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受了伤莫一人憋着,我便是再气着了也不该伤你。”年安欢松开了拉过浅莲的手,浅莲眸中含泪,“奴婢晓得了。”“今日不等了,走,回宫。”
回了宫后,浅莲被年安欢拉着坐下,“伸出手。”年安欢说。
“郡主不可,这是……”年安华打断了浅莲的话,面色严肃道:“本郡主的东西自然由本郡主安置,你可比这**东西重要许多。”
“浅莲何德何能……”“是本郡主福气大有你受着我的脾气,只是往后你可别傻了,受伤的是你疼的也是你。”“奴婢不疼。”“这般深的伤口还说不疼,若是换了我定疼得哭出声来。”年安欢这般说着,眸中一笑,惹得浅莲亦是垂眸浅笑。
用了**中之水,结痂的伤口瞬时脱落外边的痂,深浅不一的伤口渐渐愈合,未一盏茶功夫一双手已恢复了原有的细嫩,丝毫瞧不出受过伤的痕迹。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手,浅莲心底思量再三,“郡主,奴婢有一事想来许久还是该与郡主说。”
“何事?”年安欢收起瓷**放在了贴身的荷包之内。“是仓岳君,听闻他守卫惜辰宫失职,受了三道天雷。”
年安欢缓过神明白了是她闯入惜辰宫才惹得仓岳受了天雷之行,双眸微愣。浅莲也是昨日听惜辰宫婢女说起,不过既然是惜辰宫的婢女所说,也是可信的话,“是为了郡主闯入惜辰宫一事,本来郡主也该受罚,可听说仓岳君将所有错处都揽在了他自己身上便由原本的一道天雷加至三道……”浅莲说到后边越来越轻,年安欢微张了嘴,大惊仓岳君对她如此……思量想去,年安欢最后吐出一句:“他伤得可重?”
“听惜辰宫的人说,已然在床上休养,怕是有几日下不了床。”
“……三道天雷,能下床才是奇了怪了。”年安欢嘴上逞强,心底正犹豫着是否悄悄去瞧瞧他,好歹他也是为了她才多受了两道天雷。
“郡主,仓岳君其实就是面冷心热的一人,他嘴上不饶人可心底热乎着,此番更是护了郡主。”浅莲柔声,自从见了仓岳君,她便觉得仓月君比起七皇子殿下更适合自家郡主,最紧要的是仓岳君心底有郡主,能护着郡主安危,而非如七殿下般一次又一次伤郡主的心。
“按你的话,本郡主是该去瞧他一瞧。”年安欢故作思量,清丽的容颜闪过一丝犹豫,“可他是个武星君,又卧病在床,我若去了天宫的人定会议论。”
“郡主不过是去看恩人,天宫的人就是规矩多是非多……”“浅莲,越说越没规矩了!”年安欢打断话,“仓岳君因着我受伤是不假,我去瞧他也理所应当,不过这里是天族,也该守着规矩。明日你将这瓷**送去,算是本郡主的谢礼了。”
青阳堇拿出梳妆台中的一白色瓷**,也不知他伤在哪里,伤口多不多深不深,瓷**中的水够不够。
“郡主,用了神水岂不是泄露了郡主的身份。”“可他受了天雷之刑,本郡主难道要见死不救。”
浅莲看着瓷**,顿时蔫了下来,“奴婢不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