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是啊!那些倭国的人,明显是早就有了准备,他们早就学过了。”“是啊!不公平,倭国人早就学过了汉语,我们根部没有学过,不公平!”“是啊!不公平,不公平!”……
很多百济新罗甚至是不少南方占城等地的留学生纷纷用各种语言开始抱怨。他们认为这个不公平,因为倭国的人明显根由基础。倭国人早在南北朝时期就曾经开始派人和中原交流,并且早在隋朝时候就大量派遣使者和留学生到中国来学习。甚至这帮家伙早在来留学之前也就进行了相应的恶补。这帮倭国的留学生明显基础深厚很多。有了基础,那自然不用去如此赶时间的学习,这样双方的基础起点是不同的。他们认为何晏不公平,因为这样明显对于倭国有利,对于那些和中原接触晚,并且没有什么基础的留学生不公平。
“我们要求更多的时间,只要要一年吧!”有人大喊。
时不凡直接冷声说:“刚刚宣布了规矩,别让我听到你们这些鸟语,不然全部记过。给我记下来,除了倭国的留学生之外,全部记过一次。如果如果三个月之内能表现良好,可以申请解除记过。”
时不凡这话,立马直接把几乎所有人都给记过了,除了倭国没有被记过,别的国家的留学神都被集体记过,这样他们更是被吓了一跳。特么你不敢用自己国家的母语说话,只能怪让那些翻译来说。
“时郎中,我看是不是这样不太合适?我不是要反对学习汉语,而是我认为这个时间太着急了。半年之内,这样太着急了。这些倭国的人,他们事先有了足够的基础,明显是来到了中国之前就已经学习过了。而我当年学习汉语,也都花费了不少时间,所以还请时郎中体谅。恐怕,半年之内太难了!”
“何况,你们不是说要一视同仁,要公平吗?怎么能够如此帮助倭国呢?”
这些翻译纷纷对时不凡表示不满,不过时不凡却坚持己见说:“我说半年就半年,不能够更改。还有,你们说倭国人有基础,所以不公平?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
“你们国家不也是有强弱之分别?难道如果敌国强大,底蕴深厚,你们也就要放弃抵抗,甘愿做亡国奴了么啊?难道两军对垒,难道能引起敌方兵多将广,你也就放弃了抵抗,主动人数了吗?”
“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是一个大争之世。而在大争之世里面,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你的对手也许比你强大,也许底蕴比你们深厚,也许更比你们先走一步。可是,这些都不能传给你为你们怨天尤人的借口,都不能够成为你们抱怨不公平的借口。战争当中没有什么公平的。在战争当中,你不能因为敌人兵多将广也就主动认输。同理,在这个各国大争之世,你们不能因为别的国家比你们底蕴更深厚,别的国家比你们喜爱能发展一步,积累了大量的优势,你们也就能放弃追赶。”
“敌人强大,并不是能成为你们抱怨的借口。在这个大争之世,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抱怨。哪怕你的对手比你更强大,比你更厉害,比你底蕴更深刻,比你先行一步,你们认为合格不公平。可是你们看看,纵观全世界的历史,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哪里有什么公平的?难道敌国军队武器更好,你有权利命令他们放下更厉害的武器和你们打吗?难道,敌国的军队更多,你能够让放弃更多军队,和你们单挑吗?”
“我们华夏祖先的宋襄公,曾经做过这种蠢事,所以……我不多说了,你们自己思考一下!你们要的所谓公平,我没有。这次倭国的留学生先走一步,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却要告诉你们,我别的不管,我只要结果。倭国人有多少优势我不管,你们有多少劣势,我也不管,我只要结果。一月之后小考,三月之后的大考,半年之后的统一考试,如果你们过不去,那就别怪我了。记住,历史是无情的,不会因为你们多么劣势,多么委屈也就同情你们,对你们有特殊的优待,明白了吗?这个就是大争之世,胜者为王。没有人会去指责成功者,所以不管你们是否是优势还劣势,你们都没有资格去想要获得所谓的公平。人家有优势人家能利用,你们没有优势,可是你们却同样没有资格抱怨什么公平。你们是留学生,代表的是国家,不是你们个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国与国之间竞争,可以要求对方放弃自己的优势的,所以你们自己考虑吧!”
时不凡说完,直接选择了离开。反正正如他所说的这样,他并非是有意偏向倭国人,因为这个是留学生,是国家之间的竞争。并不能要求你的对手比你有优势,也就要求对方放弃优势来和你竞争。同样,在国与国之间的竞争,你也没有权力要求第三方给你增加优势。
有时候就是这样,也许你玩牌抽到了一副烂牌,可是你却不能要求对方跟你换牌。只有想办法把自己的烂牌打好了,这样才是根本。对方是有好牌,可是好牌并不一定能笑到最后,能够把烂牌打好才是本事。
国家之间的竞争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先走一步那又如何,不能因为别人领先了你也就去抱怨,而同样更不可能让你的对手放弃优势来和你“公平”竞争。就好比没有权力要求曹操放弃他的先天资本,同样没有权力要求孙权放弃父兄的打好的基础去独立创业。更没有权力要求给予刘备特殊照顾,哪怕他出身条件最低。没有条件就去创造条件,这个是时不凡给他们上的第一颗,并非是时不凡有意思的偏向倭国。他当年作为教育工作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学生之间是有天赋差别的,优胜劣汰。尤其是资源相对不阻的情况,那优先给更好的,这个是铁打的规则。
时不凡要做的一方面是增加资源,可是另一方吗同样也要打破资源的彻底垄断,创造一个相对的公平条件。至于绝对公平,那其实也是一种“不公平”。
时不凡走了之后,这些留学生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绝大部分都是为了这个半年之内学会汉语而感到担忧。半年,哪怕是在这个学校里面辛苦苦读半年,那也都是恐怕很难学会。如何在半年之内学会一门外语,这个是很多人都感觉困难的。
至于那些倭国人,却显然是露出了笑容。这个是他们占据了绝大部分优势了,他们其实都是国内早就学过了的人。在这个倭国里面派往中原的,绝大部分都是贫寒之人。而且,倭国他们是“有经验”啊!早在隋朝时候留学生也就不断的派来,他们也都摸索了一定经验了,所以在汉语教学方面早就有了足够的准备。自然是很容易很快的准备了,他们这些留学生其实早就可以用汉语进行日常交流,甚至汉语进一步的理解也都可以做到。
这次倭国的任何一个留学生,也都感觉到自己这次必然能过。其实也是如此,按照时不凡的预测,这些倭国的留学生其实在第一关是没有问题的,可以轻松过去。不过时不凡并不会因此就偏向于别的国家,他只要结果。至于说什么别的国家不公平,那也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跟时不凡没有任何关系。
还是那句话,这个是大争之世,你不能指望别的国家和你公平竞争。不能公平竞争,并不是让一个国家放弃发展的理由。相反,越是落后,反而遇事要拼了命的发展,不然你总有死的一天。
大家开始各自的想法,甚至各国都有各自的想法。不过大家也都不敢说退出,因为他们知道既然来到了这里,也都容不得他们退出了。与其主动退出,那也就是等于认输投降了,那这样意味着他们可是丢了国家的脸面。在这个时候,他们代表的不但是自己,更是自己背后的国家。一旦丢了脸面,那这样恐怕才是真正的丢人。
如果主动去拼命,那输了还可以数艘胡虽败犹荣。可是如果主动投降,主动离开,那这样可真的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不但丢了自己的人,更是丢了国家的脸面,他们当然不敢退出。主动退出,那回国之后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些国家,也都纷纷开始看着日本的留学生,显然非常不善。所谓不患寡患不均,时不凡这一招,彻底让日本留学生成了公敌了。很多时候别人有优势,而自己没有,这样也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一个能够仇视对昂的借口。就一部分人仇富一样,这帮留学生也都眼红了。这个也就是好比自己为什么要拼命努力,而那个倭国留学生可以轻而易举的留下来了,这样的心态其实也是一种“仇富”。不过这帮家伙感觉不公平,认为自己是亏了。
所以他们很快找到了共同敌视的目标,那也就是这个倭国人。倭国人凭什么凭空占据了这么大的优势,凭什么对方可以有如此的资格,这样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远处,任雅相跟时不凡汇报了,说:”师傅,这些人,都已经开始仇视这帮家伙了。这帮倭国人,将来也许会成为众矢之的啊!到时候,他们可就是麻烦了。这样,看他们还有心思去学习吗?到时候,恐怕倭国的人,会成为成绩最差的。”
时不凡却饶有趣味的问:“任雅相,不如我们打一个赌,我认为到时候倭国人的平均分,也许是最高的。”
“不可能吧?倭国人被大家所孤立,以后大家都会敌视他,那他如何会能安心读书,恐怕会惶惶不可终日啊!”任雅相说。
时不凡反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倭国,将会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吗?”
“为什么?”任雅相问。
“因为别的国家,缺了一股狠劲。倭国人,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而你看这些各国派遣来的,都是以贵族为主,他们很多都是来镀金的。哪怕他们学无所成,甚至是被遣送回去,那也许只是早到了一些训斥,可是并不会太过于严苛。”
“可是这些倭国人,他们出身非常低。他们对于自己未来永不满足,他们如果被遣送回国,他们轻则将会失去未来的发展前途,甚至有些极端的会失去生命。”
“所以对于未来的永不满足,永远不甘心屈服,他们是会拼命的。相反,别的留学生很多出身于贵族,是来滚一层金粉回去的,哪怕是失败了也都不会有太多后果。所以他们压力不大,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当然,我也不否认也许各国会有一些特殊的现象级,可是我认为总体平均分,恐怕还是倭国最高。所以,我们走着瞧,我一直认为,全世界的东方,只有倭国才有资格成为我们中原文明的对手。”
任雅相问:“师傅,以后要灭了倭国吗?”
“先不说了,对付倭国,没有强大的水军,一切白搭!”时不凡说。
不过任雅相明显听出来了时不凡话语里面的潜在意思,那也就是等大唐水军足够的时候,那也就是倭国灭亡之日。只要大唐有了足够的水军,大唐和倭国之间的海洋将不再是问题,那在何晏灭了他们是轻而易举的。扼杀一个能成为一个中原文明的敌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伟大了。这种事情,比起很多内战中灭国都要伟大很多。
“不过,这次倭国可是倒霉了。出头的榫子先烂,你们越是努力,越是容易引起周伟各国的警觉和敌视。你们现在这些留学生已经开始敌视你们了,而他们都是贵族为主,到时候可是能影响国内的政策,那个时候你们倭国可是哟啊面临被敌视了。”任雅相也都奸笑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