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认错也认了,现在就差撒娇了……
白可可没什么恋爱经验,所以对于她撒娇这种行为并没有觉得不妥,毕竟之前她和纪平章相处时,她也经常甜甜地跟纪平章撒娇,所以她犹豫一番,小手缓缓抬起,直接拽住了纪平章的衣袖。
“你真的生气了吗?”她甜甜地嗓音缓缓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示弱的意味。
纪平章眉眼微动,没有丝毫犹豫,回身直接抱住了身后的小人。
她小小的一团,被他长臂一揽,窝在他宽厚的胸膛,二人体型差距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样越发衬托白可可的娇小柔弱。
白可可窝在纪平章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莫名觉得心安。
这一刻,她之前所有逃避的想法仿佛都消失了,她身体不受控制,也抱住了他的腰肢。
她眨了眨眼眸,轻声道:“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一时间没控制住情绪。”
白可可一直以为纪平章是因为这个生气,可纪平章心里明白,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凶他,他不觉得气愤,最重要的是,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总觉得一点小伤没什么大问题,要知道到最后受苦的可是她自己。
纪平章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随后缓缓松开了面前的小女人,继而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一本正经道:“我不介意你凶我,我生气的是你不关心你的身体,都说女孩子爱美,可你呢,脸颊红肿得如此厉害,竟然还不当成事?”
他反问的语气让她无言以对,她有些羞红了脸,低下头,弱弱道:“我自小就是这个性子,轻微的伤口从没放在心上。”
所以白可可一般受伤了都是等伤口自动愈合,而且她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各种小型伤口从来没留下任何疤,细腻完美的模样让人很难联想到她竟然也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
纪平章有些懊恼,惩罚式得刮了刮她的鼻尖。
“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知道吗?”
白可可乖巧点头,总算露出了笑脸,“嗯,我知道了!”
她的保证让他心情好了许多,指肚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纪平章缓缓靠近白可可的耳垂,轻声道:“你要是不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心疼。”
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铺散道白可可的耳边,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可可身体有些发软。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反应,连忙稍稍后退一些,推了推他的胸膛。
“我,我知道了……”这个男人真是讨厌,动不动就撩她。
纪平章总算满意了,唇角勾起极其好看的弧度,拉起她的小手,朝医院走去。
白可可娇羞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几步,她突然察觉到了几抹异样的视线,偏头一看,不少路过的人都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们。很显然,是在调侃这对“小情侣”的甜蜜。
白可可脸颊更红了,眼看着就要进医院了,她连忙停了下来。
纪平章步伐一顿,疑惑地回头看向她。
只见白可可低垂着小脑袋,一副扭捏可爱的模样,“你能不牵着我的手吗?”
万一被她那些同事看到,不定要怎么调笑她了,她平日里虽然直言不讳的说自己勇于追求爱情,但真到了这个时刻,她又紧张得不行。
看来要高调秀恩爱,她还需要些时间适应。
这一分一秒,白可可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先前的打算,只觉得她和纪平章太张扬了,甜蜜的互动让她将纪平章深爱苏棠这件事已然抛之脑后。
纪平章不像陆怀骁,看苏棠害羞,更加想要调戏苏棠。他则很理解白可可的羞涩。
毕竟是个刚步入社会的小丫头,这种害羞的反应在他看来很正常,他也不想让白可可为难,嗯了一声后,就松开了白可可的手,改为走在她身边。
白可可十分感谢纪平章的体谅,心里甜得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她唇角带着一抹浅笑,和纪平章缓缓走进医院。
一番简单的处理后,白可可脸上涂抹了消肿的
药膏,脖子上也擦了祛瘀的中药,只不过为了防止中药掉落,她细长的脖颈被一圈圈白色的纱布围上了,虽然有些不方便,但并不影响白可可日常活动。
上了药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白可可觉得自己的脸颊和脖颈凉飕飕的,十分舒服。
纪平章程都陪在白可可身边,不断询问医生关于伤口的注意事项和忌口方面。
他深深地记在脑海里,白可可只是痴痴地望着纪平章英俊的脸庞,久久不能回神。
出了病房后,纪平章将脑海里的那些注意事项又跟白可可说了一遍,白可可一直低垂着小脑袋,不敢去看纪平章的眼睛。
天知道她现在心跳多快,都快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了。
一番陈述后,白可可再次点头嗯,纪平章很快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剑眉微拧,他拉住她的手坐在长廊的长椅上。
白可可不理解纪平章突如其来的举动,她侧头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难不成是有什么药没哪吗?不对吧……纪平章这样一丝不苟的人陪在她身边怎么可能忘拿东西。
短短几秒,白可可小脑袋里已经想出了很多种可能。
纪平章深深地凝视着白可可的俏脸,他收起眼底的不悦,如同诱拐小红帽的大尾巴狼一般,笑眯眯地问她,“我刚才说过,你要忌口什么?”
白可可恍然大悟,原来是要抽查她!
她完没听纪平章刚才巴拉巴拉了什么,一直在细心体会他掌心的温度,现在突然被问这个,她怔了一下,连忙回应,“不能吃辛辣海鲜,容易刺激皮肤软组织。”
纪平章没想到白可可竟然答出来了,有一丝惊讶。
白可可一脸得意地看着纪平章,别看她刚才没听,但她好歹也是实习医生,这些基本的小儿科再打不出来,那她大学四年的医学院不就白念了么?
她眼眸弯弯,一脸笑意地看着纪平章,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孩一般,眼巴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