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在这个年纪能有这种实力,这份天资在他看来都算不错了,而且上一次见到他不过是个被向问天追杀的臭虫,结果一转眼的时间在二流水平中都算不错了,这样的实力指点两个连师傅都没有的峨眉弟子,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确实,张君的经验和实力都足矣指点她们,但是张君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功夫啊,总不能为了教人武功,亲自去学万古长青录中的剑法吧,这不是杀鸡取卵,自己破坏自己的前途吗。
“我?前辈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刀法外没什么厉害的地方,总不能让我教她们刀法吧?而且我自认和两位前辈差了一大截,教起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张君摇摇头感概道。
以这两个老者的身份,弄点剑法的秘籍还不简单?然后再稍微指点指点,易静和易蓉的实力那还不是飞速提高。
而且张君最看中的是另一点,到时候两人遇到危险,这两个老头还能置之度外?就算自己不出手也会派人去吧。
“你这小子满头的鬼点子,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我和老郭不在,这四海阁也会有人教她们的,暂且就算个记名弟子吧!”邹老骂了张君一句,想了想然后答应了下来。
张君的心思两人不是猜不出来,只不过这点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若是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那他们今天就不会站在这了。
“多谢二位前辈!”看到事情搞定,张君不禁面露喜s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张君和武盟约定的时候,这一次再闯八松张君打算戴上易静和母亲,奇观的历练值正好让她们在接下来的指点中迅速提升实力,早一步达到和自己行动的要求。
“怎么,还不习惯皇城的气氛?”在前往驿站的路上,张君朝两人问道。
易静:“人好多!”
易蓉:“儿子,你去过那里吗?”
张君的老妈手指青楼,一群莺莺燕燕能晃花男人的眼睛,那胸和屁股又挺又翘,说话闻声细语,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没去过,你儿子整天累死累活的练功,那里有时间去那种地方!”无奈的看了母亲一眼,张君直接堵上了她们的嘴。
青楼虽然价钱贵,但却是突发事件最多的地方,只要随便插一脚进去,起码也有个几十点历练值。不过这入门费和搅局的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居然忍得住?不过不管有没有,以前就算了,以后可不准去…”瞥了儿子一眼,易蓉少有的公正了一次。
“放心吧,你儿子是有老婆的人了,早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张君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的易静,看到她只是白了自己一眼,看来是想通了。
天阳城驿站,六辆马车蓄势待发,其中四辆都坐满了人,剩余两辆中一架是空的,另一辆只坐了一个人。
“大盟主久等了,看来人已经到齐了,现在就出发吧!”笑着打了个招呼,张君也不啰嗦,直奔主题而去。
武盟的大盟主在游戏中是一个刀客形象,年纪约在三十左右,一头长发没有因为凌乱而难看,反而因为他本身沉稳的气势变得豪迈起来,再加上他那坚毅的五官,倒是个威武的汉子。
“好,就劳烦张兄弟领路了!”淡淡的点了点头,大盟主招呼身后的人钻上了空档的那一辆马车。
“上车吧!”朝两人点了点头,张君率先跨进了马车。
“是你!”刚刚掀开帘子钻进马车,张君就看到了一个浑身被黑衣包裹的女人。
虽然不像现实中那样穿着丝袜,但一对凶器却把黑衣撑得紧绷绷的,绑着个马尾辫,正妖媚的盯着张君,不是彩莲还能是谁。
“唉,真是无情啊,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奴家吗?”伤心的把手放在自己饱满的凶器上,彩莲泪眼朦胧的撒娇道。
“行了,收起你那套把戏吧,我老婆和老妈都在呢!”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张君直接坐到了最里边的位置。
这个疯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张君实在是懒得和她墨迹,不然上了她的当就不妙了。
马车缓缓的开始移动,张君除了时不时的和车夫交谈一下外,一路上就开始和两人普及一些常识,不然等进山之后遇到危险一慌乱就麻烦了。
八松,群山入口处,武盟一群人汇聚在一起,张君数了一下,有十六个人,再加上彩莲和他们,刚好是二十个人。
“进山吧!”随着张君的话音落下,一群人跟在张君身后踏入了这个虫域。
把这东西嚼碎了涂在裸露的皮肤上,每个人起码要有一只手的面积,不然一会虫子会直接把人吞掉。
站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张君手中拿着一颗‘野葱’说道。
来之前都在私底下了解过,并没有人跳出来问这是什么东西,很快一群绿sè的怪人就出炉了。
一路上怪蛇,怪虫相继出现,这群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对张君拿着的野葱有些不信,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这山里是多么危险。
“呼,刚才那腰粗的蟒蛇真t吓人,这东西就连大象也能吃了吧!”心里的石头落下,队伍里一个背着大剑的男人说道。
“我还是觉得那黑sè的虫子厉害,一溜烟过去寸草不生,地上的蚂蚁都被啃了个干净,还好我们上树上得快!”
“我觉得那只老鹰有些奇怪,居然飞到头顶又飞走了,难道这野葱真有这么大能耐?”
有一个人开口,其它人就忍不住了,纷纷说起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虽然他们武功在玩家中都是佼佼者,但这种自然奇观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自然非常激动。
天sè渐渐暗了下来,一群人都带着干粮,自然一边走一边就解决了。
“快,都上树!”大喝一声,张君率先脚一踏,带着两个人还跃起了四五米,这也是张君全力施为所能达到的极限。
觉得不太稳妥,张君又往上爬了一点,三个人同时抱着一根树杆,倒也不嫌拥挤。
“咔嚓咔嚓!”
一道黑sè洪流奔涌而过,只要是在地上,无论是什么动物都难逃一死,被吞了个jg光,连骨头都没剩下。
“好了,继续走吧!”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张君招呼一声继续赶路,刚才那东西就是上一次张君见过的蜈蚣虫,这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