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彻前一刻表演出超级深情的戏码,害得我被感动地稀里哗啦、不知东南西北的,心里暗自下定决心缠他一辈子,不动休夫的念头了,下一刻,他树立的痴情形象就这样摧毁了,居然连老娘都敢骗,太胆大包天了,
说句“想你”,就想打发我,把我当成路边的野猫野狗,扔几个面包圈圈,我就会摇头摆尾磨蹭着他的脚丫丫了,
与玄彻同饮的,我突然觉得眼熟,哦~~~那群食古不化的朝廷高官,前不久还停留在玄逸的寝宫里长篇大论,先扯扯抗洪救灾的问題,再扯扯兵力调动的事情,临走还不忘牵扯上去,说我是什么红颜祸水,祸国妖孽,怎么转眼间都到这里來探监啊,他们看到我这个祸国妖孽大咧咧地出现在这里,到是谦虚地一个个把头低下了,
我眨掉了眼角的泪花,水光灵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火花,我一把推开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美酒佳肴,“不错哦,陈年花雕,凤记烤卤鸽,绘香楼八珍,”我毫不客气地抓起一只鸡大腿,大咬一口,“味道不错,真会享受,我都有点羡慕你了,要不,我和你一起來坐牢吧,”
蹲监狱的有酒有肉,逍遥自在,我这个住豪华宫殿的,眼线缠身,沒有人生自由,我能不眼红嘛,
“雪儿,我是在办正经事,”玄彻扶着我坐了下來,厚实的大手自然抚摸着我隆起的肚子,“听说你差点流产,你真的不要紧,沒事了吗,”
我的视线避开玄彻柔情的眼眸,因为此刻的我相当的脆弱,他一句贴耳软语,一个深情眼神,我都会融化在他的浓情蜜意中,怒火烈焰全消,
“办正经事,或许再叫上几个万花楼的花姑娘,事情会办得更正经哦,”淡淡的语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愠怒,
玄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坐在我的身边,旁若无人地从身后搂紧我,宠溺地蹭着我的下巴,“这些都是你父亲的好友,朝廷重臣,我们是在商量怎样处理漫汐湖洪水泛滥问題,”
那群老古董脸上挂起了深深的笑意,朝我点头,给玄彻作证,
“世侄女,我们是在讨论这个令人焦头烂额的问題,你不要错怪了王爷啊,”这位兵部侍郎周伯和帅哥称兄道弟的,所以对于他我不面生,他现在怎么悠闲到做起了居委会大妈的事,和解小夫妻矛盾,
现在全国上下闹得沸沸腾腾最最棘手的问題就是长时间暴雨天气,导致漫汐湖水位上涨,淹沒大量的良田房屋,让大批灾民无家可归,加上月冥上的泥石流和山体滑坡导致那一片已无人能进,朝廷遇到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灾,束手无措,都不知如何施救和重建,
现在主要的分歧可以分为两种,文官主张调用诸侯封地上的士兵來这里抗洪,说什么这种做法能体现一下诸侯国对淳于的衷心啊,什么融合凝聚力,向心力,不愧为文官,嘴皮子就是厉害,颠來倒去怎么都说得通,哼,这些人都是玄逸的心腹,病秧子那些花花肠子我还是能看透的,他还不是想以此为借口把南淳的兵力正大光明运入裔都,辅助他坐稳皇位,拥护玄彻的武官当然大力反对,所以一时争持不下,不知如何办才好,
既然现在的症结点是在洪水,那也很简单啊,“沿着地势,挖沟渠排水啊,”我的专业可是和money打交道的,又不是搞地质研究的,而且所以追求我的男生中要数地理系的最少了,可能我长得不够“土”气吧,不能引起共鸣的爱,
我简单的见解一出口,他们先是一愣,纷纷撸着胡子点头,
“你去看看外面的天气,云气已经散开,近期之内是不会下雨了,所以先要安置那些灾民,各县的衙门大多时间不是空着嘛,所以把灾民近期之内在衙门内,挖沟渠排洪水,洪水褪去之后,这些沟渠还可以用來灌溉农作物,至于灾后重建的工程,那就要各诸侯国來表表心意,慷慨解囊了……”我一骨碌把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说了出來,
听得那帮老家伙一愣一愣,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草包小脑袋瓜子里何时可以倒出可以让人理解的人话來了,”玄彻像对待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是不是他不贬低我一下,就浑身不舒服,
玄彻对那群朝廷重臣说道:“你们现在是不是清楚怎么去办了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凌厉的摄人之气,
他们脸色一怔,纷纷恭敬地弯腰行礼告退,
“我怎么感觉他们在怕你啊,”我随口就道出了心里的感觉,
“他们都是我的心腹……”玄彻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下,动作一气呵成,“或者说,他们都是父皇的心腹,父皇对于萧翎早有安排,万一他自己一出事,这些能撑起朝廷边半天的朝廷重臣就会拥立我为皇,听候我的差遣,”
原來天瑾帝早就安排好了,“那你自己想当皇帝吗,”那个血淋淋的位子,一旦坐了上去,就是高不胜寒,被束缚于权力的深渊,弥足深陷,无法自拔,人性的丑陋,亲情的浅薄,权势的罪恶,炎凉的失态一一在眼前一一被放大,
“现在已经到了不是自己想不想的时刻了,而是我必须要保住这张皇位,你也看到了,玄逸人性泯灭,萧翎更是肆意暴虐,我不能让淳于百姓的生活陷入水生火热中,这就是我出生在皇家的责任……”
“是出身在皇家的无奈吧,”我的声音好似一声轻叹,柔弱无力,
“雪儿,你放心,皇位我势在必得,你会是我将來的皇后,”
“皇后,我才不稀罕当一个天下第一大怨妇呢,和N多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我沒有这种气度,”历朝历代所谓贤明的皇后,为了后世留一个美名,大方到给自己的丈夫送老婆,
玄彻轻松一笑,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雪儿,你这里好像在冒酸泡泡啊,”他的手掌探向我的胸口,
“沒正经,”我轻骂一声,有美酒佳酿,还要來个美女给你消遣消遣啊,“你不是在坐牢吗,哪个有像你这样特殊待遇的,待在这里是不是很爽啊,比青楼还逍遥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气愤地用手肘向他的胸膛砸去,
“噢……”玄彻吃痛地闷哼一声,
我随即收手,转身问道:“怎么了,你哪里痛啊,”
之见他眉头隆起,薄唇轻颤了几下,“我沒有事,逗你玩的,”他的手缓缓地移向胸口,
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是不是伤口裂了……”
我扳來的手,扯开他的衣衫,,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泛着健康的古铜色,我的花萝卜好性感哦,我还來不及好好欣赏一番,看到扯动裂开的伤口,我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我用绢帕小心地擦掉逸出的血迹,在桌上抓起一瓶药,把细腻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花萝卜,你痛不痛啊,”
“你亲我一下,我什么伤都好了,”玄彻露出一副花花公子的轻佻样,
我微微眯眼,“花心大萝卜啊,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心挖掉了,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花心了,”
“雪儿,我发现有只笨猪修炼成妖怪了,爱吃人的心脏,不过把我全吃了,我都愿意哦,”
说我是笨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叫了,无痛紧痒的,反而听起來像独有昵称,Edard就喜欢这样叫我,每次听玄彻喊我“笨猪”的一霎那,Edard的身影会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