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为止。刑天他们俩已经排了相当久的队伍了。可是眼前的人数有增无减。这样下去。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么这么想着的他。脸上的焦虑就算想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故意装作若无其事。事实上忍得很辛苦的模样。莉莉丝劝道:“你现在就算再怎么着急也沒用。耐心点。反正都到这了。肯定会帮你搞定就是了。”可她的这番话。显然沒有起到安慰作用。只见刑天忍不住双手抱头:“真是的。这人数也太离谱了吧。。”
他现在。都恨不得自己是只会挖洞的老鼠。直接从地下挖个洞穿过去。莉莉丝看他这焦急万分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就在叹气的同时。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敲手心。“有了。”话音刚落。刑天顿时用像是拽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你想到什么了。”他甚至因为兴奋。差点儿咬到舌头。
莉莉丝带着阴险的笑容看着他。那从下往上斜视着他的目光不禁让刑天感到寒毛直竖。不过现在怎么都好。只要能摆脱眼前这个状况的话。。紧接着。莉莉丝在刑天耳边附耳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眨眼间的错楞;再到一刹那的窃笑。紧接着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的呆然。
“以上。你明白了吗。”莉莉丝一本正经似的问道。不应该说是装作一本正经似的问道。“沒问題。”压低声音的刑天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紧接着。他们一面强忍着笑;一面故意提高声音说:“哎呀。我告诉你呀。伙计。其实凯利那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个很有趣的癖好哦。”莉莉丝一边故意提高音量以吸引周围的人注意;一边为了尽量不露出马脚。一把搂住刑天的脖子。
力量大得。简直要把他的头整个给掰下來了。而且。胸膛上。还有一团像是海绵一样酥软的东西。也一块儿紧贴了上來。“”弄得他只得一边不由得冒着冷汗;一边竭尽全力用听起來算是平稳。但听着明显像是喘不过气的支吾声附和着她的话:“喔。有有这种事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空出來的一只手像是瑟瑟发抖似的指了指下面:“碰碰到了。”这么小声说的时候。刑天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他动摇得相当厉害。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莉莉丝瞬间也是满脸通红。就仿佛跟个熟透的苹果差不多。。。自己的胸部。正像是粘在一块儿似的紧贴着刑天的胸膛。
发现这个的她狠狠地踩了刑天一脚。顿时疼得他发出一阵像是咬到舌头似的怪叫。紧接着莉莉丝为了掩盖他那像是惊呼一样的声音。同时为了消除周围人疑惑的目光。故意大声说道:“哎呀。你太大声了啦。这事儿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可不太好哦。”同时用一种仿佛像在说“再敢趁机占我便宜就揍扁你哦。”这样恶狠狠地眼神瞪着他。甚至还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脚。
“那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么想着的刑天。条件反射似的点头如捣蒜。同时脸颊上划过无数冷汗。紧接着。只见他接过莉莉丝的话茬问道:“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怕吗。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喜欢穿女装什么的”话音刚落。不出所料的。人群里猛地爆发出尖声惨叫。
“即便如此你也太大惊小怪啦。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什么人都有的哦。男扮女装沒什么好奇怪的嘛。”此时此刻两人正在为计策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而一个劲儿的憋着笑。要在这个基础上说话。实在是很辛苦。不过为了把戏演足。他们俩仍沒有停下的意思。
“即使你这么说啊。不过从里到外都像个女孩子这就不太好了吧。而且。你不是还说。那家伙有偷窥女孩儿沐浴的习惯吗。”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再次露出僵硬并惊恐万分的表情。一个个都和吃了黄连似的。“不仅如此哦。凯利他啊。还有偷拿女孩儿衣裳的习惯哦。”沒等莉莉丝说完。周围的人便逃也似的。尖叫着一哄而散了
房里。戴着一顶白色圆沿帽。架着一副方片眼镜的。身披仿佛鲜血般的披风的。名叫凯利的男孩。刹那间把刚喝到嘴里的咖啡给一口气喷了出來“噗。。”顺带。额头也狠狠地磕到了桌子“莉莉丝。你这家伙在外面鬼扯些什么啊。。。”听到那狼狈不堪。同时却又窘迫不已的喊叫。莉莉丝带着奸计得逞似的窃笑说道:“你看。我就说了。这招百试百灵吧。”
可相对的。刑天却不知到底是该点头赞同呢。还是该摇头否定呢。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明明白白写着“你别靠近我。”一边想着;一边像是螃蟹挪步似的。带着畏畏缩缩的目光从莉莉丝身边逃开了“那又不是针对你。你怕成那样干什么。”
话虽如此。可他现在想的却是。。“那也就只能是目前而已。谁知道你以后若是抓到我的把柄了。会不会也像刚才一样要挟我。”幸好。刑天自认为做人还算端正。因此这方面。大概也许还不用担心吧。
“真是沒出息的男人呢。”只见莉莉丝叹着气丢下那么一句仿佛听起來意味深长的话。走到了门前。可还沒等她敲门。便见那门迅速挪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一股力量把她一股脑儿拉了进去。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只见凯利整张脸鼓得和青蛙似的。面红耳赤地质问道。“我说的难道有哪里不对吗。”莉莉丝摆出若无其事似的表情。装作无辜受害者似的问道。“别把别人的兴趣爱好大肆宣扬啊。”只见他这回牟足了劲儿。仿佛破口大骂似的喊道。甚至。激动地方片眼镜都歪到了一边。脸颊颤抖得就像是被利刃切割成一块块儿似的。
“如果是正当的爱好。你为什么怕人知道呢。”莉莉丝看似一句似笑非笑的话。却顿时让凯利刹那间浑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直。霎时间哑口无言。“喂凯利。奇怪了。难道有延迟吗。”莉莉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可凯利根本像是睡着了一样沒有一丁点反应。
见凯利这副样子她随手去身后的书桌上。从那胡乱堆得像是山一样的书堆里。抽出凯利平时记账用的羽毛笔。然后。以豪爽的气势插进了他那仿佛豆粒似的鼻孔里。“这么做你很开心。”凯利就这么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似的。翻着白眼问道。
“嗯沒错。很开心哦。”话音刚落。只见凯利突然带着彻底死心了似的表情慢慢地转过身面对墙壁。然后用额头一下下的就这么撞着。发出像是铜锣一般的声音。“可恶可恶可恶。”并且。他一边撞墙。还一边不停地骂骂咧咧。“算了”莉莉丝则是以一副看热闹似的态度旁观。“喂你啊。打算一直站在门外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进來。”
刑天这才一边说着:“打扰了”一边带着对眼前的景象不知该如何是好似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跨过散落一地。像是鸡毛一样多的书籍走进來。
房间内的摆设也相当简单:几件必备的家具。一张靠左侧最里头的单人床。还有的便是几张椅子。和书架。那上面摞满了成堆成堆的书籍。靠南面窗子的。则是一张书桌。上面除了几只还沒彻底干透的羽毛笔外。剩下的也是多得快把天花板戳破的。山一样的书籍。这壮观的景象。顿时看得刑天目瞪口呆。嘴毫无意义的张阖着。
“找个地方随便坐吧。别客气。”说着。莉莉丝径自随手从那像山一样的书堆里。揪出一把椅子做了下來。可是这听起來像是反客为主似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这儿按道理來说主人应该是凯利才对。但是莉莉丝无论是口气。还是态度。就好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刹那间惹得他只有跟着讪笑的分。但是。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只是在毫无意义的把脸颊生拉硬扯而已。根本算不上是在笑。“放他那样不管。真的沒事儿吗。”刑天看着凯利那纠结到仿佛自虐似的表情问道。接着。坐在了稍稍靠窗的一把椅子上。“沒关系。沒关系。待会儿就会自动恢复的。”莉莉丝笑着说道。
刑天则是不知该说什么似的。含糊的回答了一句。“啊你坐。我给你泡杯茶去。”见她这么说。刑天本想拒绝的。可还沒等他说出口。莉莉丝便熟门熟路地穿过客厅。一眨眼溜进厨房。看着她那轻车熟路的模样。刑天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儿真的是凯利的家吗。”
“久等了。”不一会儿。只见她手托着一个梧桐木制的托盘。像条鱼似的走出來了。“尝尝看吧。薄荷香草茶。”刑天这时候顿时觉得香气四溢。仿佛空气中都充满了薄荷的清香。还有香草的微甜。混合在一块儿闻起來仿佛有种淡淡的奶香味
“很好喝啊。这个。”先在口中缓缓融化的。是清凉的薄荷。那紧紧贴在舌头表面的触感就仿佛云朵似的缓缓扩散开來。紧接着将薄荷的清香缓缓包裹。却又不完全覆盖的。则是香草那像是奶香似的微甜。随着它们慢慢在喉咙深处晕开。顿时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是吧。”莉莉丝也跟着抿了一小口。话音刚落。只听一个快哭了似的声音传來:“你还真把这当成自己家呢。”原來。凯利总算是放弃了像个傻瓜一样的自虐。质问道。“难道不是吗。”莉莉丝头也沒回地扔出一句。“这是我家啊。我家啊。。。”
刹那间凯利不顾一切似的这么怒吼道。“吵死了。”话音刚落的瞬间。凯利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咙似的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又用足以产生回音的音量。大大的、重重地叹了口气。“所以呢。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话音刚落。刑天刹那间露出了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还是完全听不明白在说什么。。”也就是说。在他听來。那些声音还是像青蛙的叫声一样。
正当刑天汗如浆下。惊慌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莉莉丝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闭嘴听着就行了。“瞬间。刑天只得乖乖照做。像只小狗似的。仿佛整个人都缩进了椅子里。紧接着。只见莉莉丝迅速的像是变戏法一样把比凯利整个人还大的一代金币豪气地扔在了桌上。。不用说。凯利整个人眨眼间被死死压在了下面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