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雪下的很大,一路之上积雪最浅的地方也要抹过众人的脚面,不过万幸的是现在的雪已经停下来了,风也没有过去那么的大了,这样的天气让在雪中行走的人们少了很多的负担。*****$百=度=搜=四=庫=书=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一路之上人中相互搀扶着,互相帮助着,总算是赶在天黑以前来到了马大爷他们家的村子。
这个村子是最接近圆山的一个自然村了,附近的几十公里是只有他们一个村子存在的,这个村子并不太大,总共不过是几十户的人家,听马大爷介绍,这个村子里大部分的人家都是姓马的,他们全部都是一个老祖宗的孙子,现在供奉的家塘还是在一起摆着的。
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里,马大爷的心情很明显的不一样了,在村里人好奇的打量着跟着马大爷一起回来的大家伙的时候,马大爷居然会笑着帮他们把人给拦下来。
这一路上大爷都是笑呵呵的,到了他家的大门口,马大爷手脚麻利掏出钥匙将院子的大门打开,呵退了一直在冲着他们叫唤的看家狗,然后笑眯眯的对着大家说道:“这就是老汉的家了,虽然是简陋了一些,但是宽敞的很,你们全部住下来都没有问题的。”
马大爷的家在村子的最里面,是整个村子里最靠近圆山的地方,他们家的院子很大,前后三排一共六间房子。
那三排的房子,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起修建的,因为它们都有很明显的时代特征,最后面的那两间房是土坯房,木质的窗框与房檐上的瓦片都昭示着这两间房子最少也要有超过百年的房龄了。
中间那排的两间房子要比它后面的好一些,但看着也要有些年纪了,那种沥青铺房顶,再用瓷砖贴外墙面的风格是20、30年前才流行的样式。
最前面的这两间房子看着就年轻多了,红砖青顶双层的塑钢玻璃窗,在加上立在房顶上的太阳能的热水器,那股现代化的气息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马大爷绕过前面的两间房,直接将众人引到了中间的那两间房,然后边走边对大家说道:“前面的那两间房是我儿子结婚的时候给他们小两口盖的新房,现在他们两个都到市里去打工了,那房子有一段时间没用了,一会我过去给你们烧烧炕,把屋子弄热了,你们在过去住去。”
被照顾的这么周到,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苹果脸的杨薇笑着冲大爷说到:“真是麻烦大爷你了,我们这一次多亏请了您做向导,要不然现在肯定是要被困在那座山上找不到回来的路那。”
马大爷闻言和气的笑了笑说到:“娃子们懂事,给你们干活老汗我干的舒心,虽然被一场大雪给搅和了兴致,但是大伙能聚到一起也算是缘分。遇到难处帮一把,多大一点事儿,也值得你这丫头拿出来说一说。”
一边说马大爷一边将众人给领进了他的屋里,然后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随便坐坐,不用太过拘束,就把这里当成是你们自己亲戚家就行,我这就出去给抱柴火给你们烧炕去。”
马大爷干活就是利索,不过十几分钟,热乎的火炕就给人们烧好了,这让在寒风之中冻了一天的人们对他是感激不已。
更让他们感动的是,就在这烧炕的十几分钟里,马大爷居然在大锅里给所有人都下好了挂面,等到他们暖和过来之后,大爷就招呼着他们出来吃面条。
虽然这只是一碗简单的素面,配菜也只是一些提前腌好的农家大酱菜,但是大家伙吃的却是格外的香甜,就连一项都有些挑食的小阳阳,也吃的是小肚子滚圆才停下来的。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马大爷已经将前排的那两间屋子都热好了,在大家放下碗的时候,马大爷盯着一脑袋的柴火灰对着众人说到:“前面的屋子已经给你们烧好了,被褥都在柜子里,灶台的大锅里有烧好的热水,你们谁要是想用,用盆子自己动手就行了。”
大家伙连惊带吓的一整天了,现在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一听到有人说可以休息了,心里就像是被小爪子挠一样的痒痒的很。
但是主人家还在这里,他们也不好一窝蜂的就这么跑出去,再说这么多人,一两间房肯定是住不开的,那到底是谁住在哪里,这要怎么安排那?
马大爷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四下的扫了扫然后开口对他们说到:“咱们这一次过来的人多,都住在一起那是肯定住不开的,我这里房间多,你们也不用那么挤,干脆妇女还孩有子住在一起,就住前房左面的那一间。年轻的小伙子住在一起,你们就坐在前房右面的那一间。那个要照顾媳妇和孩子的,你也过去跟他们一起住,晚上照顾起来也方便一些。剩下的那几个大老爷们就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吧,虽然条件没有前面好,但是你们应该是不会计较这一点的吧。”
众人闻言连连的点头,已经困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的人在马大爷将房间给安排好了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到了被安排好的地方,有挺多人连被子都来不及拿出来,将外衣一脱,往自己的身上一盖,就这么抱着胳膊睡过去了。
慢慢的这个屋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就只剩下被马大爷安排着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了,陈泽端着饭碗,一边往嘴里送着面条,一边看着剩下来的那几个人,也不知大爷是怎么安排的,最后剩在这个屋子里面的,正好是陈泽、范程远和他师弟这三个人。
一碗面条很快就被吃光了,陈泽放下碗筷,将它们都给收拾出去,回来之后就盘腿坐到了火炕上,冲着一直在抽烟的马大爷说到:“大爷,您老费尽心思的将我们几个给单独的分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呀?现在那些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开了,有什么话您老就不妨直说了吧。”
马大爷闻言将手里拿着的长烟杆往炕沿上敲了敲,将里面的烟灰都磕了出去,低头思量了许久才开口对着陈泽说到:“刚才在大殿里对峙的时候,我隐约的仿佛听到你们几个说是为了出帝的大墓才会过来的。你给我一个准话,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泽闻言想了想回到:“我和家人本来是出来旅游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变故,还意外的从盗墓贼的口中得知了出帝大墓的消息。这对我来说应该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马大爷闻言从怀里掏出了装着烟丝的纸袋,将里面的烟丝掏出来添进他抽的小烟锅里,一边打火一边说到:“刚才在大殿里现了真身的那一位是谁?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他的尊姓大名?”
听到马大爷的问话,那一边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的范程远他们也是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陈泽手里拿着的那个高级身份识别卡片,可能不是给发陈泽的,应该是给他背后立着的那位的,要是能够趁着这次机会搞清楚那位的身份,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功劳。
陈泽闻言到是没有急着回话,这个问题可不是他能够回答的,反正石公本人现在就在这里,要不要说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石公没让众人等的太久,几乎是在马大爷话音落下的瞬间,石公的神牌就从陈泽的话里飞了出来,慢慢的变大之后,上面鎏金的大子昭示着石公的身份与名号。
马大爷看着神牌上面的那几个字,不知为何的情绪突然就激动了起来,双手颤抖着连拿在手中的烟杆都提不住了,细长的烟杆从他的手里滑落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但是马大爷现在越无暇去顾及他的烟杆,只是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石公的神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回复了一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马大爷看着范程远他们,对着陈泽问到:“这两位是你的什么人?”
陈泽闻言搔了搔头,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说没关系,也不太确切,说有关系的话,又是第一次见面,这要怎么回答那?
到是范程远和机灵,他看到陈泽为难,便抢先说到:“我们是同事,虽然不在一个城市工作,但却是一个部门的。”
马大爷闻言看了陈泽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也就相信了,于是开口继续说到:“既然是同事,那就没你们什么事了,一会你们把被褥铺上,洗洗就睡吧,至于小陈与这位上仙,如果你们对出帝大墓有兴趣的话,就跟我出来一下。”
说着马大爷便翻身下了地,挑开门帘打头走了出去,一直浮在空中的神牌此时也重新的落回了陈泽的怀里,石公低沉这声音娓娓的在陈泽的耳边说到:“跟着他出去,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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