿就离开了。

关遂心转头就看见季漠北了,小跑了过去,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她张望了一下,狐疑道,“还开我的车...”

“不知道是谁昨天把它扔在街边不管不顾了,被拖走了。今天苏若去取车正好碰到她,就直接开过来接你了。怎么,感觉怎么样?”

关遂心摘下墨镜,轻松地坐上车,“什么怎么样,你怎么还笑啊,怎么都该准备好一大盒子纸巾来安慰我才是。”关遂心将车椅子往后调了调,深呼了一口气,“我以前想过如果我跟他离婚了,说不定我会死。结果现在,说不出的感觉,身体明明很累,但是说不出的解脱。”

季漠北桃花眼一挑,轻笑,“那就好,苏若说今天一定要给你庆祝。”

关遂心眨了眨眼睛,没有妆容的清素小脸带了些青涩,“先把我送回家,然后我准备大扫除一次,扔掉好多东西,然后再给你们做几个菜。恩...我想吃火锅,晚上你和苏若去买火锅材料...”

“好,小五想吃什么都行,上天下海都给你弄来。”季漠北单手开车,腾出一只手往她头上抓了一把。

关遂心笑着躲开,娇嗔,“才火锅而已,你小心开车啦!”蓦得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碎片,她一僵,好像也有人这样摸过她的头发,只是感觉有些不同。

一路平缓,她没有睡意,带着点莫名兴奋。

“季三,你们跟秦家关系...能说说么...”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似是无意地开口。

“你怎么问起这个?”季漠北瞥了她一眼,“秦家也算大家族。秦骁,我外公,他的事迹我就不多说了,三次婚姻,一共6个子女。我小舅最小,我妈排老二。外公第二次的婚姻有些复杂,具体的其实我们这些小辈也无从得知了。反正家族里估计就四舅跟老爷子关系不好,这些年几乎不回来。”

季漠北继续说着,“他和三舅当时都跟着他们母亲姓,很小的时候就去了京城,跟我们没什么联系。后来三舅回来过桐城,只是,十年前车祸去世了。”

“抱歉...”

“你道什么歉。三舅的死,我小舅应该是最难过的。他俩关系非常好。”

“这样…”遂心沉默了一会,似乎对于秦靖扬有了点新的认识。看来每个家族都有不同的故事。

“说到十年前,你准备好听结果了么?”

“查到了?”她赶紧坐直了身体,有些紧张。

“恩。”

“说吧。”

“你给我的钻石是真的,和当时拍卖会的那条蓝钻是一模一样的。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白靳衍的父亲,当年跳楼死后没收了所有财产,却唯独找不到那张名单上的那条蓝钻项链。”

“那条项链是白家的?”如果是白家的,那就可以解释那天白靳衍拍卖会的怪异的行为了。

“可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条项链算是当时那个案子的一个证物。还有一条,在另一家。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桐城的年家也很出名,也被牵涉进了那次案件。只不过还没有得到证实,年家全家六口人就全部死于管道煤气泄露之后的爆炸。”

“姓年?好少的姓。爆炸...”遂心眉头微蹙。

“爆炸案很快被上头压了下来,到底是人为和意外,时间太久也没法子追查。两条项链当时都没有找到,但是现在全部出现了。”季漠北轻点为止。

“白家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现在几乎是查不到消息了。我妈妈当年是死于意外...还是...”

“我想当年的事情应该是被人为地更改过很多...”

“可是她跟那条项链又有什么关系...”关遂心蓦得抬眸,“难道是...原本应该在白家的项链被我爸拿走了,然后送给了我妈妈?”

“很大的可能性...是。那条项链价值连城,你父亲当时极宠爱你母亲,可以猜得到。”

“停车,你先停车。”关遂心急忙下车,小跑去了路边的报亭,买了一堆报纸,急忙地翻找。没有一丝拍卖会和项链的报道了。是他们收手了?难道只是一个警告?

“没有一点报道。”她转头望向季漠北,眼眸沉重。

“遂心,你要不要回美国呆段日子,散心啊,休假都可以。”季漠北的神情严肃。

“你怕我出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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