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入青绮门,当歌共,衔,杯!”低头望去,一穿着打扮骚里骚气的女子,啊!不,是男子。
对,细细看去,就是一男子穿着女子衣物,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横在贺兰谨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啊啊!可吓死人家了~
嗨!小谨谨,好久不见!
未想竟如此有缘,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去唱唱歌,喝喝酒,岂不美哉!”
男子边说边对贺兰谨做着骚里骚气的动作,一双画的十分妖艳的双眸似抽筋般不停的对贺兰谨眨着。
贺兰谨神情颇为冷漠的扫了眼面前之人,移动脚步,打算绕道而行。
“哎,哎哎哎!
小谨谨,你怎能如此狠心!
怎么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怎能用完就丢,如今又视我为无物?
呜呜……人家好生伤心……”
贺兰谨脚步往哪移,男子就往哪躺,可怜兮兮的望着贺兰谨,不住的对其送秋波。
无奈,贺兰谨只好站住脚步,缓声说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没事下方左转直走,约一十五丈,有间仁济堂,那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仁济堂?有我需要的东西?去那……作何?”听到这话,男子一时没理解是何意,细细念叨了一番,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气恼的盯着贺兰谨,“你你你,好你个贺兰谨,你竟然……”
本以为恢复了大老爷们的男子,转而却拉着贺兰谨的衣摆,扭扭捏捏的,用娘兮兮的语气说道:
“你竟然说人家有病,就算是有病,那人家也是为你而病,你要对人家负责,嗯~”
贺兰谨双眸冷冽的扫了眼男子手拉着的地方,语带威胁的说道:
“说吧!你是想断胳膊,还是想断腿!本王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这,这就不必了,呵呵,那,那啥也不是什么急事,你,你是去拿魂玉是吧,这事柳老已经跟我说了,我是特意来帮你的。”
男子尴尬了松开抓着贺兰谨的衣摆,手不自在的相互搓着。
贺兰谨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着实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他都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真带这货一起去,那画面……
“不用!本王,自己可以。”
话音落下,贺兰谨趁男子不注意,再次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别,别介啊!十八宿卫真的很厉害的,你真的不行,相信我!”
…………
“你们是自行乖乖交出魂玉,还是我们自己去拿?”
听溪阁外,十八名黑衣人手持银剑,面带黑巾,一字排开,为首者眼神阴鸷的盯着面前的听溪阁。
“狂妄小儿!
擅闯听溪阁者,杀!”
一声浑厚暴喝自听溪阁内传出,阁内席地而坐的十八宿卫原地俯冲,破门而出,招式各异,朝着闯入者冲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杀!”
话音刚落,黑衣人提剑而起,与十八宿卫缠斗了起来。
庞大的气息如排山倒海般朝着周围散开,离得近的花草树木皆遭了殃,无一幸免。黑衣人似是早有准备般,人人分工明确,把十八宿卫都给隔了开来。
见此情况,十八宿卫人人脸带凝重,边应付,边眼神交流,试图寻找机会突破黑衣人的阻隔。
十八宿卫虽未对黑衣人造成任何伤害,可黑衣人也没沾到什么便宜,反而渐落下风。为首者见此情形,心中不免震撼,眼观四周,其他同伴细细看去应对起来也渐渐吃力。
要知道他所带的人皆是训练已久,为的就是对付这十八宿卫,可如今居然仍不能敌
只是,只是单人,战斗力就如此惊人,若是再让他们有机会结十八星阵,那岂不是……
不行!绝对不行!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除掉这十八宿卫,绝不能再任由其存在下去。
为首者脑袋快速运转,心中生出一技,故意大声喊话,“没想到天星国的中流砥柱只是些花架子,如此羸弱,天星小儿怎配屈居首位!
这要是被其他几个小国国主知道,该当如何?
既如此,依我看天星小儿还是早做打算,分配好国土,献给其他小国以求庇护为好。”
这番话语如同冷风袭脑,字字直击十八宿卫脑海之中。
“此乃激将法,诸位万不可放与心上……”
十八宿卫中一稍微年长之人,识破黑衣人的诡计,赶忙提醒其他宿卫,可还是晚了一步。
“狂妄小儿,竟敢如此辱我天星,看掌!”
话才说半句,其中一名颇为壮硕的宿卫怒吼一声,向上跃起,掌心向内,使出全力,把与他缠斗的黑衣人头颅夹与掌心之内,奋力一击,黑衣人顿时**四溅。于此同时,那名宿卫也被黑衣人手中银剑刺穿腹腔,口吐鲜血。
“啊———”
壮硕宿卫怒吼一声,提着黑衣人的衣领对着那名为首者奋力扔去,随即应声倒地。
“小十一!”
“……”
其余宿卫见同伴受伤倒地,皆面露震惊,双眸似利剑般,直击与之缠斗的黑衣人。同伴的倒地,让其余十七名宿卫受了刺激,手中招式,招招凌厉。
与他们来说,长久的相处,早已让他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虽不是家人,却更甚与家人。
见此,年长宿卫大喊一声,“其余宿卫,听我号令!”
其余宿卫听到这话,皆大声回应:“是!”
宿卫的齐声应是,让黑衣人为首者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都给我打起精神,全力应对!”
随着黑衣人为首者的一声大喝,年长的那名宿卫再次大喊了一声,
“山行海宿,退!”
话音刚落,十七名宿卫奋力一击过后,身体呈v字型迅速后退。
“深仇宿怨,斩!”
紧接着,十七名宿卫借身后门框点力疾冲,以手为剑,斩向黑衣人。
众黑衣人见此,一时忘了反应,待回过神之时,宿卫皆已来到跟前,扬剑抵挡,“铮”的一声,银剑齐齐断裂,一众黑衣人包括那名为首者皆在惊恐与不敢相信中为他们的生命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