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点着凉了,想去洗个热水澡!”苏星语道了这么一句。
陶夕泽半眯眼睛,“做个运动,出身汗就好了。”
“要是我真的感冒了,这样会传染的,今晚就别了,乖!”随后,苏星语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她安静地躺到床上,没有理会陶夕泽,完全把他晾在了一边。
苏星语余光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但他也乖乖地去洗了澡,进了被窝。
陶夕泽一直往她身边靠,苏星语下意识地去躲。
五年前的初次,她躺在这个床上不敢躲。
但这次她躲了,可是陶夕泽仍在靠近。
苏星语都快躲到床的最边上了,眼看就要掉到地上去,“陶夕泽,别靠我太近,我不希望你被我的感冒病毒传染!”
陶夕泽给了三个字,“我不怕!”
苏星语微微恼怒,“我怕,我不想再照顾你!”
“照顾我是你的义务,你可是我的老婆。”陶夕泽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重重地强调了“老婆”二字。
见苏星语安静了,又顿时感到无趣,他好像是喜欢上跟她拌嘴了。
“陶太太,我难受!”陶夕泽说着,双手不规矩地伸向苏星语的腰。
苏星语身子微微僵硬,冷冷地说道:“自己去浴室解决!”
陶夕泽泪了,一声叹息。
倏地,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着他睡。
苏星语抗拒地推开他的肩膀,“我感冒,爱莫能助!离我远点。”
“手也可以……”陶夕泽直言不讳。
苏星语愤怒地抬眸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目光是深邃的,也是明亮的。
陶夕泽抚着她的脸,柔情万千。
他才不介意什么感冒病毒易传染,他只知道,此时他对她的……想法。
一下子,他扣住她的手腕压在一旁。
硕长的身子覆上她,他低头亲上她的唇,温柔的,怜惜的。
如三月春风,带着淡淡的克制。
“陶夕泽……”
苏星语忍不住喊出了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
而陶夕泽也感觉到,她还是有些害怕。
可正因如此,他才要多训练训练她,可能她就适应了,接受了。
如果按照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速度,淘气包什么时候才能有弟弟妹妹?
陶夕泽果断地松开她的睡袍的腰带,“星语,我是你的老公,你有责任,要喂饱我。”
苏星语握住他的手腕,“现在还不是啊,结婚以后再……好不好?”
陶夕泽拒绝,“不好。”
苏星语诚实道:“以前,我一直看不到你的模样,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对我影响很大,我有心理阴影,真的……”
“我会让你忘记的,你只需要记住当下。”陶夕泽坚持。
苏星语沉默了,陶夕泽见她没有反驳,就当她认同了。
接下来地事情,顺理成章。
但陶夕泽却时刻留意着她,怕她不舒服,温柔地说:“什么都要告诉我,知道么?”
苏星语点点头,但她内心的心声,是不可能全部坦白的。
陶夕泽伸手抱着她,有些无奈地拍着她的肩膀,“乖,你害怕,我们今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