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苏棠点了点头,二人一同到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她示意小丽忙自己的工作,独自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只见那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办公桌前,见她进来也丝毫没有物归原主的意思。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为了扭转之前绝对被动的关系,苏棠选择了先入为主首先开口问候。
那女人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理都没理她。
“女士,你有什么事?”苏棠见她没有反应,只好耐着性子再问一遍。
“跟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讲话,还配不上叫事情吧。”
珍妮弗将尖利的目光从桌子上一下子挪到了苏棠的脸上,这个女人长的也不算惊艳,只是让人看起来很舒服,但是联想到她和纪平章的种种,想起纪平章对她的种种亲昵和对自己的爱答不理,珍妮弗真想伸手将苏棠这张脸撕烂。
苏棠显然没见过这位凌冽的外国美女,但正如自己所想,来者不善,现下人家都追到自己办公室来了,她也不会躲,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看你长得倒还不错,但是人品实在是差了点吧。就算找不到男朋友,没人要。也不至于每天厚着脸皮跟别人的男朋友天天混在一起吧。”
珍妮弗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她对纪平章的心思天神可见,现在却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抢了风头,这让从小到大霸道惯了的珍妮弗怎么受得了。
“小姐,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互相尊重是谈话的基础,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无缘无故的骂我,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苏棠良好的家教和隐忍的性格让她暂时忍住了怒火,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为什么上来就侮辱自己。
“你这话是告诉我的?这话你该好好告诉告诉自己,别总不要脸地勾引有主的男人。
”珍妮弗毫不犹豫的骂到,想起这个看似知书达理的女人一个劲勾引自己的纪平章,她便只想将世界上部恶毒的语言都加诸于她的身上。
“你究竟是哪一位,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欢迎你指出,但是你的这些指责是完的无中生有!如果你执意如此,我有权利保留对你的言语追究权。”听珍妮弗满嘴的脏话,苏棠秀气的眉毛也逐渐拧了起来。
她自觉自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更没有勾引过谁,一个纪平章已经弄的陆怀骁常常吃醋了,她又哪敢还在去招惹一个?但这个女人的声音自己好像似曾相识,但也确实想不起来她究竟是哪一位。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我这次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就是想告诉你,给我收敛一些,离我的平章远一些,如果我再在他身边看见你的影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珍妮弗显然是不打算理会什么法律追究权,在她的心里,纪平章已经是自己的所属物,她坚决不会允许任何女人在他身边出现,哪怕只是普通朋友。
听见纪平章的名字,苏棠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这位女士似乎就是上次接电话警告自己的那位,不管是说话的语气,用词还是声音都与记忆中无缝重合起来。她现在就是想骂自己一顿,哪怕她知道自己和纪平章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但面对着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确实是太看不起她了,是把她苏棠当成了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现在还找麻烦找到自己公司来了?
苏棠拧着秀眉,这个陌生女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人能接受的最大限度。
“小姐,麻烦你说话客气一点,我尊敬你是女性,但如果你给脸不要脸,我也就只能直说了。其实上次说的很明白了,我和纪平章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就算还有别的什么关系,也只是工作上协作伙伴的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略微停顿,苏棠又说:“退一万步来讲,你要是觉得纪平章有哪做的不对了,有哪跟我关系过密了,你去找纪平章说啊,你来这挑我的错,真是看出来你闲得无聊了。”苏棠冷哼一声,谁还不会说两句讽刺是怎么着了?既然这个女人说话已经难听至此了,自己说话也不再留情面。
她的日子挑的倒是很好,纪平章今天正好因为工作的原因,并没有在公司里。苏棠秉承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的原则强压着自己不一个电话把纪平章叫回来。
“还有,就你泼妇一般的样子难怪纪平章从未提过你这么个女朋友,当然了,如果你是拿留不住自己的男朋友当资本,把失败当成荣耀来这里炫耀的话,我只能对你表示可怜了。”面对着珍妮弗的挑衅,苏棠也终于做出了正面的反击,当真是老虎不发威,她当自己是病猫了。
反观珍妮弗从小到大都是蛮横不讲理的存在,她骂人就没谁敢骂回去,什么时候被别人指责的如此体无完肤过?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恨恨地指着苏棠,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你要是没事了,就走吧,看你这胸闷气短的样子,是还没吃饭呢吧?我就不送了,你看是你自己走好,还是我让保安送送你好”她苏棠自己打拼到现在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自己跟纪平章就是普通朋友,凭什么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自己?
就算这个女人真是纪平章的女朋友,她也没资格辱骂她!
见珍妮弗没有要走的意思,苏棠招了招手,示意小丽带着保安过来送客。
“好,苏棠,我记住你了。你等着!”珍妮弗见她要叫人,便先主动站了起来,要是被保安轰出去可不是太狼狈了?
“麻烦你记住我了,但是我可没时间等着你。”苏棠冷声道。
珍妮弗瞪了瞪她,抿了抿娇唇便径直走出了苏棠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