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人(1 / 1)

她如此想着,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的疼也应该很快就过去了吧。

但木鸢歌没有想到哑女竟然挡在了她的面前像是有慢动作一般,她看着哑女大无畏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有一瞬间的疑惑,为什么?哑女会这么做?她和哑女充其量不过是相处的时间久了点,但这点时间怎么足够让人舍身赴死?

木鸢歌有些茫然无措的伸出了手搂住了她,“为什么?”

男人早已被掌门人给制服,他将人制服以后来到了两人面前,他神色复杂的喂哑女吃了颗丹药,“她,喜欢你也足足跟了你三年。”

掌门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所以看看这段时间的份上,不要再继续欺骗别人,

原来她起初信誓旦旦的阴谋论,哑女却将所谓的喜欢持续了整整三年,这三年已经足够让人有了一定的感观。

妖界因喜欢一人而更改性别的分化期的确听起来很缠绵悱恻也很让人心动,妖喜不喜欢你就看她愿不愿意为你承受分化期的疼痛。

木鸢歌越发的茫然无措,虽说妖雌雄同体,但在她心里,哑女只会是那个娇弱的小姑娘,这修真界只要实力高深就活的自在,就算你的喜好在令人不齿也一样受人恭敬。

她对哑女并无喜爱之情,就算有喜爱之情也是对那个艳丽的女人,而不是和换了一个性别的哑女谈情说爱。

木鸢歌如果喜欢妖族的人,她怎么会让那只妖承受分化期的疼痛,追根到底还是不够喜欢。

可此刻她看着躺在她怀里渐渐平复着的哑女,她到现在还能看出她脸上的苍白,何为欢喜……她不知

她只知道如果哑女再一次地躺在这儿吧,她的心大约会有些灼痛……

哑女吃了掌门人的那一颗丹药以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她轻咳了两声,“我没事不用如此担心你这副模样,倒是想要我……”

她说道这顿了顿,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到是想让我狠狠欺负一番。”

木鸢歌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哑女却已经离开她的身边像掌门人道谢去了。

她想她总要找个时机,让哑女知道一些事情,她不能再这样骗下去了,她想和哑女成为很好的朋友就像了怀和了痴那样。

哑女看到她不禁展开了些笑容,她拍了拍木鸢歌的肩膀催促道:“走吧,我们回去。”

“好。”

院子离这其实很近,不过几步的距离,可木鸢歌却觉得步伐有些沉重,她用了无数种想法让自己放平心态。

她想这是正常的哑女理应会原谅她,还是到了院子,哑女心细如发,“要不我过两天就去闭关,度过我的分化期。”

她想早点,在早点的拥有眼前的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第一眼,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都牵着她的心。

以至于让她这个这么理智,对爱情噗嗤以鼻的人竟然一见钟情,她知道这些人身上有许多的秘密

她观察了木鸢歌三年,到现在也不知她和掌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真的想小道消息传的那样?她和掌门人有一腿。

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知道她想要这个人,想要得到这个人。

“也不知道妖界的分化期会不会疼,我闭关的时候,你可要在旁边陪着我。”她伸出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小心的撒着娇。

她每次做这个动作时就有些难掩的得意,你不近人情,不喜欢被别人碰触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让我碰了吗?虽然这个碰触的时间,她花了三年。

“我……”木鸢歌吞吞吐吐的好一会儿到底还是不知怎么将这句话说出来。

怎么会说不出来呢,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一句我不喜欢你,一句我从头到尾都是骗你的。

这两句话说出来,甚至不用花上几秒的时间,可她就是开不了口,哑女眼里的冀希越来越浓烈,她想,她不能让眼前的人失望。

她甚至升起过,要不要哪天找个身体假死一下,她自己滚回青玄门,然后留下一个哑女。

三年的时间在修真界的人来看来,只不过只是闭了个关,下去历练了一次而已,很快哑女就会忘了她。

“好不好嘛?”哑女还在等着她的回答,木鸢歌梗了梗脖子只艰难的点了点头,她想要不再等一会儿,等明天她大概就会知道怎么像哑女坦白这一些。

哑女欢欢喜喜地跑回了妖界去妖界询问分化期的事情。

而她和掌门人聚在了一起,“掌门人,我……”她难得的喝起了酒,这毕竟是私密之事,就算她喝了酒也迟迟难以表达。

掌门人看了她一眼,“那人回妖界了?”

“你怎么知道?”木鸢歌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掌门人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她一时有些难以查探。

“这人要是不回妖界,怎么可能放你自己一个人过来找我。”掌门人说着说着也喝了一口酒,“怎么,我这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吗?至于对我躲避不及吗?”

木鸢歌已经习惯了掌门人私下就是个话唠的模样,他也不需要别人的应和,他就像整理内存一样,将所有的东西都倾诉给别人,他自己的心里就会变得好起来。

她不在意的任由他发着牢骚,两人一个时不时的说着话另一个则时不时的喝口酒,这场景到也算和谐。

掌门人从这吐槽到,“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阴阳客栈一开始不是好好的吗?然后呢,这些人非要挑衅,挑衅了又打不过。”

“还有现在怎么每天都来这么多人,我开阴阳客栈是为了保护又不是给你们当免费指导的。”

“你们就不能在我这儿多消费点东西吗你每天打架很贵的,浪费的椅子啊桌子呀,我现在都没有钱了,免费的指导也就算了,你们还天天带着那么多人过来,我会很累的,不知道吗?”

木鸢歌静静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酒,追根到底掌门人还是越发的贫穷了,“缺多少灵石?”

掌门人眉头紧皱,“我看着像是缺灵石的人了。”

他极为刚硬的说了一句,木鸢歌也不反驳只是寓意不明的勾了勾唇果然下一刻掌门人就压低了几分声线小心翼翼如做贼一般道:“其实,也没有差多少,只要100万枚上品灵石。”

木鸢歌口中的酒就这么呛住了,她死命的咳嗽着,“你怎么不去抢?”

掌门人拉不下脸,“很多吗?”

“掌门人,你不食人间烟火,那为什么要下凡你不知道,1000枚上品灵石以阴阳客栈的收益需要足足3年。”她很快的为掌门人算了一笔账,“说吧,用来做什么?”

“最近不是魔族,有些小妖小魔,他们生活有点艰辛,然后我想着要不去界限那开个分店保护一下他们。”

“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保护,保护好我?”木鸢歌气急酒也不喝了,她将手中的酒扔到桌子上她看着自己的酒杯恍然大悟,“我说的,今天请我喝这么好的酒,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木鸢歌。”掌门人“忍气吞声”,“你想要什么去我那拿。”

木鸢歌这才露出了点笑意,“行,你让我想想怎么一下子突然拿出来这么多灵石?”

她和掌门人之所以那么娴熟是因为她来到阴阳客栈的时候,整个阴阳客栈只有掌门人一个人。

安全问题是他,结账是他甚至连小二和结账也是他。

于是木鸢歌只能发挥自己的智商隐姓埋名的经营着小小的阴阳客栈,掌门人样样精通,炼丹,符纸,炼器……他都略知一二。

但除却这些,他便不得而知,于是木鸢歌干脆为他扬名……自己下了凡尘让他一直呆在天上的位置。

不过天人之人不食人间烟火有时候确实难对付了些许,他甚至想着以后阴阳客栈开在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地方都有一个小小的庇护所。

木鸢歌心想,她这辈子大概都做不到像掌门人一样大公无私,所以,就算掌门人的想法,在不食人间烟火,在过于理想化,她还是想要帮助掌门人一起实现。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许阴阳客栈真的会像掌门人说的那样分散在各个地方,你呆在天上,永不食人间烟火

杂碎的事情让木鸢歌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晕乎,“既然都让我做这种事情了,我喝你一口酒不过分吧。”木鸢歌怀着这样的念头又喝了好几口。

“她回妖界做什么?”掌门人吐槽完并得到同意以后将视线分给了木鸢歌一点。

“掌门人。”木鸢歌叫了一声,她酒喝了不下五瓶,这就偏甜但后劲十足,为他操心时,这后劲就涌上了头。

木鸢歌脸有些红,她晕乎乎的看着他,“掌门人,你怎么会出现两个?”

她挥了挥手又痴痴的笑了起来,“两个也不错,一个炼丹,一个练符,到时候还缺什么灵石。”

“你喝多了?”

晕乎乎的,木鸢歌很难见到,前来接人的哑女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她本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早早的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她微微扬起唇,这样的“公子”只能她看到,但她刚准备进去就听到掌门人道:“木鸢歌,你怎么想的?”

哑女心中有些奇怪,“想什么?”她停下了脚步在脑中一遍遍的念叨着这三个字,木鸢歌,木鸢歌这姓名可真好听,这就是“公子”原本的姓名吗?

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从哪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也不重要,现在她要接人回家了。

虽然妖界的妖说分化期很疼堪比雷劫,几个属下也不建议分化,毕竟分化以后就像夺舍了一具尸体一样哪哪都不对。

但她是为了“公子”这样,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好像涌现出了无限的甜蜜。

要不了多久木鸢歌就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她待你不薄足足喜欢了你三年的时间,你还要骗她到什么时候?”

“骗?”哑女有些奇怪是指性别吗?她不在意,妖一生中能有一个可以分化期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她如今被爱情迷昏了头脑,竟然连天劫也不怕了。

“我不知道。”木鸢歌摇了摇头她声音带了点哭腔,“掌门人,我不知道啊,明明两句话,我竟然就是说不出口。”

“为何?”掌门人有点好奇但还是矜持的只吐出了两个字,好像这样就能和刚才的那个模样拉开界限一样。

木鸢歌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有些摇摇欲坠,“我不想让她失望啊……”

哑女不再停下去直接冲了进来搀扶着她,“小心点。”

掌门人大惊,自己布置的结界为什么没有反应,三年的时间好像就连结界也都升了感情不忍伤害这人。

木鸢歌头晕眼花迟迟看不清眼前的人,她跺跺脚,“你别动。”

“好好好,我不动。”哑女小心的搀扶着她坐下然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掌门人。

掌门人迟疑的开了口,“那个骗?”

哑女以为他所指的是性别于是她点了点头,“放心,我都知道了。”

掌门人松了口气,“告辞。”他想木鸢歌到底纠结什么,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

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很快那满满的好奇心包围了他,想来明天掌门人又要去吐槽一下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木鸢歌乖乖的点头很是乖巧,哑女不禁碰了碰她的头发,木鸢歌没有多大动作这让哑女惊讶了一下,原开喝了酒后木鸢歌这么乖巧。

她将酒记在了本子上,以后可以多喂“公子”喝一点。

她将水端过来,木鸢歌正有些不舒服的解着衣服,哑女连忙将人遮挡好,“刚才还算乖巧呢,这个时候怎么一点都不乖。”

木鸢歌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哑女立刻询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她甚至伸出手摸了摸木鸢歌的额头,不过却被木鸢歌死死的抓住了,她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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