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散在地上,清风吹进屋内,大红的纱幔随风舞动。君兰幽幽转醒,首先看到的便是凌昊然放大的俊脸。原来,两张脸只隔了一厘米的距离。稍微一愣,她往后挪了挪,锦被滑落,露出一部分身体,她低头一看,看到身上的痕迹时顿时石化。
凌昊然凑近她,长臂勾住她的纤腰往怀中一带,低头在她锁骨上印上一朵花,说道:“兰兰,大清早的,老实点。不然的话,为夫一个忍不住,嘿嘿,后果自负!”
“你闭嘴!谁不老实了!”
他邪魅的对君兰眨着眼,声音低沉诱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嗯?是你昨晚没喂饱我们。昨晚担心你身子吃不消,现在应该无碍了。”说着一个翻身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滚蛋,疼。”
“兰兰乖,不疼的。”他抓起她的小手轻吻着她的指尖。
“你无耻!”
凌昊然嘿嘿一笑,“看娘子这么有精神,为夫再多来几次。”
“……”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君兰欲哭无泪。
被他折腾了一番,君兰累得睡了过去。凌昊然爱怜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起身穿衣服。再躺下去,他又得控制不住了,而且,该来的人也应该到了。穿戴好出门,就见玉莺向这边而来,“姑……王爷,皇上和太子来了,在前厅呢。”玉莺朝他行了一礼,说道。
“嗯,本王知道了。不要去吵你家小姐。”
玉莺一愣,点头道:“是,奴婢知道。”看着凌昊然离去的背影,她又回过头去看卧房的方向,心想:不要去吵小姐?这得是累得多很?难不成他们两个昨晚一宿未睡?!
前厅,凌昌隆这次没有穿便服,凌岳宸身上也还穿着朝服,一听说凌昊然恢复了正常,刚下朝他们就赶过来了。一进敬王府,便见一片喜庆的大红,问了下人,才知道昨天他们王爷恢复正常就与王妃补办了婚礼。
“皇叔,皇兄。”随着凌昊然的声音,便见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男子跨进前厅。“皇叔,皇兄。”凌昊然站定,又叫了一声呆楞的两人。
凌昌隆回过神来,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子,老泪纵横:“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然儿你总算好了!”
相对于凌昌隆的激动,凌岳宸就显得淡定了许多,“然弟,你是如何好的?可是遇见了神医?”
“皇叔皇兄你们先坐。”凌昊然让两人坐了,自己也坐了下来,这才说道:“其实,我并没有傻。这些年只是为了调查清楚当年刺杀父王的主谋。”
“可曾查到?”
“查到了。”
凌昌隆舒了一口气,“十二年了,皇兄的仇终于可以报了。”他话峰一转,“听说你昨日和兰兰补办了一场婚礼?这事儿怎么没告诉我们?”
“想着皇叔可能要忙,就没派人进宫打扰,还请皇叔不要怪罪才好。”
凌昌隆大笑,“一家人说的哪里的话!”
“然弟,弟妹呢?”
提及君兰,凌昊然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她刚睡过去。”
“然儿,子嗣固然重要,但你也得顾及兰儿的身子。人家一个娇弱女子,怎么能受得住你这番折腾?”
“皇叔放心,然儿自有分寸。”
凌岳宸看看凌昊然,站起身来,“然弟,跟我来一下。”二人走到外面,凌岳宸停住脚步,看着凌昊然说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是,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可是她三番两次……”
“皇兄,关于耙墙,是我一时兴起的恶趣味而已。再说了,皇兄知道她那么做的原因那?第一次是我的错,其余两次,则是因为皇兄你。”
凌岳宸十分错愕:“我?”
“是的。还记得那两次遇刺么,吓到她了。皇兄,兰兰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很好,我很爱她。”
凌岳宸叹了一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做哥哥的也不管了。另外,我想早些应伯伯啊。”
凌昊然抿唇一笑,“我会努力的。到时候孩子天天追着你闹着你,皇兄可不许恼的。”
凌岳宸爽朗一笑,“我的侄儿我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恼?
”
京中某一处府邸的密室,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负手而立,他身后还有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躬着腰,禀报道:“他恢复正常了。”
他握紧了手。“你先下去吧。”
“是。”黑衣人恭恭敬敬退下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看向墙上,昏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辨墙上画中的人的身份,乃是凌昌庆和柳月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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