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提鼻子闻了两下感觉还挺好,眼睛一转正好看见还在他手里拉着的那个女人,原來这香味就是从那女人身上传过來的,
那个女人正在用一只手拉着敞开的衣服忙着遮盖走光的身体,可一只手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住右,女人左遮右挡着,满脸急得通红,脸蛋上还挂着两滴眼泪,女人本身长得就不错,再配上现在这副样子,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姿态,王华这个只知道在战场上和鬼子拼命的硬汉子竟然也看直了眼,
“咳,王华,就是她吗。”郑国泰眼睛一扫,发现院子里的男人们全都在盯着这女人发呆,就连墙角那队蹲着的,也悄悄的在往这边看,都是沒见过女人的家伙,郑国泰愤愤的骂了一句,他也觉得这女人好看,但他对眼前的女人却沒有兴趣,一丁点都沒有,郑处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他和以前的老婆感情太深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沒忘了死去的前妻,要不然,凭着郑国泰的身份地位,想找个女人还不简单吗,可他现在就是单身,
“啊,哦,是她,就是她。”王华赶紧松了手,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了,好像他的救人功劳,就因为刚才看了那两秒钟就打了折扣一样,
王华这边一松手,那女人的胳膊顺势就垂了下去,正在费劲儿的想把衣服穿好呢,突然看见另外一只手也获得了自由,女人大喜之下赶紧用两只手去系扣子,一用力,肩膀动了一下,手不自然的晃了两下,不仅沒有如愿的抬起來,还带來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女人叫了一下哭出了声,她被疼哭了,
“嗯。”王华吃了一惊,“你怎么了。”人都已经获救了,你怎么还哭了,
“我,我这只手断了。”女人哭哭啼啼的用那只完好的手握住了另外一边的肩膀,想说是王华刚才用力太猛把她的手拉断了却还不敢,只是站到那儿连疼带怕的哭,
“手断了,不能吧。”刚才带她出來的时候还沒事儿呢,这沒磕沒碰的,怎么眨眼的功夫胳膊就断了,皱着眉头盯着女人的胳膊看了几眼,王华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王排长的脑子转的非?ahref="iei8"tart="_bnk"iei8欤淮优宋孀攀直鄣奈恢茫筒碌搅耸虑榈膩砹ヂ觯隙ㄊ歉詹抛约喊讶俗c鰜淼氖焙蛴昧停讶说募绨蚋丫柿耍?br/
胳膊断,哪有从肩膀位置断的,女人捂住肩膀,不是脱臼是什么,王华只是有点纳闷,女人的身体那么轻,他轻轻一拉就出來了,刚才好像沒用那么大劲儿呀,至于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吗,
不过,这女人站到那儿捂着肩膀哭,显然也不是假装的,王华一伸手抓住女人那只脱臼的手用劲儿一拉,再往回一推,耳朵里就听到“咔吧”一声轻响,接上了,王华不是医生,但是像给胳膊接脱臼这样的小事他还是会的,战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医护兵也不是随时都会出现的,掌握一定的基础医疗手段,这是一名优秀战士的必备素质,
“哎哟,啊。”两声痛叫之后,那女人又哭了,可哭了两声她又不哭了,哭是因为王华又弄疼她了,不哭那是因为她发现胳膊能动了,女人哭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抬起双手去捂脸,手捂到脸上了,她也想起來了,这只手不是断了吗,怎么现在又能抬起來了,试着动了两下,果然挥舞自如,前后左右随心而动,除了有少许的酸麻感之外,整条胳膊明显已经恢复了常态,
“谢,谢谢你。”这女人还挺懂礼貌的,
王华呵呵一乐,“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哪儿來的混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小子,你不想活了,來人,给我抓住这小子,活埋。”
王华和那个漂亮女人正在你谢谢我不谢的进行着温情款款的交流的时候,一个不协调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來,王华转脸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光膀子流氓,这家伙手里拿着一件军装上衣,裤子上的皮带也扎好了,正瞪着眼睛对着王华指指点点的,
轻易也沒和女人说过话的王华突然间就觉得说话的这家伙看着怎么这么讨厌呢,看见他就跟看见茅坑里的一头大白蛆似的,心里说不出來的那么恶心,
这混蛋,王华暗骂一声,“噌。”从腰里拽出大肚盒子炮,抬手就指住了那光膀子的脑袋瓜,左手一扒拉,直接把机头张开了,杀人早就杀习惯了的王华可不觉得一枪崩掉个流氓有啥了不得的,为民除害,这不也就跟在战场上宰了个鬼子兵一个样嘛,
“啊,你,好汉,请问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你这枪能不能换个地方,先别往这儿指。”光膀子汉子知道盒子炮的威力,尤其是一支打开了保险、张开了机头的盒子炮正指着他脑袋的时候,那种不详的感觉就更强烈了,以至于这位竟然当着众多手下的面就对绑匪说起软话來了,
“你是谁。”王华并不擅长与人交流,和陌生人交流的时候他更习惯于用枪,因此,他嘴里说出來的话也显得有点生硬了,
“郑处长,快让你的手下把枪拿开,那是我们第一大队的朱大队长。”站在郑国泰身边的叶兆麟大声惊叫起來,原來那个光着膀子的流氓就是第一游击大队的大队长,
“王华,把枪放下。”一听这家伙是游击大队长,郑国泰也吓一跳,赶紧过去让王排长放下枪,他也害怕王华不在意的随手一枪再把那个什么朱大队长给宰了,
王华哼了一声收回了枪,枪是收回來了,保险也关了,可那支枪却并沒有插回枪套里,王华就用右手提着,冷冷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游击队流氓大队长,
“你是游击第一大队的大队长吗。”看王华放下枪,郑国泰总算松口气,看着那位一脸狼狈站到那儿的大队长,郑处长沉着脸问了一句,
“是,我就是豫鄂边区游击第一大队长朱庸,阁下哪位。”朱庸一边往身上穿着衣服一边问,他听见队副叶兆麟管这位叫什么郑处长了,可他不知道这个郑处长是哪儿的处长,又是什么处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