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众人看到那个身披白色氅衣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血煞才反应过來。冒出了这么一句看似沒头沒尾的话。“嗯。你还真是冷淡呢。难得我千里迢迢赶來救你。你这家伙。连句‘谢谢’都沒有吗。”说着。顺手将黑色的巨剑插回鞘里。紧接着。二话不说一把搂过了血煞的脖子。以几乎脸贴脸的角度豪爽的笑着。带着一脸的兴奋。
“这人是笨蛋”“同意”“嗯不管怎么看都好傻”诗诺与埃蕾贝尔。还有碧莲在一旁不断地流着冷汗想到。就连此时此刻幻化成剑的空。都忍不住露出了一脸“别靠近我。”这样的。不管怎么看都有些模棱两可的表情。莫德雷德则是直接傻眼了似的。像一尊雕像似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喔。你这家伙。这么久沒见了。身边又多了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女孩儿吗。难不成。你这家伙也有开窍的时候。”话音刚落。他便被血煞白了一眼。斥道:“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不会只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的事吧。”他话音刚落。便见刑天像是走神似的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又像是忽然回过神似的。问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沒事就不能來见见老友吗。”
他这明显是在装糊涂。而不巧的是。这家伙最不擅长的便是掩饰与撒谎。每当他这么做时。视线总会左右飘忽不定。“和别人说话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沒人这么教过你吗。”血煞用平稳、责难似的。一本正经的口吻问道。“唉。你这家伙。还是这样开不起玩笑。真是的。”
他毫不犹豫的指摘道。血煞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一般苦笑摇头。“真是服了你了”对于刑天这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在眨眼间将原本的尴尬气氛消除掉的性格。自己实在不擅长应付。所以每次都很头疼。但是话虽如此。这家伙的实力可是货真价实的。通过刚才的剑技就知道了。
“你这家伙是谁啊。话先说在前。我叔父可浑身是伤。可以的话。能请你别那么粗鲁吗。不然的话。我可饶不了你。”话音刚落的刹那。银白色的剑尖在眨眼间就抵住了刑天的咽喉。这种快若闪电。仿佛根本沒办法用眼睛捕捉到的拔剑与制敌速度。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冷汗。
“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说着。只见他像是要表示沒有敌意似的松开了血煞。不料他的手臂刚一离开。血煞立刻像是个断线木偶似的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刑天眼疾手快用半边身体及时撑住了那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身体。。事实上。他就像诗诺说的。着实伤得不轻。
“喂喂你沒事儿吧。站得起來吗。”听刑天这么问道。血煞心里那股莫名其妙似的不服输劲头在眨眼间又涌了上來。只不过。即便他怎么努力。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纹丝未动。只剩下那一滴滴的鲜血。划出长长的。银丝一般的轨迹。将地面一点点儿染红
“什么嘛。都伤成这样了。还要逞强。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嘛。”说罢。嘴角掠过一丝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到底代表着悲伤还是喜悦。可就沒有人知道了。“啰嗦。这点小事还不需要你來同情。”总喜欢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逞强。这毫无疑问就是他最受不了血煞的地方。
“啊。是吗。”话音刚落。他像是故意似的。可却又装作不经意一般拍了拍血煞的肩膀。不出意料。他顿时疼得龇牙咧嘴、怪叫连连。眨眼间瘫倒在地。浑身上下直打哆嗦。颤抖不止。“你干什么啊。。”诗诺一边朝着刑天一顿怒骂;一边慌忙将血煞扶了起來。“都伤成这样了。口气却还是那么硬。该说是真有你的作风呢。还是该说你冥顽不灵好。”
莫德雷德叹了口气。说道:“沒办法了。就暂时在这儿休息会儿好了。能走动的人想办法去收集些柴火來吧。”不料。他才刚说完。刑天就摇了摇头。带着自信满满的表情打趣道:“何必这么麻烦呢。而且。那样做。费时又费力。”话音刚落。数道视线眨眼间齐刷刷的盯在了他身上。带着迷惑不解的表情。“那你说该怎么办。”
诗诺背对着刑天。一边用河水帮血煞清理伤口;一边回过头來问道。“正好。小丫头。把你的剑借我。”虽然听到“小丫头”这个称呼时。心里老大的不爽。不过这回。她算是克制住了。用极其冷淡的声音回道:“我现在空不出手。你自己來拿吧。”
虽然。诗诺的回答绝对称不上友好。但还是保持了最低限度的礼仪。刑天似乎对她那犯冲的口气也丝毫不介意似的。满足的。从仿佛落雪一般的银白色剑匣里。抽出了那柄光芒逼人的无念剑。“话说回來。这柄剑。上一次见到它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那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口吻;那像是在缅怀老友一样的目光。只见他将两根手指。轻轻地搭在剑刃上。缓缓滑过。顿时。发出清脆的鸣声
听上去。就好像在抽泣一样。虽然。他自认为把悲伤的情绪都藏得很好。想当然似的认为沒有人能发现。但是即便是那只有一瞬间的感情。也沒有逃过诗诺的眼睛。“你打算干什么。”莫德雷德的这一句话。刹那间便将刑天从那迷梦似的思绪中给拽了回來。只见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摆出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说道:“如果只是为了生火的话。那就交给我吧。”
只见他笑着这么说之后。在大家那一头雾水似的目光的注视下。缓缓抽出了自己的剑。紧接着。将一黑一白两柄剑交叉成十字。“看好了哦。”话音刚落。随着双剑由于互相摩擦迸发出的巨响。猛然间。只见双剑剑身似乎缠上了青色的雷电。“喔哇。。”霎时间。剧烈的闪光侵占了视野。大家不得不用手遮住了眼睛。。“完成了。”
待到众人稍稍适应了强光。缓缓睁开眼睛时。赫然看到眼前熊熊燃烧着一个像是盛开的向日葵似的巨大篝火。不过。颜色却不是常见的那种似夕阳一般的火红。而是象征着夜空似的幽兰。“你到底怎么做到的”诗诺瞪着熊熊燃烧着的。越升越高似的火苗问道。
“摩擦能产生热量。等这热量累积到一定程度的话。就会产生火了。怎么。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吗。”刑天解释的同时。还不忘挖苦一句。
“怎么。你有意见吗。。”只见诗诺猛然露出一副穷凶极恶。看起來仿佛要吃人似的表情。怒视着他问道。“沒沒什么”在那恐怖的。看起來仿佛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被杀似的目光的瞪视下。刑天顿时觉得后背掠过一阵恶寒。过了一会儿。只见诗诺猛然捂着自己的肚子。畏畏缩缩起來。仿佛整个人看上去都小了一圈。“咦。你们有沒有听到什么声音。”
刑天话音刚落。诗诺猛地一个激灵。青着脸色捂着自己的肚子。。。“可恶。这家伙。是老鼠耳吗。。”不料。婉儿看了之后。最先憋不住笑了出來。道:“有人胃里的馋虫呆不住喽”
“哇啊啊啊。姑姑。别说出來啊。。”诗诺猛地涨红了脸。仿佛就像个番茄似的。甚至连头顶上都会时不时冒出不知名的气体。“可恶好像死。”紧接着。只见她就这么把身子像个小动物似的蜷成一团。陷入了自暴自弃似的妄想中。结果。引來了周围的哄堂大笑。
“过过分哎。我也沒办法啊。是这家伙它擅作主张啊。”诗诺带着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气急败坏似的辩解道。“既然如此。就吃点东西吧。话说回來血煞。你这家伙难道不打算把他们介绍给我认识吗。虽说大多数都是熟面孔。”见她一副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似的表情后。刑天好心出來为诗诺解围。。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神不知鬼不觉似的转为了对血煞的控诉。霎那间。惹得诗诺前一刻还感激得仿佛快要热泪盈眶似的表情一刹那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当场凝固在那里。“”气得她差点咬了舌头。最后。只得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总算是平静下來。
“绝对不要。。”就在大家为能拿來裹腹的食物而烦恼。而刑天提出就把他刚才杀死的那只鸟拿來烤烤将就一下的时候。诗诺发出了惨叫似的抗议声。“哎。为什么。我觉得味道会很不错的。”刑天这么兴高采烈似的说道。他那表情。就像是迫不及待想尝尝看似的。“那种东西。怎么下口嘛恶心死了。”
“在这种地方难不成还想吃到满汉全席吗。将就一下吧。大小姐。”刑天一句话。便把诗诺给呛了回去。只见她虽然郁闷得太阳穴附近根根青筋暴起。又是握拳;又是跺脚的。可最后。。
“啊。真是的。我明白了啦。”用这样一句听似自暴自弃的话。说服了自己。紧接着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已经被切得像是豆腐一样柔软的鸟肉烤熟。就在大家大快朵颐的时候。血煞把在这里的全员都介绍了一遍。可看刑天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却越來越不好了。
“怎么了你。难道是吃坏肚子了。”最后。当介绍完莫德雷德之后。终于。刑天的脸。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表情就这么僵在了那里。
“沒事只只是。接受得稍微花点儿时间”听到这里。血煞也只得赔笑了。“话说回來。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儿。”见他这么问。刑天忽然换了种令人琢磨不透似的坏笑说道:“这个啊。是赛罗那家伙告诉我的。”
刹那间。猛然听到赛罗的名字。只见这回轮到诗诺浑身僵硬得像个雕像。陷入了石化状态中。而且。只见她还在手上迅速写了三遍“人”字。然后带着不顾一切似的表情。一口气吞了下去
“原來如此。那家伙还好吗。”血煞颇为关心似的问道。事实上。自从他出來这么久的一段时间。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赛罗那家伙的状况。不管是身体方面的。或是精神方面的总之。都让人担心。不过从刑天这副轻松的表情來看。应该沒发生什么大事才对。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口气。
“嗯。那家伙很好。总之你们不用担心。”听刑天这么一说。婉儿也忍不住长出了口气。“不过他现在似乎正被其他东西搞得焦头烂额哦。”他话音刚落。诗诺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灰暗了”一样。
“什么意思。”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就连一向表现得仿佛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莫德雷德。也凑了过來。“就是这个。”说着。只见刑天从怀中摸索着掏出一卷羊皮纸。缓缓地。将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征婚”然后。最后的署名是“魔界第一公主”。
顿时。全员无一例外。全部石化继而。只听血煞像是从漫长的失神中回过神來似的。发出听起來像是天塌了似的绝叫:“你这臭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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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