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斯年这般问,姜安然本能的反驳道:“没有,我哪里护着他了,只是......”
可却是想不出下文来。
楚斯年却想知道姜安然能说出个怎么样的答案来,问:“只是什么?”
姜安然只好回答:“只是盛铭哥哥是很好的,你不要伤害他。”
楚斯年听后,步步紧逼道:“你真的这般想?”
姜安然无辜的点头:“是啊。”
见姜安然这般反应,楚斯年觉得前所未有的生气,冷哼了一声,才说道:“知道了。”
也不管姜安然如何反应,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看着楚斯年气哄哄的走了,倒是让姜安然摸不着头脑。
姜安然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楚斯年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楚斯年当真是奇怪,怎么话说的好好的,就突然走了。
又想着,楚斯年莫不是生气了?
可他为何生气?莫不是自己哪句话惹恼了他?
不单单此时姜安然想不明白,之后的几日,姜安然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楚斯年生气的原因。
然后接连几日茶饭不思,辗转难眠,整个人都不精神了。
接连几日都没出悠然居的门。
姜安然反常,楚斯年也不见得正常。
这几日楚斯年昼夜不分处理事情,不曾休息片刻。
可楚斯年不休息,手下的一帮暗卫也不敢休息,看着楚斯年的万年寒冰一般的脸色,一个个觉得如履薄冰。
楚一忍不住困意,在门外打盹时,有一回不小心将头磕破了。
楚三与楚七困得熬不住时,互相掐了对方一大腿的淤青。
楚六担心楚斯年的身体,急的在门口转了五天。
楚八和楚九在外完成楚斯年的任务,第二天听到消息,将自己的手下骂了三天了。
几人商量着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别说他们几个人,就算是楚斯年,身体也要垮掉。
便一起连哄带骗加忽悠着,让楚六进去劝劝楚斯年。
楚六没有办法,才一遍一遍的鼓励自己,颤颤巍巍的进了门。
见到楚斯年依旧是看着半天前的情报,先是行了礼,楚六才出声:“主......主子。”
楚斯年看着桌案上丝毫没有翻动的情报,没有抬头,只从口中吐出一个字:“说。”
若是楚一等人,必定会直接问楚斯年是否心情不好,可楚六心思活络,转了个弯,问楚斯年:“您......您听说了吗?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好。”
楚斯年虽然生气,可关于姜安然的消息,却是一丝不落的知道,可听到的却是姜安然几日不曾出门,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便想着难道是自己这几日精神不集中,所以漏听了消息,便问楚六,语气不自觉的比平日多了些阴冷:“听说?”
楚六一听楚斯年如此问,心中也咯噔一下,哆哆嗦嗦的回答:“是......是是。”
却听楚斯年轻声的发出了一声:“嗯。”
楚六这才觉得事情有转机,大着胆子问:“您可知怎么回事?”
楚斯年也不跟他啰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