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的狼爪抓在叶落的红雨伞上,但红雨伞却没有任何损伤。此时叶落手里的锐金刀,已经斩向他的脖子,刀疤眼惊骇之下狼爪用力一推红雨伞,借力向后退去。
锐金划过刀疤眼脖颈外面的狼皮,坚韧的狼皮像张白纸一样脆弱,立即被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死里逃生的刀疤眼回复人形,掐着自己的断腕迅速后退。
在外围戒备的狼人是一齐扑上来的,叶落立即陷入几乎必死的局面。狼人太多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狼人的攻击之下。而且附近的狼人速度太快,他连再次撑开斥力盾的时间都没有。虽然叶妈妈的餐刀锋利得不像话,而且杀狼不见血,但却无法同时砍倒三十几个狼人战士。
缩在叶落衣服里的旺财“唔唔”了两声,它知道自己和叶落悲剧了。
就在这时,三道白光猛地冲了过来,在狼人之中横冲直闯,将一众狼人撞得东倒西歪。被撞个正着的,居然翻滚着飞了出去。
狼人的攻势彻底被瓦解,三道白光也现出了身形。让叶落、旺财和一众狼人不能接受的是,那竟然是三头大白猪。
三头大白猪击退狼人救了叶落后,就开始在地上溜达起来,和那些在垃圾场中翻检食物的家猪一般无二,只是身上要干净一些。
就在敌对双方都傻傻地望着三头大白猪的时候,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女人一站定,立即叉着腰吼道:“叶落你个该千刀的,为什么要离开S市?害得我一路追过来,累死姑奶奶了。”
那女人一露面,头狼刀疤脸立即一脸的紧张,低声喝道:“戒备!”
三十多个狼人立即汇成一个阵列,随时准备应战这位“姑奶奶”。
叶落眨了眨眼睛,发现来者是一个姐姐,但他却从未见过,不禁有些愣神。
那位“姑奶奶”一看叶落的神色,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叶落吼道:“你个没出息的,连几个狼人都收拾不了,还要我出面救你。看什么看?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啥……”
叶落彻底懵了。这女人他真的不认识,咋就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呢?
看着对方鼓鼓的脸蛋平平的胸,叶落恶意地想道:“她是怎么将胸上的肉,都长到了脸上的呢?”
见叶落在打量自己,女子立着眼睛道:“还看,成亲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现在先料理了这群没用的大狗。”
说罢,女子伸手一招,三头大白猪便跑到她的身边,神情亲昵至极。
头狼刀疤眼厉声叫道:“是三级战士,出击,全力出击,杀了她……”
事实证明,一品与三品之间的差距就像一条鸿沟。女子轻轻地扬起拳头,三头大白猪的身上便各自出现了一个气旋。只是在顷刻间,三头白猪就化做一片雾蒙蒙的气体,随着女子挥出的拳手攻了出去。
狼人们在冲锋,但女子轻轻挥出的一拳,却在瞬间将最前面的十几个狼人打成了一块块破布。
十几个狼人哀号着被打倒在地,没有一个还有气息,全部被轰成了死狼。
其余的狼人大骇,纷纷向四处逃去。刀疤眼知道没有战胜对方的机会,咬着狼牙吼叫道:“退……”
吼罢,他便带头向远方逃去,其余二十余个狼人紧紧追了上去。此时的狼人们个个夹着尾巴,看起来确实有些像大狗。
眼看狼人们退走了,叶落松了口气。但看了看这位包子脸的平胸姐姐,叶落又有些发愁。
少年时的幻想很多,最多的就是要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做妻子,就像花开那样的。可眼前的这位包子姐姐,到底是什么人呢?
也许是刚刚轰出了那一拳,包子姐姐的火气小了些,将拱到她脚边的一头大白猪踢到一旁,望着叶落说道:“我是你的未婚妻——花开!”
“哈……”
叶落几乎噎死过去。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自称是自己的未婚妻,还因为对方的名字。他刚想到要娶一个像花开那样的女人做妻子,这位包子姐姐就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且名字就叫花开。
“难道是老天在耍我吗?”叶落欲哭无泪。
刚刚想到这里,叶落却猛然醒悟过来,连忙直视着包子脸问道:“你是教授的女儿,花开姐姐?”
“叫什么姐姐?你嫌我老是吗?”花开,或者说花开two再次双手叉腰,冷着脸盯着叶落。“要不是父亲坚持要我和你成亲,你以为我会愿意嫁给你这么个弱鸡吗?”
听了这话,叶落却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你说教授,教授他还活着是吗?他好不好?教授现在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他。”
见叶落真情流露,花开two表示很满意。虽然她对叶落不太中意,但看在这弱鸡对自己的“岳父”是真心关怀的份上,强忍忍也还是能接受的。而且,这叶落看起来,比父亲形容的还要好看一些。
见叶落希翼地望着自己,花开two有些不忍,将声音放平和些说道:“父亲他很好,躲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父亲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也不要去找他,因为易行难那个混蛋想杀他。父亲让你小心一点,别上了易行难的当,有机会就除掉他,不要犹豫。”
叶落的心情立即大好,高兴得在原地手舞足蹈起来。他是真的开心,像父亲一样的花教授还活着,那么他在世上就还有亲人。这种感觉很好,很温馨。
一转头看到花开two的包子脸,叶落的温馨感觉立马下降了三CD不止。
“真要像教授希望的那样,和花开姐姐结婚吗?另外一个花开可怎么办?这些天一直将金衣花开当成一生的伴侣在思念啊。”叶落暗暗想到。
“咦,会不会是花开有意化妆成现在的样子,来试探我的?”叶落开始自作多情起来。
花开two看着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的叶落,不禁奇怪地问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