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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喜欢九月(1 / 1)

两人买的是中铺和下铺,一一想这样能更好的看着点齐斌,对于现在的他,是无时无刻不在祈祷千万别出意外。他们把行李塞到行李架上,刚坐在下铺上准备说话。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恩,就是这了。”两个人还没转过头,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扑面而来。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光泽。领口的两颗锁骨格外的白嫩,脚上踩的是白色的匡威帆布鞋,裙子稍微过膝,露出一小节极白的小腿。这清纯程度绝对五颗星啊。

一一看了看眼都直了的齐斌,用手在齐斌眼前晃了晃。又打了个响指,齐斌这才回过神来。

其实自从经历了失恋、见鬼之后。齐斌的爱情观在慢慢地发生变化,他也开始渐渐地淡忘了安妮。唯一能记得的也许是安妮身上的两只兔子。但梦里那洁白的胴-体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依然爱着安妮,也许是年轻不懂爱情,也许是尊严的践踏,更也许是对某些东西的执念。但现在,齐斌的眼中只有对面铺位的女生。

这女生叫白晓妮,平京大学研二的学生,本来想来内元省看看大草原。结果发现买错了车票,发现鹿城这地方哪有草原啊,还赶上一次沙尘暴。不过怎么说也比平京空气好,就是自己的调研也结束了,想抓紧时间回学校。毕竟这时候的同学不是嫁人了就是和某些大型企业签了某些合同了,自己也不能任性。她也注意到一直看他的齐斌,心想现在小屁孩儿都怎么了,每天就想着谈恋爱。这明明是开学的时间,却不好好上学,本来想鄙视一下这小孩儿的,可想想自己毕竟独自在外,还是老实点好。坐下之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齐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准备转过头和一一扯点有的没的。发现自己小兄弟又不听话了,而且是一直处于起飞状态。

火车慢慢开动了。齐斌还是不太敢乱动。因为今天脑残般穿的运动裤,站起来就能看见一把小伞。况且对面的美女还坐在那看书,这血充的有点过。而自己还总是不自觉的看这美女裙下露出的那一截白色的小腿。而这时外面不知哪来的风,偷偷撩起美女的裙子,露出洁白的膝盖以及隐隐的大腿。齐斌想看又不敢看,侧过身子准备去包里找“麻将”。可是心却一直怦怦直跳,感觉血不止在下面充也在不停的往头上冲。真是越紧张越麻烦,手都开始抖,而这时一一却不合时宜的去了厕所。根据时间推算,自己时间也差不多了。还好背包就在身侧,但是毕竟就差鼻血喷出来了,现在的齐斌特别后悔因为怕这点“麻将”丢了,就把这鼻烟壶塞到背包的最里面,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翻到,结果因为血压升高,手竟然抖了,鼻烟壶从手里滑出了绝美的曲线,掉在了地上。硬卧车厢本来就不大的空间。两排下铺距离也不是很远,那鼻烟壶就滑向了距离白晓妮几十公分的脚下。

正当齐斌犹豫着怎么捡这东西时,不捡吧,估计自己那张白痴脸就得现行;捡吧就得站起来,万一美女看到自己的小帐篷该怎么办。

白晓妮这会儿觉得这小子要干嘛,其实她也没看书,就觉得对面这小孩儿挺好玩的。结果竟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鼻烟壶,也不知道要干嘛。当鼻烟壶飞出来时候,她忍住笑,但更奇怪的是这小子怎么不着急去捡,于是自己弯下腰把鼻烟壶捡起来了。

白晓妮的裙子是可以露出锁骨的,脖子上的彩-金项链在她低头的瞬间摇摆起来,阳光从火车窗户直射进来,心性的吊坠如此耀眼。而在齐斌眼中更耀眼的是白裙领口下的风景,该死的九月。

“给你,小弟弟”。白晓妮伸手把鼻烟壶递给了齐斌,为什么她能这么白,这手臂竟然这么好看。齐斌心里想着,她说什么,小弟弟,天啊,小弟弟你就不能乖点啊。齐斌的脸更红了。白晓妮看齐斌脸红,耸了耸肩,又笑了笑:“给你啊。”齐斌伸过手接过鼻烟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白晓妮如此白净的手。手上还留着一丝护手霜带有的光滑。齐斌记得第一次牵安妮手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失态,很迅速的抽回了手。自己的腿又努力把小兄弟藏得紧一些,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说了句“谢谢姐姐,你真漂亮。”这句你真漂亮,齐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来,他不是个善于夸女孩子的人,至少对安妮是这样。

“是吗?”白晓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好看又整齐的牙齿。都说女子笑不漏齿,可白晓妮一直都觉得笑就是笑,为什么非得捂住嘴。齐斌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白晓妮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可爱极了,自己是家中独女,要是有个这样的弟弟也挺好。她觉得腼腆的男孩子肯定是个好孩子。可为什么这上学的时候,竟然不在学校,还有另外一个小男孩儿,这更加重了白晓妮的好奇心。有时候,好奇心能害死猫,有时候好奇心能改变命运。

这时候上厕所的一一终于回来了。他看见自己哥和对面的女生说话,心想虽然我哥因为失恋刺激差点变成傻子,但这么快有个漂亮姑娘就坐在对面。在他眼中,没有什么年龄限制,只要是女的就能当他嫂子。而对于人际交往这方面,一一就显得比齐斌成熟太多。

“我哥有鼻炎,这不是鹿城治不好么,准备去平京看看。”一一轻描淡写的说。

但毕竟孩子还是个孩子,白晓妮就不只是好奇心了。为什么陪他看病的是个比他还小的孩子,俩人都不上学去看病,真有意思,难不成遇见俩少年骗子。反正遇见我白晓妮,不管是什么人,一定会让你露出原形。

一一觉得白晓妮有点疑惑,转头对齐斌说:“哥,你用药没,赶紧的!”齐斌也有点心领神会,打开鼻烟壶开始吸。

白晓妮将信将疑,这药的吸法也够奇怪的。但也没继续追问,反正是两个小孩儿,不能这么套话,还不如直接了当点呢,再说在这火车上能翻出什么风浪。

“我叫白晓妮,平京大学学生,你们看起来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白晓妮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齐斌问到。

齐斌一听平京大学,那崇拜感油然而生,这绝对是引领他再次前行的风向标啊。一一听见平京大学想着要是把她娶回去当嫂子,估计舅妈能对他感激涕零。两个人都在意淫,这让白晓妮很尴尬。

“你们这样很不绅士啊,我都自我介绍了,你们俩发什么呆?”

“啊,我叫齐齐斌,我今年高考没考上,目前正在补习”齐斌紧张的有些结巴。一一看形势不妙,插嘴说道:“他是我哥,今年考北大差了几分,还想考北大,这不就补习了,要不你们还能是校友呢!”

齐斌斜眼看了一眼一一,自己连三本都没考上,还北大,别开玩笑了行不行。但也没法否认,便尴尬的笑了笑。

“齐齐斌,这名好搞笑啊”白晓妮又笑了,在齐斌的世界,这种笑容应该只有钱筱楠才有的。

“他叫齐斌,我叫金一一…….”这是个奇怪的世界,很多时候有些人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认识了。

火车终于进了隧道,齐斌挪了挪自己快要僵硬的腿,终于换了个姿势。而他不知道的是,白晓妮早已不经意间看见他下身的帐篷。对于一个研二的学生来说,这也不算是什么事,毕竟哪那么多剩女,可这个好奇心重的女生就再一次对对面的这个小男孩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老任看来,命运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事物。命运一直在按照一个方向不停奔跑,却从未失误。尽管命运总喜欢开些玩笑,或者让你面对抉择。可不管怎么样,它都是那么完美。来平京之前,他就是师父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他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只有他被父母扔给了师父。弟弟却能去念书,看外面的世界。后来他知道了自己是被师父“寻”来的,师父总说这就是命运,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而师父这辈子也就收了他一个徒弟,而传授他的,就是看清命运,不只是自己的命运,还有别人的命运。说白了,就是个算命的。师父占扑的精准是他偶然间发现的,时间久了,师父告诉他我们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命运服务。除了这些,他也知道了很多这世界背面的事。而最让他痛苦的就是,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诅咒,也听师父讲过诅咒的事,小说里叫这五弊三缺。可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命运。五弊三缺不好,命运造就也罢,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就像是他第一次遇鬼,吓得三天三夜没睡好。久而久之,他便相信命运,相信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就因为无法改变,所以就是那么完美。

他不恨命运,因为命运让他能看清命运。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安忆听完老任啰里啰嗦的讲了一大通,竟不自觉的有点心疼这个小孩儿。她和这俩人相处快有二十年,也听他们讲了二十年故事。在她看来这世界是有鬼的,就是希望自己丈夫能在下面过得好,或者能转世做个开心快乐的人。但她却从来没见过鬼,也不敢见。这时她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看向老任。心里又涌出一种莫名的悲凉,她不是不接受老任。她是不敢接受,她从来没让老任给她算过命,在她眼里,命运是恶魔,毁掉她一切的恶魔。和一个能看清命运的人,能在一起吗?

老任喝了一口早已冰凉的咖啡,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安忆说:“明天他俩坐火车过来,先别去我那,先来你这吧。”安忆伸手拿走他们眼前的咖啡杯“咖啡凉了,我给你们换热的吧,来这吧,我想一一那小子了。”

咖啡屋里的留声机已经不出声了,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对了,明天是你生日吧!”老任抬起头和安忆说。“你又记错了,下个月的今天。”老任知道安忆为了不让他算命,所以从来没真正告诉过他自己的生日。老任摸了摸后脑勺,笑了笑,站起身走出了咖啡屋。

门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风夹杂着后海的水轻轻拂过老任有些沧桑的脸上。老任拿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朝远方走去,渐渐消失在后海左岸的地平线上。而这时的后海,也逐渐开始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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