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却是犹未发觉,只是拉扯着他的袍子,想让他下水和自己一起玩。
“哎呀,你穿着衣服,怎么游泳嘛,没事啦,这里又没有旁的人,院门一锁,便只是你我二人天地,再加上这天气,热的要命,水里特别凉快,你快来呀。”
安心仿若一条美人鱼儿一样,在水里翻起了花样游泳,墨色的头发如水藻般披散开来,手脚摆动着,游出各种花样,像在跳舞一般,每次那白晰如玉的长腿,翘出水面,都让王卓云的心跳的如同擂鼓一般。
她不停咯咯笑着,银铃般的声音,传很远,并且朝着他招手。
王卓云感觉自己都被魅惑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直接将衣服往沙滩上一丢,朝着美人鱼就扑了过去。
“有本事,就来追我呀。”安心嘻嘻笑着,双臂划开清澈的水波,如一尾灵活的美人鱼一般,朝着对岸急速的游了过去。
王卓云此刻被缭拨的欲火上升,也顾不得什么公平原则,直接将轻功都在水底使上了,别说还真有作用,竟然没过一会儿,就追上了安心,并且将她一把搂到了怀里。
两个人在水底互相度气缠吻,缠绵不休,直到都透不过气来,方才一起浮出水面。
王卓云看着妻子笑的娇媚,眼眸都通红了,只想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但是古人那种根深蒂固的想法,还是左右着他。
他低吼一声,将安心抱出水面,使出轻功,足尖踩着水花,将安心抱回了屋子里面,房门一关,那双大手便在安心的身上,肆意游走起来。
等二人云收雨歇,再打开房门时,西边已经是满天云彩了。
“相公,我好饿呀,今晚我们吃什么?”安心用嫩白的足尖,轻轻勾着王卓云的腿,在上面轻轻磨蹭着。
才刚疲软下去的分身,被娇妻这样一引诱,立即又昂起了头,王卓云反身将她搂住,拧了下她胸前的朱果,惹来一阵惊呼。
“你刚才那意思是邀请为夫我,晚上就吃你吗?”
“讨厌,我没有啦,今晚我想在沙滩烤肉,你去猎几只野兔来好不好?”
安心故意扯着王卓云的衣袖,被吻有些红肿的樱唇,微微撅着,显的特别可爱迷人,王卓云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安心在屋子里摆上烤架和材料,还调和一会要用的油和酱料,而王卓云换好衣服,拿上弓箭,没过多大会功夫,手上就提了几只野兔走了进来。
他将背后一个口袋放下,里面还采摘了许多新鲜的野菜和山菌。
“一会烤个野兔肉,然后再烧个野菌汤,嗯,你去给山下递个消息,让他们送点面饼子上来吧,用脆皮面饼包裹着烤的香香嫩嫩的野兔肉,喝着野菌汤,这人生就圆满了。”安心点着手里的东西,开始计划一会要怎么弄怎么吃。
王卓云点点头,走进海盗船屋,从一个石筒里,拿出一张裁好的硬纸,用炭趣÷阁在上面写下:山顶海盗船屋,脆皮面饼两份的字样,将硬纸卷好,放入另一边小小的竹筒里,然后打开海盗船的桅杆盖子,便能看见一个黑幽深的通道,将小竹筒直接扔了进去。
这是在当初设计这些新式样房子时,曾爱军想到的主意,他想的是上山的路这么远,如果让前来游玩的人上山来回取东西,实在是太辛苦了。
不如将竹子的中间关节打通,制造一条山上山下的通道,在每个屋子里都有个连接点,客人们只要将想要的东西,写在纸条里,放入小竹筒,再投入这个通道,小竹筒,就会滚到底部,由山下专门负责接收的人拿到,再装好东西,送上来。
这样一来客人们的时间便被大大节省了,就有时间去干自己想干的事啦。
做完这件事,王卓云便回到厨房,开始将那野兔洗剥干净,然后交给安心腌制,他又将炭火点着,准备烤制野兔。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院门被有节奏的敲响,王卓云赶紧过去打开,却发现提着篮子的人,居然是曾爱军和上官朝笛,不由有些无语,但却站在门口,没有让他们进来,反而手一伸,要去拿篮子。
曾爱军直接绕过他,牵着自家宝贝娘子的手,往里面闯,还撇嘴道:“你无耻不呀,我是给我妹妹送东西,又不是给你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就算现在妹妹和他成亲了,曾爱军反正依旧看他不是太顺眼,两个人一见面也跟乌眼鸡似的,非得斗上一阵子。
时间久了,也是一种乐趣,但若真有外人来袭,那铁定是立即拧成一股绳的。
上官朝笛在院外面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了,直吸溜着口水,朝着沙滩边跑去。
王卓云心想,幸亏刚才自己先在娘子身上尝了点甜头,又让她把衣服已经穿好,否则这二舅老爷突然来捣乱,指不定为了气他,还会和上官朝笛留下来,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不能搂着娘子睡觉也就罢了,还要和这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二舅老爷,大眼瞪小眼一个晚上。
“安心妹妹,哇,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嗯,好好吃噢。”上官朝笛也顾不得自己是嫂子的身份了,直接将安心刚烤好的几份,都拿起来,一份递给曾爱军,一份自己吃了起来。
安心不在意,觉得这样大家和和气气的相处多好,反正兔子有的是,再烤就是了。
但是王卓云就有些不服气了,直接用擒拿手的办法,将曾爱军手里的那串夺了下来,也斜着眼看他:“你好意思,自己的妹妹烤到现在,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先吃上了。来,安心,你吃你吃,某些不劳而获的人,怎么自己不去猎,尽想着占便宜。”
王卓云这句话原本是说曾爱军的,但是曾爱军脸皮厚,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把上官朝笛说的羞红了脸,吃了一半的嘴停下来,懦懦的看向安心,大眼咕溜溜的,傻笑起来:“对不起呀,安心,我,我是因为太饿了,要不这样吧,接下来我来烤,你吃,好不好?”
安心白了王卓云一眼,明知道二嫂脸皮薄,干嘛说那样的话呀?
来者就是客嘛,更何况是自己的二哥二嫂呢?
曾爱军也不示弱,抱起双臂朝着王卓云冷哼道:“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她烤给我吃呀,天经地义,不说我,倒是你呀,娶她的时候,可是说要把她当掌中宝一样宠着的,原来所谓的掌中宝,就是让我妹妹做好了,喂给你吃吗?”
王卓云可不会被他这样吓倒,眼神之中满是挑衅的眼神:“你懂什么,我们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趣,这山里那么多房子,你干嘛非来这儿呀,随便挑一个,我请客,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这两个男人,跟孩子似的,起先还是用暗讽的话,你来我往,后来索性就动手了,在沙滩上比较起功夫来了,还说谁输了,谁就滚蛋。
这输赢的意义可就大了,王卓云当然为了晚上可以美美的和自家小娇妻,做点爱做的事情,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把舅老爷赶走。
安心和上官朝笛坐在烤架旁边,吹着山顶凉爽的风,吃着美美的烤肉,喝着鲜得不得了的山菌汤,像看戏似的看那两个人在那儿斗功夫。
上官朝笛也是很惊奇,想起自己少女时期,还曾暗恋过王卓云,那时候的他整天冷着一张脸,从来不对任何人笑,没想到也有这样幼稚的一面,当真是有趣。
王卓云的功夫底子好,但是曾爱军的轻功厉害呀,打不过可以避呀,所以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到满天星辰了,还是没有分出个胜负。
王卓云不屑的翻了白眼说:“有本事你别躲。”
“轻功是我长处,我干嘛要拿自己短处和你长处比呀,有本事你别用内力,咱俩就肉搏一回怎么样?”曾爱军果然狡猾,知道仅凭功夫,肯定不是这家伙对手,故意用激将法。
若是平时王卓云定然不会上当,但是今天他着急呀,你看这都满天星辰了,你们还不滚蛋,再折腾下去,天就亮了。
心里一急,他也脑子发昏,明知道是曾爱军挖的坑,他还是得跳呀。
“好,你说的,来!”两个人互相扭打着,像相扑似的,一起滚在了沙滩上面,一时王卓云用脚将曾爱军扫趴下,一会儿曾爱军又一个反擒拿将王卓云过肩摔了。
若是不用内功,王卓云说实话,还真不是曾爱军的对手,曾爱军可是从前世军中,那魔鬼训练营里出来的。
摔爬滚打,那是人家的本能!
沙滩上面的沙子虽然有些柔软,但是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腿的,都是真的落下了,所以没过一会儿,二人都有些鼻青脸肿,挂彩了,看的上官朝笛担忧的不得了。
安心反倒没心没肺,看的直鼓掌,连声叫好。
更夸张的是,当两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各自呈大字形躺在沙滩上歇息时,安心犹嫌天下不乱,居然抓出一把铜钱,洒在两个人身上,还兴高彩烈的说道:“太精彩了,这是赏你们俩的。继续呀,别停下来呀。”
曾爱军抹了把脸上的汗,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王卓云,这么没心没肝的的人,真的是我妹妹吗?一定被人附身了吧。
曾爱军和上官朝笛成亲后,自然也是觉醒了,开始的时候,每次见到安心,上官朝笛都不自觉,变得恭恭敬敬。
直到后来安心说过许多次,还说如果再这样,会让曾家父母发现不对劲,会影响这个福利副本的正常运行。
上官朝笛这才正常了些,现在大家日日相处着,渐渐也把自己当成副本中,真正的角色,在享受着这样难受的生活。
上官朝笛和杨爱军,现在每每享受到不一样的幸福时,都会特别感激安心,当初选择了他们当灵魂奴仆。
要不然他们的生活是多么的苍白和无聊呀。
王卓云则是不服气的横瞪他,那意思仿佛在说,我就喜欢这样的,不管安心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管你屁事?
“相公,你们玩了这一会儿也累了吧,这里都是为你们烤好的肉,快过来吃吧。”上官朝笛拿了手帕过来,温柔款款的替曾爱军擦头上的汗,还给他递切好的水果。
王卓云看那两个家伙,居然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便立即将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安心,结果安心却趴在沙滩上,研究一只贝壳。
王卓云只能自己苦哈哈的爬了起来,有些幽怨了看一眼自家那粗心大意的娘子,自己进屋拿了毛巾洗脸。
曾安心依旧在研究贝壳,好奇的要死,并且像压根不知道王卓云这个人存在似的。
这一幕看的曾爱军心里大爽,这一爽了,心情就好了,搂着上官朝笛就哈哈大笑的走了。
他们俩去梦幻城堡住去了。
曾爱军当然不可能真的在这里留夜,他就是来蹭饭,顺便气气王卓云的。
“小妹,我们走啦。”
“干嘛走呀,留下来嘛,我晚上还想和朝笛姐姐谈心呢。”安心拉着上官朝笛的手,有些不悦的鼓起嘴。
“真的假的呀,那小子怎么办呀?”曾爱军满脸促狭的瞧了眼,有些受气包般坐在沙滩椅上面,生闷气的王卓云。
“管它呢,反正有很多房间,随便他住哪里。”安心一脸的无所谓。
“我呀其实也很想让二嫂留下来,但是我们还有些其它事情没做,所以今晚是不成了,明晚上看看行不行吧,走了。”
曾爱军潇洒的挥了挥手,拉着上官朝笛离开,满脸的得意洋洋。
等离开海盗船屋,上官朝笛才温柔的好奇的问道:“相公,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呀,我怎么不知道?”
曾爱军坏坏的,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施展轻功,朝着梦幻城堡屋急掠过去,待进得屋内,方才温柔的纠缠了过去,眼眸略深,满脸嬉皮笑脸的说道:“当然是造人的大事喽。”
“唔……相公,你好坏……”上官朝笛对他这坏坏的样子,既爱又恨的,但还是忍不住情动的回应起来他来。
且说另一边院门一锁,安心立即转过身来,朝着王卓云走了过去,王卓云也站了起来,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幽怨和不满,而是满眼的宠溺,二人伸出手掌,击在一起,清脆的说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没错,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曾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