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狂吹,头发肆意飞舞...
量戎已经屏住呼吸,只等着再一次见到徐戍的惊天怒射,卢逊这一声呼喊,二人纷纷回过头来。【\/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com]
“现在射出去就拿不回来了!只有一支钢箭,不如暂且留着!”,卢逊接着喊道。
二人聚焦在徐戍右手上的目光,终于缓和下来,徐戍慢慢放下弓弦,将汉臂弓重新背回身上,一路飞驰。
夜里的风中夹杂着微甜的露水,三人跑了很久,身后的蛮兵依旧穷追不舍,一副不到长城心不死的气势。
“***!!!要是有个一百虎射骑兵,老子就敢回头跟他们干!!!”,量戎大吼一声,骑马咆哮起来。
徐戍大声喊道:“卢逊!赤奴给你的地图呢?!赶紧看看,我们得找到劳浸部落!”。
卢逊得令,左手纵马,右手翻出羊皮地图,伴着清幽的月光仔细查看,“在外南二十里,应该就到了!”。
话音刚落,正前方的山坡后,一字排开的涌来上千名蛮兵,他们个个骑着战马,拿着火把来回挥舞,口中念念有词的发出诡异的呼喊声,这一举动让徐戍三人大为震惊。
要是彭年麾下的蛮兵,今天就完蛋了!徐戍一凌,将汉臂弓握在手中,这弓箭两端由玄铁制成,凑合着也能当个兵器使用,只是万一与敌人的兵器碰撞,只怕毁了这幅宝弓,但是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将军,他们的服侍风格,好像跟赤沙马一家差不多,他们会不会就是劳浸人?!”,卢逊喊道。【\/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徐戍大喜,这就快马加鞭的继续奔驰,前方的那一路蛮兵纷纷拿出弓箭,搭上浇了火油的箭矢,严阵以待,远处的肖虚见状急忙下令停下,两军对峙了一会儿,肖虚悻悻的领军撤退。
本想与他们对话,可这一路蛮兵不由分说的将三人全部捆绑了结实,而且还抢走了徐戍的汉臂弓,强拉着三人回营。
约莫二三十里之南,劳浸部落大营。
徐戍三人被摘下头罩,为首一名大汉,呵斥道:“你们给我跪下!!!”。
迎着火光,徐戍看见了大帐内的光景,一个长须男子,头戴金箍,服饰华丽,两侧站立着七八名汉子,看来这就是劳浸部的族长了。
“让你们跪下!听见没有!”,身后的男子一脚提到徐戍的腿弯,愣着没有踢动,劳厉乃是劳浸部族长劳池的儿子,年方二十二岁,他的勇武和力量在族中享有盛誉,他那势大力沉的一脚竟然没能踢动徐戍,不仅让他面带羞恼。
骂了一句接着再次一脚,徐戍竟然丝毫不动,帐中的族人们纷纷面露惊异之色,劳池挥手示意儿子站到一边,道:
“你们见了我,为何不跪?!!!”。
徐戍抬头正色,道:“大汉之将,当然只跪大汉天子,你们既是大汉附民,我们岂有向你们下跪的道理?”。
“大汉??你们是大汉的将军?!你叫什么?”,劳池惊问。
“汉永安都督、左护军徐戍麾下弛野,正是在下”。
站在一旁军师模样的男子站了出来,叫做赤鲁,他细细打量了徐戍一番,道:“我看你们倒像是彭年的人!”。
量戎气不过,骂道:“别放屁!你这老头真是狗眼不识泰山,我们岂能是彭年那狗贼的人?!”。
徐戍道:“不瞒族长,我们这次冒险过来,正是奉了徐都督的命令,与你们连横作战,抵御彭年叛军!”。
“那也得拿出东西来证明...你们有吗?”,赤鲁问道。
“我们带了天子赐予徐都督的汉臂宝弓,也就是当年的霸王弓,这可以证明”,卢逊说道。
“弓在何处??”。
卢逊笑着瞥了瞥劳厉,道:“那得问问这位壮士了,是他夺走了我们徐都督的宝弓”。
劳池一惊,这就令人取来汉臂弓一看,“果然是把宝弓,恩,你们既有这等宝物,想来应该没错了”。
“父亲,就凭一把弓箭就相信他们吗?彭年诡计多端,我们可得小心点!”,劳厉道。
卢逊目光流转,又道:“还有,我们在广汉郡的时候遇到了你们的人,就是赤沙马一家,这地图就是他们给我们的”。
“哦???”,赤鲁瞪大了眼睛接过来,又转呈给劳池验看。
“不错,的确是我们族中的东西”,劳池点头道。
赤鲁显得有些激动,急忙问:“赤沙马可好?赤宁和珠玛儿呢?还有他们的孩子,都好吗?”。
卢逊道:“赤沙马很好,不过你说的赤宁和珠玛儿我不知道,赤奴、赤那我倒是知道,不过我听他们说,赤奴的父母临阵被杀了”。
劳池大惊,与赤鲁面面相觑,纷纷哀叹起来,赤鲁一脸愁云,道:“族长,看来他们的确是蜀汉那里来的,但你们究竟是不是徐戍的人,究竟能不能代表大汉,我们还不能确定”。
量戎嚷道:“娘的,大敌当前,你们还在这磨磨唧唧,烦是不烦?!”。
大帐之外,突然响起斥候的喊声...
“族长!肖虚的人马在北面十五里扎营,看阵势,像是要攻打我们”。
众人纷纷面露惊异神色,更多的则是惶恐。
“父亲!不如跟他们拼了!!”,劳厉愤愤然。
劳池眉头紧蹙,道:“我们南面还有族中百姓,不能妄动,一旦我们失利,百姓就遭殃了...”。
徐戍定了定神,道:“我若助你们得胜,你们就能相信我们?”。
众人面面相觑,劳厉冷笑道:“就凭你??我看算了吧”。
量戎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这位是弛野,是我们徐都督帐下的第一猛将兼谋士!帮你们打胜仗,那就是小菜一碟!”。
劳池陷入了沉默,让一个陌生的人来为自己打仗,如何能放心的下?更何况,他是不是彭年的细作还说不定呢。
不一会儿,斥候在此来报:
族长!肖虚的五百骑兵全部列装上马了,大槊林立,似乎马上就要出动过来了!
突然间,大帐内的气氛凝重起来,是战?还是逃?难以抉择。
“你当真能助我们得胜?!”,劳池陡然发问,目光凌然。
徐戍嘴角一扬,笑道:“信与不信,全凭族长你自己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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