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1 / 1)

苏瑾瑶却觉得不对劲儿,赶紧摇晃了一下古学斌的手臂,道:“澈,你别吓我,我都能够坚持下去,你也能的。”

“是啊,我能坚持。只是……”古学斌的声音一顿,突然“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苏瑾瑶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赶紧抓起古学斌的手腕,给他诊脉。

按住古学斌的脉搏,苏瑾瑶的心直往下沉。他的心跳已经到了一个人类难以承受的速度,这肯定是银翅蜂注入了大量的补剂和毒素所造成的。

也是说,这已经不是意志力的范畴了,而是(shēn)体机能被控制到了极致,很可能下一刻会血管爆裂而死。

“阿宁,匕首。”苏瑾瑶大叫一声,道:“给他放血。”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像苏瑾瑶次一样,通过放血的方式让体内大量失血,从而才能够减轻心脏和血管的负荷。

阿宁答应一声,立刻拔出了匕首。漠犹豫了一下,也抽出匕首道:“我来帮忙。”

可两个人一人拉过古学斌一只胳膊还没动手,古学斌再次喷了一口血,然后开始口、鼻、眼、耳七窍流血。

那样子,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阿宁的手一抖,根本没划开古学斌的手腕,只是割破了一块衣袖。

倒是漠手起刀落,把古学斌的手腕静脉划开了。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古学斌腕的伤口竟然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反而是他口鼻流血的速度加快了。

“该死的,来不及了吗?”苏瑾瑶(qíng)急之下,拔出一根银针朝银翅蜂刺了过去。

她本来想要不伤害银翅蜂,让古学斌能够把这个家伙驯服。

可是没想到自己低估了银翅蜂现在的毒(xìng),居然造成了这个局面。

苏瑾瑶满心自责又后悔,她不应该让古学斌冒险才对。养蛊本来不是什么人都行的,何况古学斌曾经过那么严重的蛊毒,他一定承受不住的。

可苏瑾瑶手里的银针还没有刺到银翅蜂,那个小东西好像感觉到了似的,振翅猛地飞起来,从苏瑾瑶的银针针尖溜走了。

苏瑾瑶本来要松一口气,可是银翅蜂掉头回来,又扑向了苏瑾瑶。随即神蛊王则是松开一直咬住苏瑾瑶的口,朝古学斌飞扑过去。

这一下子来的突然又迅猛,苏瑾瑶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银翅蜂,神蛊王已经飞过去把古学斌咬住了。

这(qíng)况让苏瑾瑶也是措手不及,她真不敢想象古学斌还怎么能经受得住神蛊王的毒!

“啊!”苏瑾瑶后悔自己下手晚了,竟然造成这样的局面,大叫一声,丢开银针直接去抓神蛊王。

可古学斌本来已经开始发硬的手抬了起来,挡住了苏瑾瑶的手,还哑哑地叫了一声:“瑾瑶。”

“澈,我杀了它,然后给你解毒。”苏瑾瑶眼泪都流下来了,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古学斌的手。

“瑾瑶别急,没事了。我觉得好多了。”古学斌努力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道:“我的血好像也不流了。”

古学斌说完,苏瑾瑶才注意到,他刚才汩汩流出的鼻血真的已经开始减缓。而他说话的时候,口也不再喷出血来了。

“澈,没事了。我们坚持过去了。”苏瑾瑶抹了一把眼泪,却抹了满手的血。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

明蕊也是一根筋

以毒攻毒的法子苏瑾瑶以前试过很多次了,看来这次神蛊王和银翅蜂也是用了这个办法,自行给古学斌解毒了。

而且因为有人分担,苏瑾瑶的第二次反噬也过渡的非常顺利。

又过了一会儿,神蛊王放开了古学斌,和银翅蜂一起又飞回了那只银罐子里去。

只不过回去之前,银翅蜂朝着古学斌“嗡嗡”地振翅,还叫了两声。

苏瑾瑶试了试用意念沟通,她和神蛊王的意识还联系在一起,但是本来驯服银翅蜂的意识线断开了。

苏瑾瑶道:“澈,看来银翅蜂已经认你为主,以后你要开始亲自驯养它了。”

古学斌点点头,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还用衣袖擦了擦脸的血迹,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肯定是把苏瑾瑶给吓坏了。

阿宁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知道两位主子都没事了,竟然偷偷地掉落了一滴泪。

漠看见阿宁悄悄的转(shēn)擦拭了一下眼角,用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背,以示安慰。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动作,却让阿宁再次暖了心,回头看了漠一眼微微一笑,笑容里还带着些许的安慰和嫣然。

苏瑾瑶再次给古学斌诊脉,检查一下他(shēn)体的(qíng)况,然后说道:“阿宁,把我的药箱拿来。”

阿宁应声去拿药箱,漠则是去沾湿了两块布巾,分别递给苏瑾瑶和古学斌,让他们擦脸。

苏瑾瑶还好,是刚才手的血迹沾了,擦擦干净了。

倒是古学斌满脸和衣襟儿都是血迹,擦也擦不净,还是漠最后端来水盆,让古学斌着洗干净了。

药箱拿来,苏瑾瑶仔细的给古学斌把颈的伤口擦药,手腕的伤口也包扎好。

苏瑾瑶一边包扎,一边道:“澈,在你体内的余毒没有完全清除之前,还是不要碰银翅蜂了。它这次正式进阶成为蛊虫,估计也要修养几天的时间,正好我可以帮你把毒清出来。”

古学斌拍拍苏瑾瑶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说道:“不是说,它已经认我为主了吗?那我是不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来驯服它?”

苏瑾瑶道:“暂时不用,以后每个月你用一滴血饲喂它。平时多沟通好了。开始的时候你无法掌握,我会帮你的。”

“瑾瑶……”古学斌忽然把苏瑾瑶的手紧紧的攥住了,按在(xiōng)前,深深的望着她。

苏瑾瑶怔了一下,挣扎了一下道:“别闹,你这次毒不轻呢。”

古学斌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突然发现,你当年为我付出的太多了。”

经历过这次蛊虫的反噬和银翅蜂认主,古学斌才发现苏瑾瑶这么多年来以(shēn)养蛊有多么的不容易。

而且,苏瑾瑶原本是不需要这样做的,她之所要养蛊,也完全是因为当年自己(shēn)蛊毒无法清除啊。

虽然早知道自己的命差不多是苏瑾瑶给的,可是如今感同(shēn)受,古学斌的心里说不出是感激还是疼惜了。

“傻瓜,当年还是那么小的你,不是也承受了很多嘛。”苏瑾瑶抽回了手,帮古学斌把(shēn)沾血的外袍脱下来,动作熟练而温柔,完全是一个精心伺候丈夫的小妻子模样。

阿宁和漠看到这(qíng)景,也都识趣的退了出来。

可是一出门看到,秋影带着喜坠儿、明娟和明蕊她们都站在了门外,一脸焦急的等候着消息。

阿宁摆摆手,轻声道:“两位主子都没事了,是(shēn)子还虚弱,要好好的休息。”然后又对明娟道:“让厨房准备有营养的(rè)汤吧,晚饭估计主子也吃不下太多东西。”

苏瑾瑶和古学斌窝在屋里说话,不过也没有做什么太亲密的事。毕竟神蛊王反噬和银翅蜂认主对两个人的消耗都很大。

可是外面的人却并不知道里面的(qíng)况,还以为这两位主子又忍不住**起来。

秋影是经历过事(qíng)的,怕带坏了小孩子,索(xìng)把喜坠儿给拉走了。

阿宁和漠一直以影子的(shēn)份随护在两位主子的(shēn)边,这种事(qíng)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两个人互生(qíng)愫,一想到主子的亲密,他们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因而一个东边、一个西边的躲了起来。

至于明娟和明蕊两个,虽然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可是她们这样(shēn)份的大丫鬟在当初是被当作通房丫头教导的,所以对于这种事(qíng)也是明白。

可偏偏明蕊和明翠走得近,也被传染的有点一根筋。

此时猜想主子在屋里(qíng)意绵绵,竟然紧张的道:“明娟姐姐,你说两位主子的(shēn)子刚好一点这样急切,会不会(cāo)劳过度?”

明娟吓得赶紧来捂住明蕊的嘴,低声道:“主子自有分寸,你怎地还学会多嘴了。”

明蕊被按住口鼻差点不能呼吸,一边挣扎着扒拉开明娟的手,一边更着急的道:“我不敢管主子的事。可是主子不是因为蛊虫反噬才受伤的吗?神蛊王有剧毒啊,要是主子偏偏这次亲(rè)的时候怀了,那毒(xìng)会不会传染给小世子?”

“小狮子?还小豹子呢。”明娟恨自己手劲儿小,没把明蕊的嘴巴捂紧。赶紧拖拉着她往远处走,一边道:“你(cāo)的什么心?你忘了,主子是神医弟子?”

“哦哦,对,对。”明蕊这才回过神来,敢(qíng)说自己真的是先吃萝卜淡(cāo)心了。

苏瑾瑶和古学斌本来真的是很累了,想要这么躺着边说话边休息,再等着外面送饭食进来。

可是没想到明蕊这几句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两人顿时觉得也是面皮发(rè)。

苏瑾瑶看看古学斌,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平(rì)里没个分寸也不分场合,给这嚼舌根的死丫头听去了。背地里不一定怎么说话呢。”

古学斌也很是无奈的揉了揉鼻子,道:“这又怎么怪我?要是在宫里,父皇宠幸妃子的时候都有人在旁边伺候呢,我这已经算是很低调了。”

“呸。”苏瑾瑶狠狠的在古学斌臂拧了一把,道:“你现在不是太子了,不用计划着以后宠幸妃子还有人在一旁伺候了。”

这是(bī)着银翅蜂做和尚?

古学斌被苏瑾瑶拧的吃疼,可是脸却还带笑,痞痞的道:“瑾瑶,既然都已经被他们误会了,那不如我们做个实在点?”

“别好了一点没个正经。”苏瑾瑶推了他一把,道:“养蛊也有很多(jìn)忌,我现在给你好好说话,顺便约法三章。”

“啊?什么约法三章?”古学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追问道:“不会是,连那个那个都要(jìn)止吧。”

“不是(jìn)止,是收敛。在一些特定的时间,我们是万万不能同房的。”说完,苏瑾瑶皱了皱眉,道:“而且这也关乎到我们宝宝的健康,所以真的不能大意。”

“啊!”古学斌顿时紧张起来,看看苏瑾瑶的腰腹,小声问道:“瑾瑶,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动静吧?”

“什么叫‘该不会是’?”苏瑾瑶瞪着眼睛问古学斌:“你是想要呢,还是不想要?”

“要啊,一定要,要好几个都不嫌多。”古学斌顿时乐得眉开眼笑,一把将苏瑾瑶抱过来,往她肚子听过去。

苏瑾瑶赶紧把他推开,道:“不是,现在还没有呢。你闪开点,听我好好的说话。”

“哦,害得我白高兴一场。”古学斌的表(qíng)顿时垮下来,好像到手的宝宝没抱着,又飞了似的。

苏瑾瑶被他的模样逗得一笑,道:“现在真的还没有,或许是宝宝跟我们的缘分还没到吧。不过今天明蕊提起了,我也仔细的想了想,我们确实应该有所准备,所以不能乱来了。”

“这种事不乱来怎么会有!”古学斌急了,差点直接从(chuáng)蹦起来。

苏瑾瑶瞪着古学斌,一副恨不得把他直接踹下去的表(qíng),道:“你还让不让我好好的说话?”

“让。可是不能不乱来。”古学斌那委屈的小眼神,好像他在求苏瑾瑶宠幸一样。足足等深宫怨妇,冷宫弃妃模样。

苏瑾瑶觉得古学斌是不是入戏了,赶紧推他一把,道:“坐好了,认真听着。”

古学斌这才正色坐好,听苏瑾瑶给他讲讲养蛊的要领。

其实苏瑾瑶养蛊没有什么诀窍,只是较随心随(xìng)而已。不过这样反而让她养出了一只最厉害的神蛊王,大概也是和她与普通蛊师的方法不同有关系。

并不是遵循老路,按部班是最好的。偶尔有些时候,大胆创新的创新反而是一条捷径。

但是因为神蛊王和银翅蜂已经被他们养成了一对蛊,而且品阶越高风险越大,反噬也可能随时要了两人的命,所以苏瑾瑶才总结了一下经验和方法,觉得必须要小心谨慎处理才行了。

苏瑾瑶跟古学斌说的,也都是一些现在必要注意到的(qíng)况。

如银翅蜂才刚刚认主,和古学斌也不完全熟悉,所以在给它饲喂血食之前和之后的十个时辰里,绝对不能损失很多精血和精气。

必要的话最好连内力都不要用,这样可以避免反噬的(qíng)况,让银翅蜂和古学斌尽快产生紧密的联系。

又如,银翅蜂现在还是喜欢和苏瑾瑶的神蛊王待在一起,也等于是跟在苏瑾瑶的(shēn)边。

可是这样一来,古学斌等于是没有本命蛊的保护,很容易被其他的蛊虫伤害。而苏瑾瑶因为已经不是银翅蜂的主人了,也容易遭到银翅蜂的攻击。

最后要注意的是这两只蛊是一对儿可能面临产卵的问题,可是蛊虫产卵的话会出现很多不可控制的(qíng)况和意外,双方主人的风险都非常大。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古学斌把银翅蜂控制好,让它一直跟在古学斌(shēn)边起到护主的作用。并且不要再轻易接近苏瑾瑶的神蛊王,除非必要否则不会让蛊虫交尾产卵。

全都交代完了,古学斌抿着唇,皱着眉头看着苏瑾瑶。

苏瑾瑶问道:“怎么啦,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吗?”

“我只是觉得,你这是在(bī)着银翅蜂出家当和尚啊。”古学斌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做出沉痛状,说道:“我觉得这样的话,银翅蜂肯定不会心甘(qíng)愿的认我为主的。一旦有了我这个主人它要和自己的小媳妇分开,那换成我我也不愿意啊。”

苏瑾瑶没想到古学斌纠结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嘴角抽了抽,道:“虫子不像是人一样,交尾的时候会有欢愉的感觉。那只是为了繁殖后代必须的过程而已。它们两个看起来感(qíng)好,说不定哪天我的神蛊王不想产卵了,直接把银翅蜂吃掉呢。这样的话,也无所谓吗?”

古学斌或许没想到还有这样的(qíng)况,听得一愣一愣的,也表示很震惊。

苏瑾瑶又道:“还有,蛊虫产卵也是一种很大的消耗。我的神蛊王现在是最高的七阶蛊,但是如果它不有所节制和收敛的话,估计不出三年会退阶,最多五年会死了。我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qíng)况发生。要知道,这么珍贵的神蛊王,而且有驻颜功效啊,我恨不得它长命百岁。”

“真的会那么快死?”古学斌这才恍然想起,竹心叟断定这神蛊王可以驻颜、延寿。

他虽然不在意苏瑾瑶老了会变丑,他怎样都会深(ài)她一辈子,可是只要瑾瑶高兴,她能够永远青(chūn)美丽岂不是更好吗?

想到这里,古学斌赶紧道:“是了,要让这对蛊虫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守着我的瑾瑶,让瑾瑶总是这么美美的。”

切,美美的,还么么哒呢!

苏瑾瑶白了古学斌一眼,一脸藐视和鄙夷的道:“你这个主人也真是不怎么样。为什么不为你的蛊虫的(xìng)福力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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