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愣的被楚斯年抱在怀里,毕竟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也是和男人接触的最近的一次。
等安然被带到了酒店,被楚斯年温柔的放在沙发上,安然才一脸防备的看着楚斯年。
虽然安然承认,她被楚斯年抱在怀里的时候,有一种安全感和熟悉感,但是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妥,万一出什么事,安然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忘了反抗,就这样被带到了楚斯年的房间。
“楚先生……”
看到安然明显的紧张和防备,楚斯年眼底闪过失望和受伤,没有说话,只是越过了安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放到安然身边。
“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现在你才后悔跟我来,有些晚了,不是吗?”
“……”
安然一晒,这才想到,楚斯年这是要帮她包扎,随即又想起刚刚自己对他的不放心,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所以楚斯年拿起她的手臂的时候,安然没有反抗。
即便之前安然也会晕倒、生病,但楚斯年从没有在安然身上看过这样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让楚斯年心疼至极。
“疼吗?”楚斯年问。
安然总觉得楚斯年的话在颤抖,但却在自己低头看楚斯年的时候,找不到一丝影子:“不疼的。”
她安然才不是娇气的小姑娘。
“嗯。”楚斯年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然后安然的手臂上就传来了奇妙的感觉——是楚斯年用唇.吻过手臂上的伤口,还不忘用舌.舔.舔安然伤口上的血。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安然心中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在楚斯年的心中,她是珍宝。
想到这里,安然心里有些慌张,突然抽出了手臂,迅速到楚斯年仰起头看她的时候,眼底的心疼还没有敛去。
本想和楚斯年拉开距离的安然,看到了楚斯年的眼神,竟然忍不住安慰:“楚先生,我没事的。”
“嗯。”楚斯年还是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随着楚斯年的声音,安然又想起了刚才楚斯年对她……那种奇异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时,楚斯年已经恢复了正常,让安然看不懂他的情绪:“你在怕我?”
“嗯?”安然不明所以。
“你在怕我?”
“没……没有。”
安然说不清楚她对楚斯年的感觉,所以也找不出一句贴切的话来回答。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谁都没有说话,诺大的房间,只有楚斯年安然轻柔的为安然包扎时缠绷带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等包扎完了,楚斯年没有收拾药箱,任由药箱里的药散落在地上,起身走到阳台上,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
安然扭过头,偷偷看着楚斯年背影里仿佛透着疲惫和忧伤。安然只好用最小的动静,把药箱收拾好。
然后局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从这里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就那样,一个沉默着一支一支的抽着烟,一个沉默着看着对方的背影。
也许是楚斯年太久没有反应了,时间久了,安然竟有些压抑到待不下去。
犹豫着开口:“楚先生……我先回去了。”
楚斯年没有回头,慌乱的摆摆手,示意安然离开。
等关门声想起,楚斯年在僵硬的回头,自嘲的一笑:“就这么走了?”
随即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将烟燃尽后,拿出了手机,按了一个号码:“人呢?”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楚斯年说道:“带上来吧。”
。。。。。。。
安然几乎是逃命一样的离开楚斯年的房间的。
等出了楚斯年的房门,安然才站在酒店的楼道里凌乱:这是哪儿啊!我怎么离开啊!
在这个异国他乡,安然想了一圈,认识的只有楚斯年和苏斐,让她再次敲开楚斯年的门,她是不愿意的。
安然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苏斐:“苏先生,您能不能来接我一趟?”
电话那头明显的沉默一下,又温润的说道:“好,你在哪儿?”
就是因为不知道在哪儿,所以安然才打了这个电话:“我也不知道。”
电话那头,苏斐又是沉默,片刻后,声音再次响起:“你没和四爷在一起?”
安然这才想起,在宴会厅的时候,三个人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苏斐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问有没有和楚斯年在一起。
安然看了看楚斯年紧闭的房门,回答:“算是吧。”
“那你找一下身边的人,把电话给他(她)。”
安然看了看身边,想着她站在楼道里五分钟,依然不见有人过来,咬咬牙,再次敲开了楚斯年的门。
楚斯年显然没想到安然再次回来了,眼底藏了一份难以让人察觉的惊喜,本就低着头的安然,当然不可能发现。
“楚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
听楚斯年答应,安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把电话递给楚斯年:“能不能帮我跟苏先生说一声这里的位置?”
楚斯年盯着安然的手看了一会儿才接过手机:“这里是xxx酒店顶层。”
不说苏斐,就连安然都愣了,怪不得她刚才觉得这酒店的东西虽然和她所住的酒店挺像的,只不过比较豪华,原来是同一家酒店啊!
楚斯年说完话,就把手机递给了安然,安然接过对苏斐说道:“不好意思,苏先生,打扰你了,既然在酒店里,我就直接回房间了。”
楚斯年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可紧接着安然说:“好。”
然后挂了电话。
安然实在想不到和楚斯年有什么可说的,只好向楚斯年点点头,转身离开。
就在安然走了十几步后,身后传来了楚斯年的声音:“我又帮了你一次。”
正在迈步的安然,顿了顿,但还是停下来,转过头来,尽量看向楚斯年,真诚且客气的说道:“是,谢谢您。”
安然的感谢,显然只能表示她对他的疏离,这让楚斯年心里很不舒服,薄唇轻启,说了两个字:“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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