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安装窃听器?这真的有点耸人听闻了。≧ ≯≯ w≦w﹤w<.<8<1zw.
国会副秘书长的办公室内被人安装窃听器,这若是被外面那些记者知道,估计这个国家会连续一星期上国际新闻头版头条。
“潘先生,你肯定有很多话对我说吧?”怀特深吸一口气:那位上周跟女助理在办公室里……
“现在你们有大麻烦,相当大的麻烦。”潘红升冷笑一声:“自己办公室都有窃听器,有何感想?”
“这或许是国会监理会在执行一种新的监察措施……”怀特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腔调:“你知道的,这些家伙总是捣鼓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潘红升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起身就走。
“哎?你这是……”
潘红升打开门:“既然您怎么说,那我就帮不了你了。”
怀特赶紧一把拦住他:“不不,请留步!请阁下把话说明白……”
“你知道有个叫做摩西教的宗教组织吗?”潘红升把门使劲关严。
怀特眉宇间立刻飘过一丝乌云:“知道……那个教会长期活动在底层,相当的让我们头疼……”
“并且你们内部对这个宗教的处理意见不统一,是吗?”潘红升满含笑意问道:“是不是有比你位置高的人对此态度暧昧……”
“你怎么知道?潘先生,我不明白作为一个外国人,并且是国安组成员为什么对我们本国事物这么感兴趣,但我得提醒你一句:身为国会议员,我是不会让别国干涉我们内政的!”
“我也坦白点对你说,我对你们国家的内政一点都不感兴趣!要不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毒瘤已经危及到整个世界的安全,我怎么会管?你以为我恨闲?”潘红升毫不客气的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
作为一个国会的副秘书长,怀特先生居然表现的相当克制:“抱歉,我知道我们的内部似乎是出了一点点问题,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可以无视我们国家的尊严,毕竟我们是主权国家……”
“好吧,让我们先不提这些事情,先把那几个惹麻烦的家伙解决了,这是名单。”潘红升说完不顾对方的脸色,旁若无人的点燃一根烟把名单甩了过去。
怀特看着名单,越看脸越白!最后他把名单愤愤往桌上一摔:“你没搞错吧!我们的议会长雪兰特先生也参与此事?潘红升!你要知道在法国,这可算是诽谤!”
潘红升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方拍桌子脾气,最后老头累的气喘吁吁坐下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觉得……我诽谤他有什么好处?我和他有什么利益冲突?”
“这我不知道!但雪兰特先生是我们德高望重的老议员,还曾经是二战英雄……你要知道,自己必须为说过的话负责!”怀特有些迷茫,其实他早就现雪兰特议会长的异样——每次自己把彻底清缴摩西教的法案递上去,都会被以种种理由搪塞。
其实他老早就想跟这位老搭档好好谈谈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雪兰特似乎很忙,一下班就不知所踪,他的身边经常有陌生人环绕。
经潘红升怎么一说,怀特心里的那些一团一个个都揭开了。
潘红升没有说话,他已经从对方脸色上看出了倪端:“我们该更直接一点讨论问题!之所以找到您就是因为我做了彻底的调查,在国会之中很多人都是雪兰特的老战友和朋友,这些人一定不会理智的考虑问题,只有您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怀特一只手托腮,竭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你要知道,因为一个外国谍报人员的一面之策,就怀疑自己的国会议会长,这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疯狂?”
“但你心里很清楚,雪兰特不可能滴水不漏!作为副手,他的一切难道你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经?一个国会的议会长,处处维护一个声名狼藉的邪教组织,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
怀特没有回答,此时他已经顾不得维护体面了。
去年夏天在夏威夷度假的时候,他记得雪兰特曾经给过自己一张支票。
那是一张可以无限兑现的支票,上面已经签好了名字。
当时虽然气氛很融洽,但他还是警惕的问了一句:“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没有,只是觉得你的车子太旧了,最新出的福特不错,你不去看看嘛?”雪兰特的表情很玩味,即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故弄玄虚。
沉默了良久,怀特终于放下重重顾虑,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表示自己已经从刚才的论点上全面撤退下来。
他摊开双手问道:“你有什么建议?”
就在潘红升微微一笑要提出建议的时候,门开了。
只见他们讨论的那个大人物雪兰特气势汹汹的带着警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指对方:“就是他!叛徒!居然跟敌特人员接触!快点逮捕他!”
左右的警卫很显然是他的亲信,没有丝毫犹豫就将潘红升和怀特都拷了起来。
糟了!太大意了!我居然没想到……一旦窃听器不正常运转,就会打草惊蛇……怀特被一个警卫按在桌子上,鼻子都被碰出血了。
“你们最好注意点,把他搞伤了就没人领导你们国会了……”潘红升很配合的自己把手伸了过去:“什么都别说了,我都承认!”
“啊?!”怀特直接傻掉了:莫非……这个人这件事情,整个都是个局?雪兰特难道先一步对我下手?
此时的雪兰特全然没有当年送自己支票时的那种坦然,由于过分的紧张和愤怒整张脸都有点浮肿:“叛徒!看到没有!你的同党已经招供了!你还在等什么!”
“我抗议!我是国会议员,你没有权利不加审判把我拘捕!”怀特慌乱中口不择言,却遭到了那几个警卫更为粗暴的对待,他们狠狠推搡了一下,使得这位可怜的老先生大鼻子再次遭殃。
潘红升毫不介意的望着这一幕生,似乎连跟小手指头都懒得动。
两人被粗暴的丢进地下室,雪兰特在这里露出了真面目,一脸得意:“想背地里把我搞掉?你们还太嫩!这里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国家!现在的民众都太多繁杂的声音了!这个民族需要的是一个宗教来带动潜力和爆力!我们法兰西本应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世界第一6军强国!”
“这个称谓,你现在还好意思用?”潘红升冷冷的揶揄道:“我还以为你们二战大溃退逃到英吉利海峡之后,再也不好意思提了呢。”
怀特吓得目瞪口呆:在对手枪口之下,这家伙怎么跟不怕死似得?
“你在说什么?潘红升?”雪兰特一下子声音低沉下来:“你把刚才的话,有种在重复一遍。”
“混蛋!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你这个黄人杂种!你们整个亚洲都是劣等民族!所谓的韩国人,日本人,中国人都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你们连个屁都不是!我们展起来工业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还在用树叶擦屁股吧!就凭你们那些弱智痴呆的家伙吗,还敢跟我们法兰西抗衡!?”
“不好意思,你们现在可不是我们赶的目标,”潘红升微微一笑:“现在我们是把美国当目标的,你们算哪根葱?谁在乎你们怎么想?”
这句话像是一把带毒的匕,狠狠戳中了对方心中最软的地方,雪兰特头微微的歪了歪,一只手朝腰间拔去。
一把银质的手枪,坚定不移的对准了潘红升!
“雪兰特先生!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在国会!你难道要不加审判杀人?”怀特吓得都结巴了:“你想想自己的身份!”
“我想的很明白,是你一直不明白而已……”雪兰特神经质的笑笑:“知道吗?怀特,你是个蠢货!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拿了我的钱,都是我的人!你这些年居然不顾我对你宽容,一次次的触犯我的利益!但碍于你的身份我就忍了,毕竟当年你也投给过我票不是吗?为了那份情谊你才可以活到现在,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知道吗?其实你刚才说的不对,我不是要杀掉他,而是要杀掉你们!”
说罢他把枪指向怀特:“再见吧,顽固的蠢货!你们是看不到新的法兰西在摩西教的笼罩下变强大了!”
“啪!”枪响了,倒在地上哀嚎的却是雪兰特。
几个穿银色西装的高大男子出现在门口,外面的警卫很显然都已经交代了。
“你们竟敢……你知道我是谁吗?”雪兰特难以置信的看看自己断掉的手腕,满脸是血努力支撑起上身。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雪兰特先生,或者该叫你前任议会长?”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冷冷一笑,他坚硬的胡渣和v字形尖给潘红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怀特整个人都懵了:这又是谁……
“你们来的还算准时,”潘红升手猛地一挣!手铐立刻碎了。
“国民议会的盖尔会长叫我向您表示感谢,我们的国会内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真是尴尬……”胡渣男做了有力的手势握握潘红升:“很高兴见到您的另一面,潘导演!想不到您出色的不仅仅是电影。”
潘红升完全可以自己做掉这个雪兰特,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参议院议会长,可以说整个国家三分之一的权利都掌握在这个人手里。
他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尊严,潘红升身为中国的特勤人员,已经做得太多了。
“我要提醒你们一句,看这家伙的本事,根本不像是主谋!”潘红升对着押走雪兰特的众人摆摆手:“给盖尔先生说一句,要想高枕无忧,必须彻底的铲除根源!”
“我会转达的。”胡渣男举手投足很有股子男人味,长得居然很面熟。
“等等,你好像……从哪里见过似得……我们之前见过面吗?”潘红升努力的在脑海里思索着这张脸,却叫不出名字来。
“哦,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你也可以叫我雷诺。”
胡渣男略有些呆滞的眼睛一翻:“我也是用演员的身份来掩饰自己的真实职业,咱们应该可以相互理解吧?”
潘红升微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