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升摇摇头:“这种不完整的内气对人体的损害极大,看来你们的前辈在中土学习内气心法的时候并没有学全……这种功法就算是完整施展出来也是简短寿命,何况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机会完全施展!力量直接反噬身体……可惜啊,看你一把年纪了,本不想杀你的……”
但是熊谷信直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儿子久米和徒弟们都爬过来,围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事实证不管什么人都是有感情的。≯八≯一中文≯ w﹤ww.
“你们走吧,”高峰看到这情景稍稍有些不忍心:“不要再来生事!”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山县昌辉跟只会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久米不一样,他的眼睛就像是两块烧红的烙铁:“今天师尊是技不如人,不日我会再去请教!”
“师兄,你胡说什么?”久米像是反应过来,忍痛指着潘红升嚷道:“他杀了我父亲,这事就完了?我们,我们可以控告他!”
山县昌辉猛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少废话了!还嫌丢人不够吗你?若不是你师傅也死不了!快走!”
相马一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拉拉久米,他心里也明白现在的情况,身在异国同乡出了这种事情很难沾到什么便宜。
山县昌辉临出门前看了潘红升一眼,就这一眼包含着鹤顶红,孔雀胆,蟾蜍皮,蜈蚣獒,各种至毒之物集于一体!
潘红升默默的看着山县昌辉,心里却不由的感慨:世上最毒的目光也不过如此!这个家伙够狠啊,在这种情况下……
“没事吧,高峰?”潘红升拍拍花妖搀扶着的高峰,心想这高家武馆还真是倒霉,这连开张都没有那就遇到这种事情!主力伤了一大半!下一步开馆的事情估计要推迟了。
“我没事;快去医院看看虎子怎么样,马上就要开业了,不能被这些事情耽误了!”刚到京城第一天就闹出了人命,高峰脸色也不大好,他倒是没大碍,就是全身的软组织挫伤多处,看来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时时刻刻注意啊,”潘红升想起刚才那个山县昌辉怨毒的眼神,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虽然对方的本事不足以构成什么威胁,但有这么一个*,潘红升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
若对方是那种阴险小人,他会毫不犹豫斩草除根。但对方说的如此磊落大方,让他真的有几分欣赏,看来这些日本人之中也有铁骨铮铮的汉子。
“花妖,这段时间你先在高家武馆这里帮忙,要提高警惕啊!”潘红升看看到了快要上课的时间,转身又对高峰叮嘱几句,留了几个手下协助,随后驾车离去。
“大哥,为什么不把那些家伙斩草除根?”张博文一边开车一边有些惋惜的摇摇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潘红升深深的后仰在座位上,他又想起那个眉毛粗粗的男人怨毒的目光,微微一笑:“对方没有藏着掖着,挑明了会再来找我较量,我喜欢这种人;而这种人也不会搞什么下作的事情,他会堂堂正正的来找我较量!”
“那个毛脸汉子我也很欣赏,但那个娘娘腔我看可不是什么好鸟!”张博文没好气的说道:“您信不信,那个家伙肯定会搞出点什么事来!”
“那他就是找死!”潘红升不以为然的看着窗外:“在我们的地头,我们的国家,他想耍花样?哼!我等着他冒泡。”
那个强悍的熊谷信直的死给潘红升留下了很深的震撼,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的下场给了潘红升一个惨烈的启示:修炼功法也是要有章有法,不然的话只是一味追求至强的攻击,搞不好到最后将会连个渣都不剩。
阿鼻降世施展时的威力的确很可观,虽然赶不上霸拳修为练就的金罡气,但那短时间内井喷般提升的力量和防御力居然可以抵御霸拳最强一击的攻击,虽然到最后是因为身体衰竭而死,但如果对方提前对金罡气有认识和防备的话肯定不会死的那么快,在一定的时间内也许还能对潘红升造成一定的麻烦。
“博文,最近你学校那边怎么样?那个上次被你打的黄怀德怎么样了?”潘红升突然想起了这一茬,上次那个无耻挫男被自己搞了老婆又挨了揍,不知道现在敢不敢打唐佳佳的主意。
“呵呵,您还记得他?”张博文使劲憋住笑:“您啊,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了,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那孙子这辈子都举不起来了……”
原来,张博文那天痛殴了黄怀德之后,打着几个弟兄用那些情趣用具————皮鞭,手铐,蜡烛,带刺的振动器……等东西轮番把黄怀德折腾了了几个小时,最后那家伙被搞得菊花缝针,一个月只能靠管子排泄。
“您真该去看看,呵呵,那家伙现在被搞的性取向似乎都变了……”张博文笑的几乎都握不住方向盘了,车子有点晃晃悠悠。
“傻b啊!你会开车吗?!”
就在此时侧面过来一辆车,车上一个特彪悍的娘们对着张博文做了个中指骂天的手势,胳膊上还带着纹身。
“我擦,我还不信这个了。”张博文看看潘红升:“大哥,这口气您咽的下去不?我被人骂了。”
“咽得下去。”潘红升一脸平静的指指对方车子上的标志:“那些娘们咱惹不起……”
“级女声……”张博文小声念出对方车子上的四个大字,不由的冷汗直流,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对留平头的娘们说道:“姐,我错了,我不是人。”
“哼!算你明白!慢慢在后边开吧s.b!别盯着老娘的胸部看!”彪悍娘们把掏出一半的菜刀收了起来,得意的打了个指响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哥,我不服,憋气啊!”张博文一副苦瓜脸:“难道真的拿他们没办法?”
潘红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人家才是真正的纯爷们,咱真的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