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爵颔首,不再多说什么,他领着丫头出了庆国公府,上了马车。云拂晓轻笑两声,道:“刚刚那姑娘,模样比起其他来报恩的姑娘要清秀些,原本想留在府中与你做个贴身丫头来着,瞧着也赏心悦目些。”
“什么叫其他来报恩的姑娘,难不成像今日这样的情况出现过许多次?”战天爵问。
云拂晓笑笑:“可不是么?成亲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世子爷如此善良,总能救一些姑娘于危难之中。”
“丫头,你这话是冤枉爷了,爷可从未去救过什么姑娘,都是举手之劳罢了,”战天爵笑道,“谁知晓她们会找上门来,再者说,丫头,你为何要让她们入府来?”
“若是直接赶走,万一落了闲话怎么办?”云拂晓道,这里毕竟不是尚书府,处处有人盯着她的一言一行。若是被有心人瞧见,故意夸大其词,在婉宁长公主跟前胡乱说话,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谁敢说你的闲话,爷饶不了她!”战天爵咬牙切齿道,他的面色突然一沉,将云拂晓揽入怀中,“丫头,爷娶你过门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若是他人敢给丫头委屈受,不管是谁,爷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云拂晓听到此话,微微颔首一笑,心中涌起了几分暖意。
马车缓缓行驶,很快到达目的地,战天爵搀扶着云拂晓下了马车,云拂晓抬头望去,见是一座颇为富丽的酒楼之地,若不是那牌匾上写着——情月酒楼。云拂晓都不会猜想这是一家酒楼,只会想着这是否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府邸。
战天爵携着云拂晓的手入了酒楼之中,只见里边搭建着一个戏台子,颇有些看戏之人,一旁的小二瞧见战天爵与云拂晓二人,走上前与二人行了礼,将一盒锦盒给了战天爵。
“世子爷,里边请。”那人道。
战天爵点点头,随着那人入了二楼的厢房之中,在此处可清晰瞧见那戏台子。小二并未离去,而是守在二人的门口。
“你不会是要带我来听戏吧?”云拂晓问。
“好戏还未开场呢,”战天爵道,“丫头你就等着瞧吧。”
云拂晓不再多言,喝着茶水,吃着果子瞧着戏台上正演出的曲目。这时,小二突然递上了一本戏册子:“世子爷,要不要点两曲?最近咱们戏文师傅又写了两个戏文。”
“可是张落生写的?”战天爵问。
小二颔首:“正是。”
“那就来新戏吧。”战天爵话音刚落,身后的果子朝着此人递上了银子。小二接过银子走了下去。此时戏台子上的戏刚巧落幕,又开始唱了首新戏。
云拂晓津津有味的听着戏,突然听见了敲钟之声,敲钟之声很是清脆,随着这声音,戏台子上的戏突然落幕,一男子突然走上戏台子之上。
“让各位客官久等了,”那男子抬手朝着台下拱手行了一礼,云拂晓瞧着一头雾水,一旁的战天爵却在此时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好戏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