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知道了赵英卖醋的事情,一开始,李氏同赵英的想法一样,要阻止赵英。
白家三房本就是酿醋卖醋的,若是赵英从白家三房低价买了醋,然后又拿到外面去卖,这不就是抢白家三房的生意吗?李氏怎能答应?
最后还是白锦细细的同李氏解释过后,李氏也稍微明白一点,这才同意赵英姐妹去外面卖醋。
之后李氏更是知道了白锦借给赵英银子,让她将那土房买下,好让她们以埃及人能安顿下来,李氏感激不已,她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白家三房。
最后还是沈氏劝住了李氏,沈氏只道,这世上谁还没有个难处?既然他们一家碰上李氏母子几人落了困难,而他们家又正好有能力帮,那自然是该出手就出手。
若是他们家没那个能力,那也不敢让李氏母女几人住进来啊,所以说这都是天意。
李氏知道沈氏说说这话是宽慰自己,可是沈氏说的话也在理。
李氏心底只暗暗发誓,他们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白家三房,尤其是赵英三姐妹,李氏更是时时嘱咐她们,让她们记得白家三房的恩德,将来报答。
赵英三姐妹都是吃过苦的人,正是因为吃过苦,才更珍惜被人对她们的好。
她们虽心中都都明白日后要报答白家三房,可是李氏这样嘱咐,她们依旧是重重点头。
白锦和赵英忙碌着卖醋一事,而暮云深也没有闲着。
如今他和白锦已然定了亲事,虽说上一次他出海挣了钱,可是那点钱也是不够的,不过他既然答应白锦不在出海做生意,那自然要做其他活计。
为萧三爷收租子的事情,暮云深依旧做着,闲时他也会上山打猎,将打来的猎物或卖掉肉,或将皮子卖掉,总之每日都是有进项的。
暮云深都打算好了,他要将所挣来的钱全部交给白锦,等日后他们成了亲,就看白锦想做啥,若白锦要买田地,他就买田地,自己去种地,若是白锦还是愿意卖醋,他就陪着白锦去卖醋,学酿醋的手艺。
而另一边,萧三爷得知暮云深已然和白锦定亲的消息后,就立马找见暮云深,只道暮云深不够兄弟,暮云深定亲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他。
暮云深倒真没有想那么多,他是想着等他和白锦成亲时,再通知萧三爷还有其他兄弟。
萧三爷哪能放过暮云深,这不,今天就定了一桌酒席,要和暮云深好好坐下来说一说。
酒楼雅间内,萧三爷和暮云深酒过三巡,谈的正是高兴。
萧三爷放下酒杯,一脸笑意的对暮云深道:“暮兄弟,你便真的无心再做生意?”
暮云深不出海做生意,萧三爷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萧三爷心中还惋惜了一阵。
他觉着依暮云深聪明的头脑和手段,多跑几趟生意,不出两三年间,暮云深一定是这清平镇乃至罗商县首屈一指的大商人。
暮云深对于此,都是没啥心思。
萧三爷见暮云深对做生意一事,兴致不大,只连声道可惜。
“暮兄弟,同咱们合作做生意的那位吉先生,听说了咱们出海做生意遇到的事情,还得知咱们半途遇到水匪,得知了你在海上有条不紊的吩咐下人,成功甩脱那些水匪,还连声夸你,说你这是作战有数,头脑灵活,还说要亲自见见你。”
对于萧三爷嘴中的吉框先生,暮云深始终都是淡淡的,
尤其他还听到白锦对他讲的那个梦,若那个梦真的预示着什么,那人兴许同这位吉框有关。
暮云深答应过白锦,不再做生意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这位吉框先生见不见都不重要。
暮云深道:“生意一事,日后我便不再做了。所以这位吉先生,我还是不见了。”
暮云深声音温和,可是萧三爷很清楚暮云深,他既然说了这种话,那必然是不愿意见吉框的。
萧三爷一脸惋惜的模样道:“云深,你再好好考虑焦虑吧,我知你对做生意一事不上心,可就你这头脑和胆量,那就算给人当个军师都绰绰有余的。”
“云深,不瞒你说,我同这位吉框先生见过几次,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位吉先生野心大得很,他是想笼络咱们北边这一块的所有的生意,我相信,只要咱们兄弟努力,就不愁日后的好日子了!”
说着,小时那也对暮云深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你不是不让白锦姑娘吃苦吗?你只要跟着他做生意,我保证,不出两年,你一定赚的盆满钵满。”
可不管萧三爷如何言语引诱,暮云深决定的事情,却是不在变了。
最后,萧三爷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暮云深,叹道:“云深,你这样的人,待在清平镇这样一个小地方,实在屈才!你何不跟我同那位吉先生一起做大事,做大生意?!”
萧三爷显是性情慢慢,提起那位吉先生,萧三爷神情更为激动。
暮云深没有任何心思同这位吉框合作,剑眉微皱,暮云深劝道:“萧三爷,我知你有做大生意的心思,可这位来自京城的大商人吉框,还是莫要太过相信。”
萧三爷知道暮云深是关心他,他一脸不在意的摇头,道:“云深兄弟,上一次咱么已经暗中查过这位吉框先生,他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个你不必担心!”
萧三爷是极为相信这位吉框,暮云深见劝不过,也便不再说什么,只道他凡事还是要小心一些。
谈话中,暮云深才得知过几日,萧三爷又要离开清平镇,说是要去丰州找这位吉框详谈京城的生意。
不知为何,暮云深心中总是有些不安,不过萧三爷既然已经决定,暮云深自然不会说啥,只道萧三爷路上保重,早些回来。
萧三爷却念叨着暮云深待在这里是屈才之类的话。
二人酒过三巡,这才分别。
回到大邱村,暮云深也很站在路边,深邃温柔的目光朝着白家三房的方向看去,过了会儿,才收回目光,唇边带着温柔笑意回了家。
今儿一大早,白家大房那边忽然就闹腾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一晚上没有回来的白高文,一回家就直接去了上房那边,见到白老汉和王氏,白高文直道他要娶一个平妻。
这一下可惊到了白老汉和王氏。
现如今的白老汉和王氏看上去要比以前老了许多,白老汉身体因上次病倒本就没有养好,这一次又因为白高明的事情受了刺激,再加上那一千两银子的不见,白老干一回家就再次病倒了。
至今,白老汉还在炕上躺着,养身体呢。
至于王氏,自从和她回家以后,就开始整日的诅咒怒骂孙氏,骂白家三房的人,骂出的的话别提多难听,现在,只要她一想到被关进牢狱的白高明,王氏就抹眼泪,心中也更加怨恨孙氏和白家三房的人。
可他们心里在怨恨,也不敢再去白家三房闹了。
说老说去,白高明害人不成被关进牢狱,本就是他咎由自取,可王氏心疼儿子啊,她整日抹眼泪,哭泣,咒骂。
白家老两口看上去都老了许多,双目也更加浑浊。
这不白老汉病了,整日的躺在炕上,王氏就只能每日的伺候白老汉。
白高文是天天不回家,张氏对他们老两口也不像以前那般恭敬,甚者,张氏同他们说话间,还是怒意难平,满心怨怪。
王氏和白老汉也的确心中有愧,也不能多说啥。
谁让他们偏心四房,相信四房,将田地银子给了白高明,到头来,白高明挣了钱,还骗他们说赔了钱,这还不算完,白高明被关进牢狱,那挣来的一千两银子也被孙氏那个毒妇拿走。
要不然,他们若是有了那一千两银子,说不定还能将白高明给保释出来,家中有了银子,也能过得好一些。
每每想到此,王氏就哭的更厉害。老两口整日的窝在家里,不是抹泪就是唉声叹气。
这白高文好些时日没来上房,以来就说要娶个平妻,可不就惊坏了白老汉和王氏。
白老汉还躺在炕上,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听到白高文的话,她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斥道:“啥?娶平妻:老大,你是疯了吗?你又不是没有媳妇儿!”
王氏也跟着点头,劝道:“老大,你咋突然有这种心思啊,虽说那张氏娘不太满意,可是你也是有媳妇儿的人……再说,娶媳妇儿也得花钱,咱家哪来的钱再娶一个?”
白高文却是淡淡的看着白老和王氏道:“爹,娘,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不是等你们同意的。”
现在,白高文看着白老汉和王氏心中还有气呢。
他的心思同张氏一样,怨怪白老汉和王氏拿田地和银子贴补四房的人,到头来,白高明挣了钱不还钱就罢了,最后还让孙氏将那一千两银子都拿走了!
那可是一千两啊!若是那白高明早些说,现在他关机牢狱,那一千两银子可就是他们大房得了!
想起这些,白高文心底就呕的慌。
也因为此,他不常来看白老汉和王氏,现在看着他们老两口的神色也淡淡的,没有一丝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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