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法拉利车友俱乐部里面都是有钱人。【高品质更新】第二天一大早,吴紫烟果真开过来一辆黑色揽胜系的路虎越野车。
石金胜把昨天晚上准备好的一些水果装到车上,然后又盯着一身运动装打扮的吴紫烟,认真地问:“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怎么?怕我撞见你去跟哪个小妖精约会?”吴紫烟笑眯眯地调侃道。
“那里可是穷乡僻壤的乡下,不是风景区,一点儿也不好玩的。”
“那更刺激,我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呢,正好长长见识。”
“这可是你自讨苦吃,路上吃不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还真把我当成金枝玉叶啦?”
石金胜见她决意要跟着去,只好让她上车。
跑了四个多小时的高速,然后又转了几条县级公路,接着驶上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柏油路,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柏油路到头了,接下来是一段尘土飞扬的土路。
吴紫烟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是说这里早就实施村村通工程了吗?这狗屁gps该不会是把我们给骗到荒野去了吧?”
石金胜的老家也是农村的,所以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无奈地笑笑,解释道:“这里是两个县的交界地,所以两个县各有各的规划,都不愿意掏钱把这段路接通。这种事情在我们农村很常见的,特别是多个县市的交接地,更是有着‘三不管’‘四不管’这样的地方。”
“日。”吴紫烟从小锦衣玉食,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忍不住爆了粗口,不为别的,就为有人为了省钱而让她走了这段令人难受的颠簸土路。
果然如石金胜所言,又行驶了有十里路,便看到硬化路面了,虽然被碾得惨不忍睹,坑洼不平,碎石土坑遍布,但多少还是比走土路好一些。
下午四点多,他们终于按照gps的指引,找到了马小庙简历中所提到的那个叫做“马楼”的小村庄。
村庄不大,也就百十户人家,别看村名中有“楼”,实际上整个村子里没有一栋楼房,甚至连平房都没有,是个比石金胜的老家还要贫穷的地方。
他们把车停在村头,向村口一位开买部的老大爷打听马小庙。
村子里第一次有这么好的车开进这来,一些小孩儿和闲聊的村妇看到后,都过来看热闹,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是越野车,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在他们的主观臆测中,能开这种车子的人,都是城里的大老板,有钱。
老大爷接过石金胜递过来的中华烟,非常热情地给他们指路。
有围观群众怕他们听不明白,更是主动提出要领他们去找马小庙的家。
终于,在热心人的引领下,他们开着车子七拐八拐地在村里找到了马小庙的家。
三间正房都是青砖灰瓦搭建而成的,缝口用的也都是泥灰,从那破败的墙体和长满青苔的墙根来看,应该是有些年数的老房子了。灶房在院子的西侧,跟低矮的院墙一样,都是土垛墙。
石金胜终于见到了马小庙的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五十多岁,身形削瘦,脸色苍白,皮肤粗糙,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很多。
马小庙的母亲听说来人是儿子的朋友,强挤出一张笑脸从屋里搬出两个稍干净一些的凳子让他们坐。然后又忙着去提暖水瓶给他们倒水。
石金胜接过略显破旧的水杯,客客气气地喝着。
吴紫烟虽然接了水杯,却只是笑盈盈地握着,没喝。她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被人用白开水来招待。说实话她除了偶尔生病需要服药的时候才会喝一些白开水,平时不是果汁和咖啡,就是上等的茶叶用考究的茶具沏出来的香茗,所以此刻虽然她很想给马小庙的家人面子,但是她实在是喝不下去,只能握着杯子尴尬地笑着。
石金胜并没有责怪吴紫烟的不礼貌,一个城里富甲一方的千金大小姐,能坐到这里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不能太苛求她能跟石金胜这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一样自然。【\/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来一位怀抱婴儿的小媳妇,身体单薄瘦弱,面黄肌瘦,目光无神,甚至有些呆滞。看到衣着光鲜的石金胜和吴紫烟,勉强笑了笑,客气气地打着招呼。
经过一番交谈,石金胜总算知道了马小庙想要退学打工的原因。
马小庙的父亲去世得早,他和哥哥基本上都是靠母亲一个人拉扯大的。哥哥为了供马小庙上学,成绩优异的他初中没上完就辍学外出打工去了,一直省吃俭用地给马上庙挣学费。后来直到把马小庙上大学的学费存够,才肯跟他谈了三年的女友结婚。妻子怀孕后,马小庙的哥哥压力就更大了,一边拼命地加班加点地工作挣钱,一边从自己嘴里扣钱给孩子省奶粉钱,国产奶粉接连出事,他不敢让自己的孩子以身试毒,只好拼命地省钱攒钱,买昂贵的洋奶粉。为此,他的一日三餐改成两餐,还都是厂子外面最便宜最实在的饭。偶尔吃得肠胃不舒服,也是能扛就扛,实在扛不过去了就买上两板最便宜的消炎药或者止痛药吃上几粒。
可是,等孩子一生下来,马小庙的哥哥就病倒在了工作岗位上,但那不是工伤,送医院一检查,竟然是胃癌晚期。医生都很惊讶,他年经轻轻怎么会得胃癌,而且还能扛得现在才发现病情。不过更让医生震惊的是,马小庙的哥哥竟然放弃了治疗,他打算省下最后一笔给给孩子买奶粉。
两小月前,马小庙的哥哥买了最后几罐奶粉后,终于撑不住离开了人世。而于此同时,马小庙的嫂子也病倒了,到医院一查检,竟然又是胃癌,只是比马小庙的哥哥幸运一些,是早期病情。不过面对高昂的医疗费,马小庙的嫂子做出了跟她丈夫同样的决定,放弃治疗,省下钱给孩子买奶粉。后来在马小庙母亲的苦苦哀求下,她才勉强答应去看一位老中医,抓几服便宜的中药控制一下病情。
那位老中医听说他们夫妻两患的都是一样的病,感觉很不可思议,等他给马小庙的嫂子把脉,似乎明白了个中原因。他认为,他们夫妻这几年在外打工,饮食习惯基本一致,都是拼命的加班挣工钱,没时间也没条件自己做饭,饿了就跑到外面一些不干净的小店随便填一下肚子,经年累月,这些不干净的食物中残留的毒素,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健康也都腐蚀殆尽,最终酿成了惨剧。
吴紫烟听完这个家庭的悲剧,早已经偷偷抹眼泪了,她从来没想过,一个家庭可以悲剧到这种地步。
石金胜听了,有意地把手腕上那枚“手表”靠近了马小庙的嫂子,读取到了她的身体状况,果然如那位中医所言,她的身体早已经被地沟油等不干净的食物毒素浸蚀,情况不容乐观。
石金胜决定帮她一把,给她做一次食疗,于是找了一个借口,一个人把车开到村外无人的田野里,在车里打开多维空间。采摘所需食材和空间温泉水。
做饭的时候,由于是农村的土灶台,需要一个人烧柴火才能炒菜,吴紫烟便自告奋勇地要去烧火。
马小庙的母亲和嫂子哪敢让她这样的贵客下厨烧火?再说看她细皮嫩肉,衣着光鲜,一看就是城里的大小姐,哪里能干这种活儿?可是,吴紫烟固执地想要出一份力帮这家人做点什么,非要烧火,任谁也劝不住。
可是,这土灶并不是谁都能烧得好的,吴紫烟把整个灶房弄得浓烟滚滚,呛得站不住人,连她自己都被呛得泪流满面,可是炉膛里的火就是不给面子,一会大了,一会灭了,搞得石金胜都不敢下锅炒菜。
最后还是马小庙的母亲换下了她,娴熟地烧起火来,石金胜这才敢炒菜。
吴紫烟狼狈不堪地跑到井台旁边的水盆洗脸,却趁着井水的掩护偷偷地掉眼泪。以前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娇生惯养的女人,一直以们别人能放下的身段她也能放下,别人能吃的苦她也能吃。可是,今天在种赤/裸/裸的残酷现实冲击下,让她震撼不已。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真的是娇生惯养,以前真的是败金又败家,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刁蛮大小姐。从今天开始,她要试着改变。
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时候,吴紫烟也没再矫情,看到那些残破粗糙的餐具,也没有再感到有多脏,有多令人反胃,她下筷子如飞,吃相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做作。
吃过饭,他们并没有多作停留,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石金胜只留足了高速通行费,把钱包里那两千多块钱全塞给了马小庙的母亲。
吴紫烟虽然没带钱,但是她却掏出手机,把马家堂屋里桌子上那一排洋奶粉给拍了下来。
“拍这干什么?”石金胜好奇地问。
“记下这孩子喝的奶粉是什么牌子的,以后他的奶粉我包了,每月都给他寄过来两罐。”吴紫烟动情地说。
石金胜叹了一口气,望着马小庙的哥哥生前买下的那一罐罐洋奶粉,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和无奈。
车子离开村子的时候,天色已晚,石金胜打开车灯,开始往回赶。
路上,吴紫烟没像来时那样,一会儿好奇,一会抱怨路况,嘴巴总是闲不住。此刻,她却安静下来,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并不明艳的风景出神,若有所思。
晚上八点多,乡间公路上车少人稀,半天也见不着一辆过路车。
当他们行驶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段时,两辆轿车拦在路中央,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遇上路霸了?”吴紫烟皱着眉问。
“不像,好像是专门冲我们来的。”石金胜看到七八个壮汉手执木棍和片刀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过来,顿时想起上次在盘山的遭遇,估计这次跟上次一样,一定是有人跟踪他们到此,并埋伏在这里等着他们。
“有家伙没?”吴紫烟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车窗外那些人的举动,手里已经扣上了一枚袖镖。
“没有!”石金胜确实没有什么武器。
“我只有六枚袖镖,应该能打倒六个,剩下的两人你能对付得了吗?”吴紫烟问。
“能!”石金胜说着,想起车里的应急干粉灭火器,急忙爬到后面取出来,和吴紫烟一起冲下车去应战。
那帮家伙见石金胜和吴紫烟下车了,一个个都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冲了上来。
吴紫烟很镇定,等那些人一接近攻击范围,“嗖、嗖”甩出两枚袖镖。吴紫烟虽然还达不到笑三刀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不过对付这些乌合之众还是绰绰有余。这两镖甩出,虽然还不至于致命,但一枚正中某人腮帮子上,顿时血肉横飞破了相,来了个透穿,把他疼得丢下手中的片刀,跳着脚嗷嗷直叫,丧失了战斗力。而另一位,也被击中面门,顿时丢盔弃甲,哀嚎连天。
吴紫烟出手够狠,俗话说打人不打捡,可她却专打人脸,就算没被打倒,至少也破了相,一辈子都会留着耻辱的印记!
石金胜这个时候也从背后亮出灭火器,对准那帮混蛋就是一阵猛喷,这一下就乱了他们的阵脚,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吴紫烟趁机又打中两人,剩下的几个人,也被石金胜挥舞着不锈钢灭火器轮了几下,脚上也没闲上,连踹两人,直把他们踹得滚出好远。
敢情这帮气势汹汹的家伙真的不是正牌军,只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出师不利,折了锐气一个个就抱头鼠蹿。
不过,他们还没跑多远,又被从后方杀过来的两员身材魁梧的猛将掀翻在地。那两位突然杀出来的猛将身手矫健,非同一般,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地把那帮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一个个蹲在地上都不敢逃跑。
石金胜和吴紫烟正惊讶于这两个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猛将是何方神圣时,只见他们转身从车里揪出一个浑身哆嗦的男人,朝他们走来。这个人石金胜认得,正是骨汤拉面的老板孙大伟。
那两位怜着一米七八的孙大伟,像怜只小鸡似的,径直走到石金胜面前,把孙大伟往地上一丢,左边那位猛将客气地说:“我们是方老爷子派来保护你的,我是牛天,他是我同胞兄弟,叫牛地。”
这两人的名字石金胜听梅至香提起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果真是猛人啊!
右边的牛地也开口道:“上次老爷子接到你在盘山遇险的电话后,就派我们一直暗中保护着你,怕你遭人暗算,没想到今天你们就被这帮孙子盯上了,我们便一路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没想到还真的动了手。”
石金胜客气地谢过两位英雄,然后愤愤然地踢了一脚缩在地上的孙大伟,骂道:“我砸了你的生意,你是不是怀恨在心?”
孙大伟这会儿也就只剩下煮熟的鸭子嘴硬了,悲愤地说:“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事业,都被你毁了,我能不恨你吗?我恨不得把你千刀成剐。”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是为民除害啊?你有没有想过,当那些食客花钱吃了你的地沟油,他们如果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想把你千刀万剐?我一直觉得,我应该可怜你一下,给你一个反省的机会,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那是妇人之仁,我给你机会,谁给马小庙的哥哥机会?我现在觉得,那些制地沟油的,卖地沟油的,买地沟油骗食客的老板,一个个都是谋财害命的畜牲,一个个都该千刀万——最好是永世不得超生。”
吴紫烟也忍不住上前来使劲地踹了孙大伟几脚,今天她第一次对这种无良奸商如此的痛狠,一个好好的家庭都是被他们这种坏了良心的奸商给害得好惨。
石金胜从地上捡起一柄刚才那帮混蛋丢在地上的片刀,扔给孙大伟,说:“从此以后,对于你这种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我不会再有一丁点儿的心慈手软,否则我就是纵容你们的帮凶。你说,你用地沟油坑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少说也有上千吧?那我就给你打个折,不多不少,三百六十五刀,你要是能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上三百六十五刀,今天我就饶了你的狗命,否则,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孙大伟哆嗦着手拿起片刀,虽然手里有了武器,可是刚才他已经见识过这几位天人一般的彪悍,反抗的话只会更惨,只好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先在胳膊上划了一刀。可毕竟是自己的肉,划哪儿都是疼,所以他狠不下心来,这一刀只是轻轻地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白道,并没有破皮,更没有出血,不过孙大伟已经紧张得满头是汗了。
“这一刀不算,至少要刀刀见肉,刀刀沾血才算。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还没按着个标准划够三百六十五刀,那我就一刀结果了你的小命。”石金胜冷冷地道。
三百六十五刀并不是那么好划的,孙大伟只划了二十多刀,便疼得拿不住刀了,只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石金胜并不为所动,让牛天牛地兄弟两个帮他划,直到在孙大伟身上脸上划够了三百六十五刀,疼得孙大伟几度昏过去。看得身后那帮孙大伟花钱请来的打手,一个个心惊肉跳,不忍目睹,这手法太残忍了。
搞掂了孙大伟,石金胜又把那把粘满鲜血的刀踢到那帮人面前,冷酷地说:“一人一刀,干脆点,算是给你们留个纪念,告诫你们趁早改行找个正当工作,否则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们干这一行,同样三百六十五刀,一刀不少,一刀不多。”
那帮人哪敢不从?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自殘起来,生怕慢一点就会被石金胜再补上几刀。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你们要是谁还不死心,想要接着闹事,别怀疑我的能力,弄死几个人我也不会出什么事的。”石金胜这话多半是恐吓,可那帮人见他这般冷酷残忍,却深信不疑。再得到石金胜的赦免后,一个个连滚带爬地钻进车里就想跑。
“等等!”石金胜踢了一脚满身是血的孙大伟,喊到,“把这混蛋也带上。”
那帮人只好乖乖地跑过来,抬上孙大伟,也顾不得他疼不疼,便迅速抬上车,逃之夭夭。
解决完了孙大伟惹出来的事,石金胜开着车,后面跟着牛天牛地兄弟俩的车,一前一后,朝通往天津的高速公路驶去。
第二天,石金胜一大早便通知马小庙到办公室来一趟。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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