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然除却惊叹,盯着白盛铭其实也是想找找楚斯年为何会因为白盛铭生气,只是却没有结果:“我们虽不是亲兄妹,可胜似亲兄妹,何谈唐突,只是没有想到盛铭哥哥是这般的真性情。”
白盛铭嘿嘿一笑:“家父常说我痴傻,叫妹妹见笑了。”
姜安然觉得在某方面,白盛铭其实与丹阳有些像,若是没有遇见楚斯年,自己该是欣赏白盛铭这般直率之人的,并且在知道白盛铭与自己有情意后,再见他,便能感受到他满目的爱意,只是自己不能给他回应,所以心中觉得亏欠。
姜安然问白盛铭:“盛铭哥哥可知我为何不答应嫁你?”
“妹妹......”
白盛铭明明开口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听姜安然说道:“因为我想嫁给我心爱之人。”
姜安然在与白盛铭谈话时,楚六也正开解楚斯年。
听楚斯年将事情讲完,楚六大喊一声:“主子,您这是吃夫人的醋了啊!”
那架势,就差拍楚斯年大腿了。
要说楚斯年心里也是知道,自己是因为听见姜安然如此亲近的喊白盛铭,所以心中不痛快,但是却没想到自己竟是“吃醋”,自己独身闯荡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这便是“吃醋的感觉”,只是心中承认,嘴上却不承认。
楚斯年瞪了楚六一眼,才说道:“爷怎么会吃醋。”
楚六哪里看不出楚斯年的心口不一,但也不敢与楚斯年对着干,当即随楚斯年的话说道:“对,您不是吃醋。”
楚斯年满意的“哼”了一声。
楚六又继续说:“既然您吃醋......不是,既然您不是吃醋,何必自己生气,这样对您对夫人都不好,您看夫人都茶饭不思了。”
楚斯年虽说吃醋到自己折腾自己,可不想让姜安然受一丝的苦,当即问道:“那你说,她怎样才能好好吃饭。”
楚六嘟囔一声:“您都这样了,还有心惦记夫人。”
声音太小,楚斯年没有听真切,便问:“什么?”
楚六哪里敢说出来,便嘿嘿一笑:“属下说,您生气应该告诉夫人,让夫人知道,否则这几日夫人茶饭不思,到最后心疼的不还是您嘛。”
楚斯年听后,只说了一个:“嗯。”
楚六也听不出楚斯年这个“嗯”的意思,但看楚斯年不像是恼怒的样子,便大着胆子继续说:“还有,女人都是要哄的,您生气这几日,若是夫人被那白盛铭的花言巧语哄骗了去,您不是得不偿失?”
楚斯年一听白盛铭会把姜安然骗走,当即拍案大怒:“他敢!”
但楚六只听楚斯年说了这两个字,也不知楚斯年说的是姜安然还是白盛铭。
稍加考虑,楚六才接话:“就算他不敢,可您与夫人生这几日的气,对您和夫人的感情极为不利。您应该学学楚二,您看楚二,就是因为会哄人,孩子都出生了。他虽然不能跟主子比,可楚二的夫人不是夫人的二姐姐吗,脾气秉性该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