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静静的沒有人,可能是刚才那帮鬼子一跑,把船舱里的人都带跑了吧,高全和彪子一间舱房一间舱房的挨个检查,高全始终不相信这船上会沒古怪,
走近一间舱房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东西摔倒地下的声音,高全脸上一喜,举着枪仔细看了看门,他想找到门锁的位置打两枪,把锁头破坏了不是就能进门了嘛,
他这边拿着枪、皱着眉头在找门锁,一边的彪子就误会了,彪子以为军座想进房却打不开门呢,想要进去你和我说呀,多大点事,彪子往后退了一步,喊了一声:“军座让开。”然后一抬脚,“嗵。”的一声,木质的船舱门当时就和门框分了家,“咣当”一下飞进了房里,“稀里哗啦。”也不知道砸倒了几个花瓶几个碗,
高全很是无奈的看了警卫营长一眼,这保镖头子的暴力脾姓恐怕是很难改了,不过,这房门打开得倒正是时候,高全本來就是准备进房去看看的,彪子踹开门,人直接就冲进了房里,高全跟在彪子身后闪身跳进舱房,
彪子在里面靠墙的位置直挺挺的站着,眼望高全一言不发,脸色有点难看,房间的地板上胡乱躺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看样子还挺年轻,只是这两具年轻的躯体此刻却既不美观也不姓感,两具身体上满是又深又长的伤痕和各种污物,本应充满青春活力的眼睛黯淡无光,唯一能和死人区别开的,就是这俩人小声地呻吟和比普通人响得多的喘气声,显然两人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看着女人身上吓人的伤口,即便是高全这样的心理素质都觉得心里一阵堵得慌,能这样对待两个女人的鬼子还真是猪狗不如呀,
女人在痛苦的哼哼着,在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高全咬着牙,把两个女人抱上床并排放好,这两人均受了致命的伤,就算是厉岐医生现在出现也不一定能救活这俩人,更何况如今在场的高全、彪子,包括在外面的那些战士,他们所有人加到一起,也找不出一个擅长急救的外科手术专家,这两个女人今天终是难免香消玉殒的结局,
高全心里用力挣扎了几下,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抱住其中一个女人的脑袋,撕块床单,轻轻把女人脸上的污迹擦拭干净,怀中的女人眼睛里淌出两行清泪,身体突然开始了痉挛,嘴里的呻吟声也加大了,显然这女人正经历的痛苦已经不是她所能忍受的了,高全一狠心,用手捂住女人的眼睛,另只手抚向了那细弱的脖颈,等他再放开手时,女人已经停止了呼吸,如法炮制,高全用同样的手法,终止了另一个女人的生命,
亲手杀死无辜的百姓,这在高全來说还是第一次,虽然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两个女人临死之前不再承受剧烈的痛苦,可这到底是两条无辜的生命呀,高全坐到两具尸体旁边,就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两眼直直的,坐到那儿既不说话也不动,
面前出现一个拿着瓶子的手,是彪子,“喝一口吧。”彪子拧开瓶盖,一股浓烈的酒味飘了出來,虽然从來沒见过彪子喝醉酒的样子,可彪子身上总是装瓶白酒的习惯高全却是早就知道的,酒香刺况判断,只要房门打开就必然沒好事,女人们挤成一堆,惊恐的看着外面,小声地议论着,她们还不知道,这次房门的打开,就是她们从噩梦中醒來,一段崭新生活的开始,
甲板上的战斗还在继续,上船之后的第一次突袭,以及船舱门口彪子凭借个人的能力惊退了一群鬼子之后,现在战斗似乎又进入了僵持阶段,鬼子躲在船尾,我军战士占领船头和船中,双方正借助船上的各种掩护在进行近距离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