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埃蕾贝尔只是轻描淡写地左右挥剑巨鳄群便应声被惊涛骇浪似的冲击波接二连三的轰飞道道剑光犹如从地底迸发出的红莲之炎每一次都带着仿佛能撼动大地的巨响眨眼间半空中像有一张仿佛血液一般的鲜红色巨网从天而降似的如泰山压顶一般紧紧地裹住了巨鳄群它们见势不妙纷纷张牙舞爪地发出连四周空气都禁不住瑟瑟发抖的震耳咆哮声
用刀刃一般微微弯曲的利齿咬着那一道道像是麻绳、铁锁一般的剑光用足以挪移山岳的力量使劲拉扯做着垂死挣扎还不断的对着埃蕾贝尔做出狰狞可怖的凶狠表情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似的可无论它们怎么咆哮;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这么做的结果只是使身体被越缠越紧而已
紧接着随着无数道如皓月般的剑影腾空而起就像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一般于半空中散发着无比纯粹;无比璀璨仿佛是比太阳都要耀眼;比星月都要绚烂的光辉四周围的地面上忽然飘起了好多似雨滴一般的光点就好像星星一样它们都不约而同的向着同一个方向向着埃蕾贝尔高举过头的黄金圣剑的剑身迅速的像是翩翩起舞般聚集而去
一瞬间圣剑的光芒那仿佛是另一个太阳的光芒将朵朵藕断丝连似的云层轰飞卷起的暴风翻江倒海似的搅动、撕扯着周围的大气将他们全部吸收与那万丈金芒融为一体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金色的光柱横亘于天地间一般而且随着光芒越來越强所覆盖的范围也在一点点儿变得宽广最后几乎淹沒了整片天空将除此之外的景色都给折断了
看上去就像是金色的彩虹一般随着幻影一般的延长线剑刃划出巨大的月牙形轨迹刹那间朝着巨鳄群斩去就像是横冲直撞的蛮牛似的行进过程中直接把地面整个掀了起來紧接着像是纸张一样撕得粉碎
溅起的沙尘与由此所产生的冲击直接将令人眼花缭乱数也数不清的巨鳄群切成了一块块肉酱如倾盆大雨一般被怒涛一般的冲击抛飞紧接着又如鲜血淋漓似的暴风雨一般从天而降
可是即便是见识到了这么大威力甚至可以说有着毁灭性力量的剑招后那些家伙依然咆哮着前仆后继似的朝着埃蕾贝尔冲上來那如潮水一般的从四面八方不断扑上來的数量让她的表情起了些微变化那并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更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对她对这样的战斗感到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有多少都尽管來吧看我把你们全做成烤串”话音刚落只见埃蕾贝尔迅速地像是蹲地一般俯下身子紧接着握着剑以身体做轴像是飓风一样高速旋转起來速度之快已经看不清她本人的身影了之后她就这么一边像是翩翩起舞似的不停旋转着划出满月型的金色剑轨;一边以双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接近巨鳄群
甚至由于身体与空气的剧烈摩擦使得聚拢在四周的狂风里混进了熊熊烈焰与道道纵横交错的闪电每移动一寸就会击碎岩石;扭断树木甚至连地面都被红得四分五裂形成了一个个如深渊般巨大的陨石坑只不过一眨眼功夫那些像是惊涛骇浪一般四射出去的剑影就像切片似的把那些一拥而上的巨鳄给切成了数段
“啊今天的晚餐有了”不知什么时候从埃蕾贝尔的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看似与此时此刻的处境完全沒有半点关系的话但是果然她看着那散落一地的鳄鱼肉顿时觉得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实在是暴殄天物此时在另一边
随着一声凄厉的混杂着怒吼的悲鸣血煞将一只迎面一股脑儿飞扑上來的巨鳄毫不犹豫的撕成了两半刹那间猩红的鲜血如泉涌一般飞溅在他的脸上使得血煞看上去像是青面獠牙的恶鬼一样
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只见血煞紧接着又是一记快如闪电似的飞踹将欲从左侧缠住他腰腹的巨鳄踢飞接着迅速仰面躲过如泰山压顶一般咬向他脸颊的血盆大口
紧接着在那如黑云一般的巨大身体淹沒视野的一瞬间血煞瞅准那家伙失去平衡的空档毫不犹豫朝着它那洁白的像是皑皑白雪的柔软腹部就是一记似铁锤一般的重拳不出所料立刻便听到一声泣不成声似的哀嚎紧接着它的整个身体就像是炮弹一样飞上了天空
与埃蕾贝尔不同的是血煞是赤手空拳与这些家伙贴身肉搏而且几乎是一刻也沒有休息过然而此时此刻的他除了呼吸稍稍变得急促、粗重些外完全看不出体力不支的迹象无论是出招的速度、连贯性或是应对都看不出丝毫的滞后
“喔喔喔喔”他猛地抓住其中一只巨鳄迎面挥來的的那像钢鞭一样粗壮的尾巴一声怒喝后两手手臂一使劲儿竟然直接把它拎了起來然后像是要扭断巨大、粗壮的树干似的在手心里逆时针猛地强行扭转了一圈刹那间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家伙的身体从尾部开始一点点儿碎裂像是破碎了的陶瓷罐一般眨眼间整个身体在巨大的爆炸音中变成了如雨丝一般的粉末
接着血煞又以手肋部分发力猛地击向身后的袭击者这一击可说是快如闪电以常规逻辑來看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应对速度的极限了不料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这一击却只触摸到了空气并沒有击中敌人的感觉“什么居然躲开了”
紧接着话音未落的刹那间血煞就被一座山似的重量死死压在了地面上巨鳄的血盆大口眨眼间便冲着他的脸部咬下视野很快的被尖牙利齿淹沒无可奈何的他只得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掰住那如如闸刀一般的血盆大口;一边忍受着胸膛快要被划烂的剧痛
“啊啊啊啊”他一边发出绝望的怒吼;一边如拨浪鼓似的左右摇摆着脑袋躲避那排山倒海似的攻击由于血煞手臂的阻碍使得巨鳄的每一次攻击都以毫厘之差稍稍偏离了轨道这毫无疑问也激怒了它只见它一声怒吼紧接着便用巨大的前肢狠狠地踏在了血煞那原本就已经鲜血淋漓的胸膛上
这一下顿时让血煞觉得天旋地转一阵头晕目眩与此同时嘴里也被浓稠的血液刹那间填满此外还有少量的胃液与胆汁不出所料血煞胸口直接被开了个洞看上去就好像胸口与腹部的皮肤被直接挖去一大块似的整个胸腔以及正兴高采烈跳动着的心脏整个暴露在冰冷刺骨的空气中
“呜”血煞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手臂顿时脱力刹那间黑暗扑面而來身体逐渐被拉进漆黑如墨的泥潭意识也一点点儿变得模糊不清起來听不见风声、雨声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不能好好掌握了“我现在究竟是已经死了呢还是仍然活着呢”
说实话关于这一点血煞并不能好好的把握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身体与意识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切割成了不同的存在就像是自己在与另一个自己对话一样这种奇妙的感觉还是迄今为止第一次的体验
但是如果说自己现在已经死了的话那至少应该很疼吧奇怪的是他现在一点儿疼痛都沒有甚至还感到无比的舒服就像是整个人仰躺在海面上尽情享受着一bobo海浪的爱抚一样“奇怪临死之际是那么美妙的事吗如果是的话还真是不愿意醒过來啊”
“血煞醒醒血煞快醒醒”朦胧中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于那个声音就算是每时每刻听也不会觉得厌烦呐他这么想到紧接着动了动眼皮不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先前那个压在自己身上欲置他于死地的巨鳄然而现在的它却以两侧的眼睛为起点整个身体被干脆利落的削成了两半
心肝肠肺与成堆成堆的血浆不由分说的溅湿了他的衣服简单來说血煞现在就是鲜血淋漓的状态但是就是这样的他却被同在此处的某人小心翼翼分外疼惜的搂在怀里好不容易把握住状况后首先闯入视线的是那一抹如落雪一般的长发
“啊埃蕾贝尔又被你救了呢谢谢”只见他有气无力的这么说道“我为什么”紧接着他又带着疑惑不解的表情问道“你忘了阿瓦隆了吗刚才我用它帮你恢复了”埃蕾贝尔用仿佛是在说着“欢迎回來”似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啊原來如此不过虽然恢复了不过似乎身体还是不能自由活动啊”血煞带着些许焦躁的表情说道“那是当然阿瓦隆虽然具有无论受到何种伤害都能立刻恢复的效果但是并不能消除疼痛啊”用略带责怪又像是安抚的语气这么说道
“是吗那稍微再保持这样一会儿可以吗”面对血煞有些任性似的请求埃蕾贝尔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挨”
血煞不免有些失望像是闹别扭似的发出了抗议因为说真的埃蕾贝尔的膝枕舒服得让他不想起來了“之后要照顾多久都可以所以现在先打倒她”另一边埃蕾贝尔也毫不退让的说出了他的看法“好吧”血煞在她那像是让人觉得冷到了骨髓里的话感到了强大的压迫力虽说如此却意外的温声细语就好像是呢喃一样大概是顾及到了他现在的处境吧
尽管很想抱怨一下那种依然不变的让人觉得根本像是睡眠不足的口气但最后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之后便一跃而起
埃蕾贝尔也重新握好誓约胜利之剑怒瞪着河对岸的美狄亚此时此刻巨鳄群已经在两人单方面的虐杀下被一扫而光这样就变成了二对一的状况形势对他们來说无疑是有利的“只有你我绝对绝对不会饶恕”
“是吗那就來吧”美狄亚听后淡定自若地嫣然一笑然而就在两人欲要一鼓作气展开反击时半空中那如被褥一般的积雨云里忽然落下一道苍玉色的闪电笔直的像是电光石火一般撞向地面顷刻间迸发出了让整个大地为之颤栗的轰鸣巨响
由此掀起的冲击如海水倒灌一般倾泻出去刹那间削掉了血煞身后一整座山脉切口整齐得沒有一丝毛糙的地方就像是事先计算过似的掀起的剧烈风暴把血煞与埃蕾贝尔的头发拉扯得像是闪电一样向后直立起來“什么发生什么事了这是”
紧接着如龙卷风一般的漩涡尘埃散去之后他们看见了在那漩涡中心赫然站立着一位蓬头散发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薄薄的豹皮坎肩的拥有着古铜色肌肤的巨人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血煞与埃蕾贝尔两人的身高充其量也只与腰腹平行而已就算把两人像是摞积木一样摞起來也勉勉强强只到腰腹以上而已
“这这个人是”“你你是”矗立在两人面前的巨人用不屑一顾的目光瞥了一眼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后说道:“吾名为赫拉克勒斯接下來就由我來做你们的对手”那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咆哮难以置信的音量让两人忍不住死死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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