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楼前,却看到了让我撕心裂肺的景象。八★一★w ww.
“你们不是卖奶茶的吗,快点给老子做,我这些兄弟口渴的很,等着喝水呢!”一个男人在奶茶店门口吆五喝六,周围四十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将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张晶鑫、柳宇、赵昊,还有那么多我熟悉的身影,脸上带着青紫的伤痕,握着拳头挡在奶茶店门前愤怒不已。
“怎么的?老子说话没听到是吧!不给做还jb开个毛奶茶店,给我砸了!”男人咬牙切齿,神情狰狞至极,拿起棍子就要砸玻璃。
这个男人我太熟悉了,化成灰我都认识,正是我同班同学,刘铭。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从没想过,我的兄弟们有一天会在他面前,受尽嘲讽。
“王八蛋,你敢!”张晶鑫一步迈出朝对方冲去,他一条手还缠着绷带,没等出手,就被身旁五六个混子架住了身体。
刘铭哈哈大笑,上去用手拍打着张晶鑫的脸,咆哮着喊道:“你tm还以为你很牛b吗?在学校里打架,也太没王法了,看来老子今天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这群小瘪三。”
刘铭一个大巴掌煽在张晶鑫的脸上,捏住他的脖子,厉声吼道:“还敢不敢装b?你错没错,嗯?快jb告诉我,错没错?”
其他几个兄弟,怒火中烧想去上前帮忙,却被几十混子团团围住,我看到奶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萧条的景象,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我明白,这两年时间社团都生了什么。
刘铭目中无人,无情的蹂躏与侮辱着张晶鑫,一种叫做杀意的情愫在我心底瞬间升腾。
“你好像过分了吧?”我一个箭步闪身过去,一把扣住刘铭的手腕,我一身黑衣,头上带着连衣帽子,对方看不清楚我的脸。
刘铭被我抓住手,挣扎了几下没脱开,“艹,你tm老几,敢管我们的事情,知道老子是谁吗?”
张晶鑫狐疑的打量我几下,声音有些感激的说道:“这位兄弟,你的好意我领了,不过这事与你无关,我们龙之梦的事情我们自己扛着,不想连累外人。”
“愣着干什么,给我干他,不识相的小杂碎。”刘铭大吼一声,周围的混子叫嚣着就要冲过来。
我手腕一抖,将刘铭的身体拉过来,如铁爪般的指头,扣住他的脖子,刘铭脸色刷白一片,瞪着两条腿无法呼吸,旁边混子见状,全都停下脚步,因为我一只手把刘铭提在半空,明眼人都知道,我稍微一用力,他的下场会怎样。
我摘去头上的帽子,抬起头,微红的眼睛看向张晶鑫,艰难挤出往日柔情的笑意,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外人,我是龙之梦斩龙堂主,我是林飞,兄弟们,我还活着,我……回来了!”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我的大脑里,清晰的记录下每个人当时的表情,张晶鑫长大了嘴巴,呆立场中,与我对视数秒,下一刻眼泪从他们的眼眶里喷涌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我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份泪水中所包含的感情。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伤心与牵挂交织在其中,他们多想冲过来与我紧紧拥抱在一起,共话曾经比天高,似海深的无悔情义,但他们的身体被混子架住,动弹不得。
我刀子般的目光看向刘铭,闪电般甩手,将他身体抛飞出去,砸倒周围五六个人才狼狈落下。
“两分钟时间,将这些垃圾扔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我冷声喝道。
春夏秋冬楞了一下,很快找到她们自己的位置,齐声道:“知道了,老板!”
碾压式的清理,在无数围观学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转瞬完成,我没说一句废话,依次搂住每个兄弟的肩膀,强忍住心里的酸楚,说道:“走,去办公室说!”
我知道刘铭这种人就算东山再起,也是明面上的炮灰,他敢来惹事背后一定有人给他撑腰,但我回来了,背后就算是阎王老子,我林飞也让他滚回地狱。
办公室里,兄弟们围在我身边,激动的打量着我,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过去的经历简单交待,并询问这两年来他们生的事情。
听完之后,我沉默的低下了头,我的离开让他们承受太多太多的压力与委屈。
“精爷、子峰和田总呢,他们也回来了吗?他们还没有死对不对?”张晶鑫握着我的手问道。
我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三个兄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每每想到此事,我心疼难熬,“他们失踪了,生死未明,但我相信他们还活着,我会重新找到他们的。”
我的出现给他们惊喜,但刘精三人的下落却让他们心底再次悲痛。
我不想我们一见面,就带着这种沉痛的气氛,转移话题道:“你们身上都有淤青,伤的不轻,师傅,劳烦你出手,帮兄弟们调理一下。”
阿逸之前来过阳城给海爷和宋虎的妹妹小芸治病,但因为他身份特殊,并未公开露面与兄弟们认识,听到我叫他师傅,张晶鑫诧异的看了看我们,挠挠头问道:“阿飞,我没听错吧,你刚才叫这小兄弟,师、师傅?”
阿逸今年刚满十七岁,比我小好多,而且身材偏瘦小,怎么看都像是我的弟弟,我笑道:“没错,他是我的师傅,世上没有几个人比他医术更高明了。”
张晶鑫慢悠悠的点点头,表示理解,但看向阿逸的眼神还是带有怀疑色彩,不光是他,别人也将信将疑。
阿逸也不在乎,拿出布裹,看了眼张晶鑫身上的伤,二话不说,银针在他脸上,身上快游走,从下针,到拔出不过三秒钟,度瞠目结舌,而且其中有几个细微动作,不仔细观察很难现。
“这、这是烧山火?”杨越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目露骇然之色。
蒋威诧异的问道:“胖子,你说什么呢?烧什么火?”
“烧山火,传说中失传已久的针灸手法,神乎其技,没想到真有人会。”
蒋威依旧不解,“既然是失传已久的手法,那你又怎么知道?”
杨越耐着性子解释说:“我家是中医世家,小时候父母逼我学医,看过很多医书,一本古籍里记载了烧山火的行针手法,针长一分六,用行云流水手段,三提三泄,最后以凤翔式收针,整个过程不能有半点分心,单就这一手,不懂其中要领,没个几年的苦功夫连门槛都摸不到,而最难的是,行针过程要以内功灌注在针尖里,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而且还能强身健体,养护百脉,据说抗日战争时期,长身边有一位神医会这种手段,鑫爷今天的待遇可不一般啊。”
杨越说的基本正确,阿逸所用手段的确是他掌握的百种技艺之一,烧山火,只不过他说的以内功灌注针尖是夸张的说法,事实上是气功,阿逸在一年前已经修炼出气功,如今运用已是信手拈花。
他的话让几个兄弟震惊不已,五分钟后,张晶鑫被施完针,小心的活动下身体,对阿逸深深鞠了一躬,感激道:“好了,身体比没受伤之前还舒服,小兄弟,不,师傅果然是神医。”
阿逸尴尬的红着脸,摇摇头说是他应该做的。
随后,兄弟们争先恐后的让阿逸帮忙治疗,这种以气功灌注针尖的方式,非常耗费体力,一轮下来,阿逸的脸上也有些泛白。
“叶莹她们呢,都找来吧,是时候该团聚一下了。”我说道。
兄弟几个悄悄对视一眼,都面露难色,柳宇打破沉默,说道:“我马上通知叶总过来,只不过,今天是学校的毕业晚会,你、你还是先到那里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