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洪豹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恐怖,他全身趴在了地上,幸亏他来得及时,躬着腰躲过了砖头,砖头砸在了背部,要是砖头落在了他的头上,后果真的难以想象。w?w?w?.?8?1zw.
当程一风再次举起砖头之时,他的砖头被一双手接住了,程玉凤不顾双手上的鲜血,哭着劝道:“哥,你放手吧,会出人命的,算我求你了,我不想在看到你进监狱”。
程一风对着艰难爬起来的洪豹叫道:“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妹妹的话,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医院就在附近,不想死的话,自己去医院,滚!”。
洪豹站了起来一声不吭,连滚带爬的走出了这道胡同,朝着医院走去。
程一风抱住哭泣的程玉凤说道:“玉凤不要怕,哥说过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依偎在程一风怀里的程玉凤哭道:“哥,我好害怕,我怕他会报复你,我怕他会告你行凶,呜呜!”。
程一风安慰道:“没关系,他不会告我的,只不过是一次打架而已,没证据过去了就没事了”,其实他根本没有去想什么后果,就算天塌下来,也要保护他的妹妹。
程玉凤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天真般的说道:“哥,如果他真的告你,如果?如果他告你的话,我一定会站出来作证”。
程一风点了点头答道:“嗯,傻丫头,回去吧,把今天不愉快的事忘记,知道吗?不会有事的,以后哥哥向你保证,谁也不敢欺负你”。
程玉凤又是感激又是伤心,她哭道:“嗯,但我不想因为我再次进监狱,哥,那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了”。
程一风心口不一的答道:“嗯,哥答应你”,他心里却暗道:“洪豹,如果再敢来惹我妹妹,我要你必死都难受,管你洪一彪是谁?”。
洪豹果然没有找上麻烦,其实程一风事后也是有点担心了,听洪豹那嚣张的口气,竟然能够在凤城立足,那来头也不是很小。
第二天,程一风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见梁宽福拿起报纸往桌子上一扔,愤愤不平的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好好地,刘树青却突然来个畏罪自杀?他真是个冤死鬼”。
程一风拿起报纸看了看后,答道:“算了,这又不关我们的事,你何必那么大的火?不过,最近夜总会怎么走了很多按摩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梁宽福生气的答道:“哎呀,风哥,还不就是你,听姚桃说搞什么正规按摩,你就相信?现在正规按摩,鬼来呀?男人嘛,还不是涂个快活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找女人做那个事,她们没生意,她们当然走人呀?”,梁宽福说到这里,突然说道:“是不是在华英街街尾华西街开了一间夜总会,是不是他们在从心搞鬼呀?妈的,突然杀出一匹黑马来了,到底什么来头?”。
“姚桃分析的也不是没道理,不过这只是短暂的”,‘咔嚓’一声,程一风一般遇到问题,就会自然而然的点上一根香烟,程一风猛吸了一口烟问道:“华英街街尾?该不会是星宿公司的人开的吧?我只是在半个月前,将按摩部全部正规化,也不至于搞得她们个个辞工走人呀?”。
梁宽福怒道:“那间夜总会好像是新来凤城的有钱人,初来乍到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摆明了跟我们过不去”。
“难道是洪一彪?”,程一风想了想后,他要查明实情才行,于是对着梁宽福说道:“你去查查那间夜总会到底是谁开的?但你不要太明目张胆的了”。
梁宽福答道:“好吧,你放心,我不会象上次那样子坏事了”。
程一风拍着梁宽福的肩膀,微笑道:“嗯,去吧”。
随着梁宽福的出去,不到几分钟“咚咚”又传来了敲门声。
“姚桃,你不走吗?”,程一风望着飒飒而来的姚桃说道。
姚微笑着摇了摇头,答道:“一风,这似乎不是你该要问的问题,就算夜总会的人全走光了,我姚桃是不会走的,除非你程一风赶我走”。
“谢谢你的支持,坐吧”,程一风笑了笑,笑道:“现在夜总会还有多少人在?”。
姚桃答道:“以前一百二十个,夜总会现在还剩下三十几个,其实我的想法只是为以后着想,可能自私一点,就是我们这些姐妹能够在容颜已去后有一个定所,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对不起,搞得你不好向昆哥交差”。
程一风答道:“这根本跟你没关系,我想跟昆哥说明一切,他会明白的,你的想法未尝不是好事,你不要自责了”。
姚桃轻松了下来,轻声苦笑道:“是吗?只不过色男人太多了,这是天性”。
程一风苦笑了一声,答道:“我想你们女人也不容易,长期这样做也不是办法,是我的决定太过于幼稚了吧?你去告诉你的姐妹,她们去与留,我不会强求,以前上班的工资我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