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雅亭居!”以前并不叫“醉雅亭居”,或叫白云、或叫黑土!“醉雅亭居”这张牌匾是这个月才装上去的,牌匾是新的,茶楼里的陈设也是新的。
茶楼里,一株两株花盆点缀,一种两种荼味飘香,隔得数十米,都能闻到其中传出来的香味。
茶楼中除了一楼大堂,二楼的每个座位间都弄了块屏风遮挡,给人一种安静而不失雅致的感觉。
京城里富家公子、王宫大臣、文人雅士极多,到了这一茶楼,点上两道精致的点心,或者几道价格合适的菜肴,坐于二楼,近可见世间百态,远可见云卷云舒,附庸风雅,岂不快哉?
读书人最讲究的就是个“雅”字,京城作为皇朝首都,最不缺少的就是读书人,如此,茶楼每天都人满为患。
转轮王至拿到罗摩内功之后,就回了宫中,黑石易主,如今由林易之统领。
林易之掌控黑石以来,黑石和茶楼就被他彻底分隔了开来,茶楼后方的好大一片院子被他买下,充当黑石总部,这里,不谈生意,不谈买卖,只为黑石高层议事之所。
后院厢房之中,林易之试着依法运气,行走周身,这罗摩内功和平常内功不同,林易之从来没有练过中丹田,一连几天下来,并无什么明确的感觉,但在今天,林易之明显感觉到一缕热气至中丹田升起,后又渐渐行遍周身。
这缕热气颇暖,热气寻遍全身,林易之只觉身体暖洋洋的,甚是舒服,几周下来,身体一轻,这些年来练功运气,所留下来的暗伤,仿佛都在一瞬之间消失了一般。
“啵!”
就像是气泡破裂的声音轻轻响起,林易之面上顿时一喜,紫霞神功竟然突破了。
要说江湖上最难练的武功,紫霞神功的确可算其一,这门神功极具耗费时间,林易之这么久来,也不过刚刚第一层圆满,没想到,现在,林易之竟然突破到了第二层,内功境界更达到了一流后期。
林易之内功境界一直不高,不过一流巅峰左右,后又转修紫霞神功奠定根基,这段时间一直只见它在精简,丹田之中,每转化一缕紫气,原有的内力就会少上一分,境界更是一退再退,现在退到了一流中期,从未见升,如今罗摩内功刚行几个周天,没想到紫霞神功竟然突破了,这真是意外之喜。
江湖中,内功并不比招式,招式可以多学,但内功不行,所谓内功,其原理是让人通过吐纳的方式,从万物星辰中吸入清气,滋养及混合体内的先、后天之气,从而使体内真气渐至充实。
这是积蓄内力之运用,繁杂而又凶险,若两门齐练,很有可能行差踏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身死道消。
紫霞神功修炼要求虽然没有百冥神功那么苛刻,定要别人化去武功,然后再忘掉以前的行功路线的方可修练,但紫霞神功极尽繁复,若是强练,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要不然,岳不群明之紫霞神功进境极慢,又怎可能不同时修炼华山的暴元劲?
林易之寻罗摩遗体之初,未曾多想,后虽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也有解决的法子,林易之拥有系统积分,只要积分足够,一切都可说无碍。
可让林易之没想到的是,这罗摩内功另辟蹊径,从中丹田出发,和紫霞神功虽有关联,却也不大,两功齐练,更显奇效。
在罗摩内功的帮助之下,林易之有信心在三年之内,将紫霞神功修炼到大日横空之境。
而且,虽然紫霞神功难练,但罗摩内功却不然,这门神功没有境界之分,寻到气感之后,每时每刻都在增添内力,如今这股气流还小,侍其壮大之时,紫霞神功或许还会提前完成他的使命。
“咚咚!”
林易之运功完毕,正待起身,却只听敲门声响起,紧接着,还不待林易之回话,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道人影钻过缝隙窜了进来。
“叶绽青?”
林易之皱眉,武林中人在行功运气之时最为风险,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想那光明顶明教教主阳顶天,就是在修炼内功之时,看见自家妻子正与别人偷情,心里气不顺,一时不慎,内气暴乱而死。
林易之练功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了,自己修炼内功之时,绝不允许有人闯入。
这叶绽青倒是好大的胆子。
林易之冷冷道:“你既然得了神功,为何不努力修炼增加实力?来我这里做甚?”
“唔!”
“我煮了银耳莲子粥,想给你尝尝嘛。”叶绽青这话很小,细如蚊蝇,表现得楚楚可怜,让人生不起责怪的心思,直到她举了举手,林易之这才看到她手中端着的托盘。
“放下吧,出去!”
林易之毫不客气,叶绽青一直以来都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一个人有心机没错,一个女人想要靠自己的身体上位也没错,叶绽青错就错在太过放荡了,林易之完全没兴趣。
“好的!”
叶绽青将银耳莲子粥放到了房中的木桌之上,回过头来,却是一笑!
林易之只见她解开胸前的纽扣,内里竟然是中空,两盏大灯顿时喷涌而出,耀人眼目。
这具身体确实很诱惑,只见叶绽青身子纽动间,退去衣袖,整个人就像蟒蛇蜕皮一般,从衣服内挣脱了出来。她下面也没穿,白白净净,吸人眼球。
林易之回过了头,面对这么一具裸体,就算是一个太监,他也会起反应,更何况,林易之还不是太监。
叶绽青从后面环住了林易之,身子扭来扭去,玉手更向着那意想不到之处摸去,她对她的相貌有信心,对她的身体很有信心,她从不相信这天下会有任何一人能受得住她的诱惑。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销魂荡魄的柔语。
“你胆子很大!”
林易之回过了头,他的眼中平淡如水,同时,他的剑已经出鞘,正顶在叶绽青的喉咙之上。
“滚!”
林易之从来就不喜欢别人诱惑自己,一个人经不住诱惑总会犯错,林易之不喜欢犯错,所以他是真有了杀意。
这世道,做什么都艰难,如那青楼中的姑娘,林易之并无恶感,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去了,只当是照顾生意。
可叶绽青不愁吃、不愁喝,更不缺钱,还如此放荡,只能说,叶绽青对于生理需求实在太高,同时,她的心里也是变态的,因为丈夫性无能,就杀了他全家,这也是死的最惨的一家子了。
“你真不是个男人!”
叶绽青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