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想着楚六说的话,忍不住说道:“好了,许你跟你的盛铭哥哥亲亲密密,难道还不准我生气么?”
姜安然觉得自己实在委屈,明明是楚斯年平白无故的生气,还把事情怪在自己身上:“休得诬赖我,谁就跟盛铭哥哥亲亲密密了。”
楚斯年又说:“那你方才不是还跟他在一起?”
姜安然老实回答自己找白盛铭的原因:“你不是因为他生气吗,我就是想从他身上看看,你为何生气......”
解释出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越发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可这话却逗得楚斯年一笑:“你以为我是因为他生气?”
姜安然听楚斯年笑了,倒是让她颇有些惊讶:“难道不是?”
这样的姜安然,在楚斯年眼中格外惹人喜爱:“你呀!我与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做什么。”
姜安然又问:“那是为何?”
楚斯年本想解释,可却不好说自己是“吃醋”,也不想再提起白盛铭,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因为......算了,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姜安然自然也是知趣识趣之人,在这样的事情上,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便问楚斯年:“上次见面还没问你,这些日子,你很忙吗?”
此话问的楚斯年眼睛一亮:“你在关心爷?”
“只是随意问问,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
姜安然被楚斯年的话问的心中一紧,像是被发现了心事一般,便要挣脱楚斯年的怀抱。
楚斯年哪里就会让姜安然这样如了意,将怀抱收紧,下巴抵着姜安然的头:
“爷喜欢你关心。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朝中有些事,我去处理了一下,还有寻了一趟玄风。”
没有挣脱成功的姜安然便继续在楚斯年怀中与之对话:“玄风?是玄风长老?”
楚斯年随之一笑:“天底下还有谁会起这么一个名字。”
姜安然听过最多的,一般若是谁寻玄风长老,便是求姻缘,所以姜安然便没有往其他的方向想:“你怎么了?是替谁求姻缘吗?”
但姜安然不知的是,楚斯年向来最不信的便是神佛之说,而他坚信的是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且楚斯年从不屑于撒谎,便避重就轻的回答姜安然,言语间一时也听不出情绪:“谁的姻缘能让爷专程走一趟,自然是别的事。”
“何事?”
若说是别的事,姜安然自不会再问,可不知为何此时姜安然却有预感,这事颇为重要。
楚斯年还想再瞒,嬉笑道:“我今日才知,夫人如此关心为夫。”
姜安然却不是好糊弄的:“不许闹,快说。”
这才听楚斯年嘟囔了一句:“也没什么事,让他替我研制治寒毒的药。”
姜安然心道:果然!
又试探着问楚斯年:“你的寒毒......很严重吗?”
楚斯年安慰道:“不必担心,寒毒已经被压制下去,只是为了赶快娶你,想将这毒彻底解了罢了。”
听楚斯年说寒毒已经被压制,可却没有彻底的解掉,姜安然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姜安然不再只由楚斯年抱着,而是转身投入楚斯年的怀中,将脸颊贴近楚斯年的胸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四爷,我等着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