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赶紧跑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说:“卑职在,皇上有何吩咐”
“立即封锁整个西月郡府,抓捕一男一女,女子就是府上的青衣,凡出入城门者,一定要严加审问,郡府内各个角落都要搜查一遍”
楚陵轩背对着侍卫,生气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已经让人看了胆战心惊。首发
“是,卑职这就去办。”侍卫匆匆退了出去。
平月悄悄的站在楚陵轩身后,白皙的手搂过楚陵轩雄壮的腰。
“皇上,得不到青衣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让她跑了算了,不是还有我吗”
楚陵轩怒火正盛,转身掐住平月的脖子。
平月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会这样生气,她快窒息了,蓝色的眼睛中露出惊恐。
她退到床边,已经无路可退。
楚陵轩一甩手,将平月重重的扔到床上。
平月痛的大叫一声,但是看到楚陵轩已经缓和的俊脸,她忍住痛,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
楚陵轩扑上来,失去青衣的怒气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
他粗鲁的撕开平月的衣服,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啃咬着。
平月咬着呀,痛苦让她几乎发狂的想要推开楚陵轩。
想到父王的交代,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同时尽量哼出好像自己很舒服的靡靡之音。
楚陵轩邪恶的笑了,这个异族的公主,他是看不上的,既然她非要成为他的女人,只有成全她了
轻纱帐幔内,一片旖旎风光。
而郡府的角落,除了楚陵轩的寝室,其余的地方都已经围满了士兵。
福多多还没有完全醒酒,头痛的感觉让她无法入睡。
突然房间内闪进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两个人,蓝玉胡抱着莫小悠。
福多多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什么人,竟敢挟持小悠”
“外面有侍卫在搜查,如果你当莫小悠是姐妹,就不要声张”
蓝玉胡凶神恶煞的关上门。
让福多多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快到这边来。”福多多指着床后面的衣架。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冲进去了。”
随着话落,一队侍卫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即惊呆了眼,福多多半裸着身子从床上迷糊着坐起来。
领头的侍卫赶紧让所有人转身,恭敬的说:“惊扰了良妃娘娘,郡府有刺客,我等奉命缉拿,请娘娘行个方便。”
搞清楚状况后,福多多训斥道:“大胆奴才,本妃今日饮酒过量,尔等竟踹门而入,俨然不把本妃放在眼中,还不快点滚出去”
侍卫只好退了出去。
福多多下了床,听到门外动静渐渐远了,这才把门闩上,说:“侠士,你出来吧”
蓝玉胡从衣架后走出来,说:“照顾好小悠,我去查探外面的情况。记住,千万不可以让人发现了她,要不我会杀了你和你家人。”
蓝玉胡离开后,福多多凄凉的笑了笑,她的家人始终是她的软肋,如果可以选,她倒希望自己是个孤儿,无牵无挂。
她多羡慕莫小悠。就算是失忆了,依旧有那么多人守护着。
这次纵酒害她,实属无奈。
青衣迷糊的说:“好渴,我要喝水。给我水。”
福多多倒了一杯水,扶青衣坐起来,喂她喝下去。
青衣喝了水,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爬到床边呕吐起来。
刺鼻的浓酒气味让人皱眉。
青衣也觉得不好意思,说:“我好难受,等我睡好了再收拾收拾”
福多多卷起衣袖,打扫干净青衣的呕吐物。
已经深夜了,蓝玉胡还没有回来,福多多守在青衣身边,不敢合眼。
刚才侍女来报,说皇上已经歇息下。
侍女支支吾吾中透露,陪皇上一起歇息的还有平月公主。
福多多听了,浅笑嫣然。
楚陵轩,在她心中已经不是她当初小女孩时迷恋的人,他是多情的帝王,却也是最无情的男人。
风雨过后的楚陵轩,健美的身材裸露着,迷惑的平月痛死也值得了,这样的美男子,做他的一个丫鬟,也觉得够了。
她手摸着楚陵轩健硕的胸膛,“皇上,你回天元城后,我怎么办呀”
“放心,朕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的,或者你也想入朕的后宫”
楚陵轩穿起衣服,好像昨夜翻云覆雨的事根本没有发生。
平月也慢慢的起来,忍着两腿间的剧痛,下了床。
“来人,被褥全部换一遍。”
楚陵轩说完看了不看平月一眼。
平月一直被捧着的自尊心受了打击,捂着脸跑了出去。
“楚陵轩,你会后悔的”
侍卫在门口说:“皇上,郡府都搜查一遍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楚陵轩也不是很失落,就算没了莫小悠,只要楚陵寒全胜了这场仗。
这天下还是他楚陵轩的。
“密切留意郡府内外情况,还有瑞王爷那边的事情,要第一时间禀报,退下吧。”
清晨,不知道为什么,楚陵轩去了福多多的房间。
“开门”
他威严的声音惊醒了正在熟睡的两个女子。
福多多先反应过来,对青衣做了一个禁止出声的手势。
她说:“皇上万福,臣妾昨夜吐酒了,房间味道很重,皇上还是不要进来了”
楚陵轩第一反应是点点头,转身走了。
走到大门口,他想去看看城外的兵营,还有各路口的盘查如何。
脑中突然一个念想,福多多没那么大胆吧
但是他还是迅速的原路返回。
一脚踢开福多多的房门,“爱妃,起床了”
福多多已经坐在梳妆台前,“皇上那么着急,昨夜一度**,早上何必这样大的火气,难道是异域女子不够妩媚”
楚陵轩大笑几声,“爱妃这是在吃醋朕最喜欢吃醋的女人了,番邦蛮女怎么能比得上我们圆月国女子这样的水性。”
楚陵轩亲吻着福多多的耳垂,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
果然有种浓郁的酒味。
福多多也轻轻哼几声,配合着他的挑逗。
楚陵轩停下动作,“爱妃果然是焦渴难耐,朕还有事,晚上再和爱妃好好享受一番。”
全在福多多意料之中,这楚陵轩果然是疑心重,折回头来定是要看看她房中还有没有人。
青衣从床底下爬出来,说:“姐姐,我在床下羞死了,还以为你们会到床上呢”
福多多关上门,笑着说“傻瓜,皇上这个人,最不喜欢女人随便挑逗一下就粗气连连,我只是让他早些厌烦,好快快离去。”
“姐姐真是聪明,对了,我现在怎么办”
青衣隔着门望去,外面的守卫比以前多了二倍。
福多多也没了办法,“最好是在这等那位侠士来带你走,要是被皇上抓到,你可就逃不出去了。”
青衣也一筹莫展,“哪个侠士呀,我不认识他呀”
“我看得出,那个侠士对你是真好,定不会害你,姐姐昨晚设计了你,你会恨我吗”
福多多看着青衣,满眼的愧疚。
青衣想不出福多多何时害过她,难道那酒是福多多原来就设计好的,知道她一定会替福多多喝
“姐姐,我知道你什么事都听皇上的,你有家人要保护嘛,我理解的,我也没损失什么,怎么会怪你呢”
福多多感激的拥住青衣,“妹妹,你理解就好,以后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
这难熬的一天。
福多多将饭食命人端到房间,和青衣一起吃。
白天人多眼杂,为了安全,青衣躲在房间,不敢出去。
福多多怕她无聊,大多时间也在房中陪着她的。
漆黑的夜来了。
青衣等在门口,不知道救她的人还会来吗。
一阵敲门声,青衣赶紧躲了起来。
福多多开了门,楚陵轩走了进来。
“爱妃,朕今晚就睡在这里了你去准备一下。”
“谢皇上垂爱,臣妾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臣妾今天月事来了”
福多多楚楚可怜的低下头。
楚陵轩大为扫兴,手指在桌上轻点几下后,站起来,说:“那朕就回去了,爱妃早些歇息”
出了庭院,楚陵轩对随从说:“去叫平月公主到朕房间来”
他好像是故意的,让福多多听到了这句话。
他楚陵轩何时缺过女人,他会稀罕这个商人之女福多多
福多多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心早已经过千捶百炼,让别人侍寝,这又算得了什么
“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坏了你和皇上的好事”
青衣从衣架后走出来,一脸的自责。
福多多笑了笑,“这算什么,帝王薄情,千古不变”
深夜,蓝玉胡回来了,轻轻扣了下门。
福多多警觉地问:“谁”
没听到回答,她靠近门口,打开一条门缝。
蓝玉胡闪了进去,关上门,说:“城中全封锁了,出城已经困难,姑娘再收留青衣两天吧,两天后,楚陵寒就会回来了。”
青衣高兴的问:“楚陵寒要回来了吗他打了胜仗”
蓝玉胡点点头,“是的,我会扮成侍卫在门口保护你,只要隐藏好,楚陵轩是不会察觉的。”
福多多也同意,“与其出去冒险,不如等瑞王爷回来给青衣做主,瑞王爷的正气凛然,民心所向,楚陵轩定是不敢胡来的”
蓝玉胡回来了,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青衣稍稍安心了些,两天以后就能见到楚陵寒了。
这么久不见,不知道他有没有变化。
福多多看着陷入沉思中的青衣。
“青衣,你是喜欢瑞王爷的吧我记得四年前,他带你去南林王府的时候,说你是他的王妃。”
“有这事我真不记得了,原来我们真的是有关系的。”
想到她和楚陵寒以前的种种可能,青衣羞涩的低下头。
福多多打趣道:“害羞就是喜欢,呵呵,只是不知道你们怎么就分开了,一个执意江湖,一个投身军营”
青衣也不知道,她和楚陵寒以前的记忆是怎样的,她好想知道那些确实的记忆。
平月精心打扮了一会,这才款款向楚陵轩房间走去。
楚陵寒已经梳洗好,坐在桌案前看着书信。
浓密棕黄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得迷死人
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楚陵轩抬起头,眼中意味深长。
平月坐在桌案上,虽是寒冷的天,她却未穿里衣,白皙修长的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她慢慢靠在楚陵轩肩膀上,胸前高耸的双峰露出大半。
异域女子的媚功在她这才体现的淋漓尽致。
呼气如兰,撩拨的楚陵轩再也按捺不住。
平月也很努力,缠绕着楚陵轩,一次又一次。
她可是带了米国皇室最烈的勾魂药来的。
这样壹夜狂欢,楚陵轩就被她牢牢地控制住了
这两天,果然楚陵轩没有在去找福多多。
夜夜贪欢在平月的媚功下,才几天,楚陵轩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操纵了。
郡府的夜晚超出平常的喧嚣,侍女仆人都慌慌张张的忙碌着。
蓝玉胡穿着侍卫的衣服,混在人群中。
说不上话,他看到福多多,以最快的速度递个纸条在她手中。
福多多接过字条,赶紧回到房间。
“青衣,快过来看,那个侠士给我一个纸条。”
青衣从床后面跑出来,说“快看看,是什么内容。”
“今夜子时,楚陵寒将归来,把握时机。”
青衣高兴的说:“楚陵寒要回来了,那我就可以出去了揭露楚陵轩的可恶行为”
福多多愁眉锁眼,“青衣,不可乱来,他们是兄弟,现在是多事之秋,这里又是番邦地带,他们兄弟反目对你对圆月国没有好处。只要你和楚陵寒在一起,皇上就不会再明目张胆的对你动心思。”
这样分析一下,青衣也觉得福多多说的极对。
“好的,听姐姐的。那我们就等着子时的到来吧。”
寂静的夜晚,一笔苍凉划过。
青衣仿佛听见生命的驼铃,在沧桑的古道上回响,而她,就是沙漠中那一粒苍凉的沙,或者,是那驼队中的一个过客。
好熟悉的一想,或者她曾经有过这样的记忆。
...
(爱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