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茹说了一句,随即看着眼前的家仆一眼,笑道:“既然如此,周维儒周大人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当初那老家伙过来退婚的时候可是趾高气扬的。”
方玉茹说完,看了下方低着头的家仆一眼,道:“这件事我们凌府不作出任何回应,既然是尘儿自己的事,就让他自己处理吧!”
“是,”夫人!”
家仆点了点头,随即躬身缓缓退出这里。西苑。
“为何大哥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呢?”
凌越看着眼前的贺管家,淡淡说着,语气中有着一丝羡慕。“大少爷和周大小姐的事已经传遍了星辰城,但是周家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反应,看上去很是奇怪啊!”贺管家静静的站在凌越一丈之外,看着眼前这个偏偏贵公子,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事虽然看起来奇怪,但是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凌越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贺管家,淡淡一笑,道:“大哥的修为在那里搁着,凝气境三阶,但是周大小姐的修为并不比我逊色多少,以大哥的实力,想要轻薄她,无异于痴人说梦。”
凌越说到这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所以,即使真的是大哥轻薄了周馨瑶,星辰城的人也不信,他们更愿意相信是周大小姐对大哥做出了什么,大哥玩的这一手真的很漂亮,既占到了便宜,又让周家无话可说,看来大哥这一段时间的确是变了,仿佛站在迷雾之中,让人看不清他身后的一切啊!”
凌越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眸中闪过一抹利剑般的锋芒,随即笑道:“而这样的大哥,才能彻底激起我的兴趣,那种明明掌握在手中,却慢慢脱离掌控的感觉。”
“少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周家应该不会吃这样的哑巴亏吧,而且相府的那位,对周馨瑶的心思人尽皆知,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他又岂能善罢甘休?”
贺管家闻言,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随后看着凌越,淡淡的开口,似乎是在询问,又似乎在陈述。
“算了?周维儒周大人又岂是肯吃亏的人,大哥就等着他们的报复吧!”
凌越闻言,冷冷一笑,道:“至于相府的那位,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大哥,而且上次对大哥出手的人就恐怕与他有关,这次他的报复一定会更加猛烈。”
凌越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容,眼角出现一抹阴翳,道:“这样也好,先让他们试试大哥的底限,这样我也能看看大哥到底藏了什么底牌,这样才更加有趣。”
凌越说完,微微阖上了双眸,不再言语。
看到凌越这副样子,贺管家眸中闪过一抹亮色,好像明白了什么,阴阴一笑,随即退了出去。此时,凌尘的房间之中。
“少爷,刚才蝶儿过来的时候,似乎,似乎听到少爷今天和周大小姐,和周大小姐的传言,少爷,这是不是真的?”
房间之中,蝶儿看着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的凌尘,大眼睛中出现一抹复杂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自家少爷和周大小姐做了一些亲密的事,小丫头的心中就有一种酸涩的感觉,让蝶儿很想问个明白。
“蝶儿,如果说这件事是真的,你怎么看?”
看到蝶儿那小心翼翼,有些躲闪的眼神,凌尘岂能不知道蝶儿在想什么,随即戏谑的开口问道。
“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是说少爷真的亲了,亲了周大小姐,蝶儿只是一个侍女,又能怎么看,少爷喜欢谁和我没有关系。”
蝶儿闻言,大眼睛忽闪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脸上的淡淡笑容迅速的消失,语气有些怪异,脸上就差写了我吃醋了这几个字,眸中似乎有雾气在氤氲。
“傻丫头,无论少爷喜欢谁,蝶儿永远都是少爷我最喜欢的人,永远都是。”
看着小丫头把心里想的全部表现在了脸上,一副要哭的样子,凌尘心中暗笑,却伸出手把蝶儿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伸出头,在蝶儿的耳边轻轻说道。
“少爷说的是真的吗?”
蝶儿闻言,娇躯一颤,愣住了,她没想到凌尘会这样说,自己是少爷最喜欢的人,蝶儿想到这里,心中的酸涩忽然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满的幸福感,似乎想确定这突然而来的幸福,仰起小脸问道。
“当然是真的啊,所以,我的小丫头,你可不要再吃醋了,否则少爷就要被醋淹死了!”
看着蝶儿期待的目光,凌尘点了点头,随即趴在蝶儿耳边戏谑的说道。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蝶儿娇躯一颤,小脸晕红,凌尘那戏谑的话让蝶儿更是满心羞涩,一颗心噗嗵噗嗵跳个不停,脸如火烧,玉颊飞霞。
“蝶儿,蝶儿才没有吃醋,蝶儿只是担心少爷,听说周大小姐追杀少爷了,蝶儿只是想知道少爷有没有被伤到,嗯,就是这样。”
蝶儿红着小脸趴在凌尘怀里,开口紧张的说道,似乎让自己的理由说的更加真实,蝶儿还自己点了点头,样子可爱至极。
“少爷我又怎么会被周馨瑶伤着,你忘了我还有一个实力强大的未婚妻了吗?”
凌尘闻言,看着蝶儿的可爱样子,淡淡一笑,心中有些自豪,蝶儿的这份可爱也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出现。
“少爷是说水韵小姐?原来大家说的是真的,水韵小姐真的回来了,还救了少爷。”
蝶儿闻言,俏脸之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凌尘,道:“可是少爷,水韵小姐这次没有打你吗?以往每一次见到你,似乎水韵小姐都会教训你一顿,所以你见了水韵小姐才会跑!”
听了蝶儿这话,凌尘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脑海中那段被蹂躏的苦难记忆似乎再次浮现眼前,让凌尘有一种蛋蛋的忧伤,谁让以前的自己太过纨绔不堪,太过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