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晓起身与永定侯府的家丁们出了尚书府,她一路匆忙赶到永定侯府,此时永定侯府的大堂坐满了人。永定候与夫人坐在高堂,神色威严的看着云拂晓。云拂晓走上前,微微欠身道:“拂晓见过永定候爷,见过夫人。”
“云拂晓,本候问你,你送来补品到底是什么意思?”永定候目光凛冽的看向云拂晓,他前些日子见到云拂晓时还觉得这女子做事挺有规矩,对她很是欣赏。但没有想到她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残害他永定侯府的子嗣。
“云拂晓送补品前来只是一番好意,不知补品出了什么问题?”云拂晓问道,她的语气从容不迫,仿佛现在被质问的人不是她一般。
“在你的补品中暗藏了艾草,你可知晓此事?”永定候爷问道。
“拂晓不清楚此事,拂晓的补药的药单子是元恩大师配的,拂晓抓的药是在京城东湘药铺开的,怎会出现艾草呢?这其中定有误会,说不定是有人想要以此陷害拂晓,还请侯爷明察。”云拂晓微微欠身,语气不慌不忙的道。
永定候与夫人相视一眼,他虽然听云拂晓说起过这药是找京城有名望的大夫开的,却不知晓此人竟是元恩大师。元恩大师的名号威名远播,云拂晓怎敢在元恩大师的药单子里下毒。
秦氏见永定候与夫人被说动,赶忙着上前,指着云拂晓破口大骂道:“云拂晓,你装什么!分明就是你乘机报复,在药材里面加了艾草。你心思本就歹毒,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三婶为何如此冤枉拂晓,拂晓来永定侯府不过只是想与姐姐破冰重好,从未想过要害姐姐性命,还请三婶不要诬陷拂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秦氏冷哼一声。
“三婶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就是拂晓做的?”云拂晓反问道。
“我……”
“够了!”永定候瞪了一眼秦氏,这里是他永定侯府,可不是忠义侯府,秦氏怎敢在他永定侯府造次。
“本侯府请来了大夫,大夫的确在你草药之中查到了艾草,现在本候的孙儿已经没了,云拂晓你还想解释什么!”永定候脸色沉下,目光如一道闪电凛冽的射向云拂晓。真不知晓他永定侯府做了什么孽,摊上了忠义侯府的女人,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了云拂琪过门。
“拂晓虽然将药送到了永定侯府,可煎药的人并不是拂晓,若是有人在药中下手很简单。当初拂晓将药给伺候姐姐的嬷嬷时,嬷嬷检查过了,拂晓带来的药并没有问题。”云拂晓开口道。
“嬷嬷又不是大夫,怎能一眼就能看出里面含的艾草呢。”
“侯爷,”云拂晓轻轻一笑,“正是因为嬷嬷不能看出艾草,所以才有人趁机下毒手啊。若是拂晓想对姐姐出手,何必要送给姐姐含了艾草的补药呢?这不是摆明了证明自己有罪么?”
云拂晓话中自然有理,永定候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该如何否认云拂晓的话。单冰见状很是着急,好不容易云拂晓栽在了他的家门口,怎么就能轻易的放过云拂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