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空,我总觉得理综特别的难。这都快高考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孙安然蹙着眉说,脸上映着忧伤。她的神情宛如一个闺中妇女,在思念许久未见的丈夫。
看着昏暗的灯光之下的孙安然,云之空安慰道:“安然,你不用担心,时间还有长着呢。你在这一学期努力地打好基础,到下一个学期,理综成绩就会提上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孙安然的眉头舒展开了,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了,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云之空脸上露出真诚的表情,语气有些质问道。
“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我当然相信你了,你最好了!”孙安然笑意盈盈地说,面容好像含羞待放的花朵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寝室休息吧!”云之空看着校园的路上人影渐稀,缓缓地开口道。
听到云之空的话,孙安然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像是雨中的茉莉。孙安然故意等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回去了,拜拜!”
“拜拜!”云之空面对微笑地挥动着右手,温柔地说,这个场景像极了哥哥送别妹妹的时候。
看着逐渐远去的身影,云之空无奈地摇了摇头,抬头望向了天空的一角。他发现灯光和月光一样亮,像极了自己的未来。
云之空并没有着急回寝室,而是在校园里逛了逛,他并不寂寞,因为身后的影子一直陪伴着他。
“之空回来了啊!”张枫笑着说道,语气有点儿玩味。
“你小子一脸奸笑,是什么意思?”云之空白了张枫一眼地说道。
“哎呦呦,什么意思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下晚自习不知道和谁在一起,而且还这么晚才回来!”张枫挑着眉毛并笑着说道。
“你别想多了,我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何况我呢!”云之空说话的语气有些重。
“那句诗怎么说来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你说没有就没有,谁信啊!是不是,兄弟们!”张枫大声吆喝着说。
“对!”寝室的其他人在大声起哄着,使得寝室里很嘈杂。
“唉,你们一群人啊!这都快高考了,还不沉下心学习!”云之空摇了摇头,无奈地叹着气顺。
“看看看,默认了吧!”张枫继续起着哄。
“好好好,你们自己玩吧,我先睡了!”云之空说完话,便爬上了床。
张枫看到这个场景也感到无趣了,他的样子像一个玩够毛毛熊对毛毛熊无感的孩子。
“大家该复习的复习,该休息的休息!”张枫边说着,边摊开双手走向了自己的床位。
瞬间寝室安静了下来,若不是有人影晃动,你不会觉得这个寝室有人的。
云之空看到寝室里的这个场景,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后便闭上了眼。很快,云之空便进入了梦乡,像一个婴儿一样,一闭眼就可以睡着。
“千万别追上来!千万别追上来!……”在驾驶黑色汽车的云之空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并频繁地看倒车镜。他左手带着手表握住方向盘,驾驶黑色汽车奔驰在公路之上,速度很快像是一阵风,刚感受到就消失了。公路两侧的路灯记录着发生一切。
云之空开着黑色汽车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山路之上。汽车的发动机保持着最大功率的运转。噪音惊起山林之中的鸟儿飞起,鸣叫着害怕的声音,不断地拍打着翅膀。
“前方的车辆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停车,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一阵喇叭的声音伴随着鸣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黑色汽车右转一个弯之后,看见了刺眼的灯火交错在一起照向他,好几辆汽车停在前方,依稀能看见点点的人影。
“不好!”黑色汽车内的云之空,惊慌失措地大叫了一声。他意识到自己面临了无路可走的情况,前面汽车围堵着,后面又有汽车紧追,左边悬崖,右边山体。他认为他自己除非有特异功能,否则无法逃脱这一劫。
汽车的轰鸣声,内心的咆哮声,前方的喇叭声与鸣笛声,这些声音诉说着无路可走。云之空通过倒车镜发现,后面的汽车已经追上来了,距离前面围堵的汽车也愈来愈近。
黑色汽车依旧保持着高速行驶,快撞上了前面围堵的警车。忽然之间一个人打爆了黑色汽车的车胎,黑色汽车猛地一下跌下了悬崖。
“啊!”云之空醒来喊了一声,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汗珠在他的脸颊上滑过。
“之空,你怎么了?”张枫和其他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的目光聚集在云之空所在的位置,脸上一脸的迷茫与震惊。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云之空语气抖颤地说道。他的眼睛直直的失去了神,用手拿起床头的纸巾擦了擦脸上地汗。
“不是我说你的,你这都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找个机会让人算上一卦吧!”张枫关心地说道。
“别瞎扯,我才不相信算命先生呢!”云之空一口拒绝了张枫的建议。
“好好好,信不信由你!”张枫无奈地说,说完他便拿起了一本小说,在自己床头的小灯下看了起来。
寝室的其他人也对云之空说了些关心的话语,随即便安静地挑灯复习去了。
云之空独自一人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着东西。他一动不动,像是面前有着让他着迷的东西似的。
“这个梦,连续做了七天了!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最主要的是每次还都是一模一样,一点儿都不曾改变!这到底是为什么?”云之空心里像是炸开了锅似的。
“我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但是又感觉不像是我!为什么?”云之空继续思考着。
“唉,不管了!想了也没啥用,先睡觉吧!”云之空心里这样想到,随后便又重新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他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