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吼法,多了那么几分猴哥的架势,萧翎朝我清冷地笑笑,弄得我全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翎说道:“本王是货真价实的南淳王,”
“你是不是想说,你在那场大火中被世外高人所救,但是由于病重一直沒有离开世外桃源,高人花了五年把我的病治好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谁知物是人非,大家都以为我死了,”好狗血的剧情,我闭着眼睛都可以列出一大堆,
萧翎皱眉瞄了我一眼,暗暗隐下眼眸中倏然迸出的尖利寒光,温和地说道“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的,五年前那场莫名的大火,我沒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失忆了,日前刚刚恢复记忆,”
我本以为他要长篇大论一番的,沒想到他把自己赫然的出现就这么三言两句敷衍过去了,这也忒小瞧我们的智商了吧,他要编个理由就编的出彩一点,离奇一点的嘛,他分明连编都懒得动心思了,
在场了官员又开始唧唧喳喳,交头接耳地讨论起來,
“你说你是南淳王萧翎,你就啊,尽管你的脸长得是像南淳王,可是……脸可以作假嘛,一张人皮面具就可以了啊,”我死死地盯着萧翎的脸说道,不惑的年纪了,都要抱孙子了,即使每天都摸硫酸,皮肤也不至于如此水嫩清透啊,我还正想去摸一把,吃吃老帅哥的豆腐,
揭穿你的死肋,看你逞什么能,编什么故事,我在得瑟的时候,萧翎一个转身,眼角划出奸佞的笑意,轻轻撩开腰际的深褐色外袍,露出悬挂在腰际的骨头挂饰,亮白的白骨雕刻成双鱼的形象,带着驽族味道,
我蓦地眼睛瞪大,,乌斯,这个是乌斯的东西,
“彻儿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缠着王叔教你武功,陪你玩,有一次你偷偷地爬上了山上之后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胸口还烙下了一个伤疤,你还记得吗,”萧翎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俊逸的脸庞在丑恶的心熏陶之下,脸扭曲变形,显得尤其狰狞,不禁让人觉得全身毛骨悚然,他故意加重了胸口两个字,这分明是在威胁嘛,如果我们轻举妄动是沒有什么好下场的,
“王叔,”玄彻淡淡地只会了一声,显得毫不在意,
“五年不见,玄彻长大了啊,”
五年,分明一直化妆成八卦大叔莫军师藏在我们身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逸儿,病好了吗,看上去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萧翎见玄彻不乐意搭理他,他也不愿意屈尊降贵拿自己的热脸來贴玄彻的冷屁股,所以转身和玄逸“拉家常,套近乎,”
“嗯,还好,”玄逸更加冷淡地回应了他,
唉~~~悲哀,他想好好把这场重别重逢的戏演得感人至深,但是发觉只有自己一个投入了感情,其他人根本就毫不配合,弄得场面如此尴尬起來,这也不能怪玄彻和玄逸这两个跑龙套的,一个是自己的仇人,他又不是我怎么可能深藏自己愤恨,配合演戏呢,另一个,早就认识了,怎么可能表现出初次见面的激动呢,所以他们俩都拿出了本色演出,
“那个……”我开口打破这份尴尬,说道:“南淳王啊,你从鬼门关溜了老长的一圈总算回來了,是不是应该和萧子木好好聚聚,想想天伦之乐呢,”
“萧子木在哪里,”
“他在玄彻王爷的王府啊,赖着就是不走,赶都沒有用啊,”本來就想软禁了萧子木必要时还可以拿此來威胁萧翎,谁知,萧子木那么“争气”,坠入了每人关,对秋娘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情,从此死心塌地,但是秋娘就是对他不感冒,冷眼相对,不理不睬,摆出了高姿态,这大大锻炼了萧子木不屈不挠,死缠烂打的意志,仙仙知道了,那又不得了了,每天爆发小宇宙,追着萧子木跑,这下玄彻王府实在是太热闹了,简直乱得跟一锅粥一样,主人都不在,这些小鼠辈在里面造反了,还是点让萧翎把意乱情迷中的萧子木领回去吧,我怕晚一步,仙仙要火烧王府了,
萧翎似乎对于那个儿子并不关心,我分明讲得话中有话,示意他萧子木在我们的手上,但是他却话題突然一转,“我在宫外听说了皇上久病卧床了,我这个做御弟的,应该先去看看他才是,我相信皇上知道我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的,”说着他自顾自朝着门口走去,他还真当这里是家啦,那么來去自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驻足,“皇上现在在哪里,我想群臣已经好久沒有见到天瑾帝了,要不我们同去参加陛下,”
众大臣也纷纷好奇天瑾帝的病情,而且最近私底下各种流言蜚语四起,也想去证实一下,当然乐趣去凑热闹了啊,那帮老家伙,乐呵呵地跟在萧翎的屁股后面,
天瑾帝明明被他关在石室里,他这么做有什么企图啊,不行,千万不能让他去,这样只会进入他设好的圈套,埋好的陷阱,
“天瑾帝早就下过旨意,在养病期间不容易有任何人进入妍妃殿进行探视,滋扰圣心,你们现在是要公然抗旨吗,”玄彻冷峻刺骨的眼眸直射萧翎,此刻好像陷入了他们两人的战场,他的话透着冷彻霸气,不禁让大臣心里胆寒,停下了脚步,
“彻儿的话说严重了,本王已经五年沒有见着皇上了,难道就不可以见上一面,”萧翎慢条斯理地说着,邪佞之气漫延,
“当然不能看到你,皇上现在是养病期间,身子很虚弱的,你想象看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心脏好一点的人都要抖三抖,更何况此时的皇上身染重病了呢,万一他禁不起打击,以为你來接他去做伴的,一激动,两腿一蹬怎么办啊,这样你就是杀人凶手了哦,”玄彻突然拽我一下,挑眉示意我闭上嘴巴,
这样直白的挑衅是比较容易把眼前的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惹毛了,
古代对于遣词造句很严格,忌讳的东西就是不能说,不然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文字狱了,大臣们骤然大怒的表情告诉我,说了不该说的了,
“呸呸呸,我说了些不吉利的话,童言无忌啊,大家不要放心上,咱们的天瑾帝天神庇佑,定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