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直接划开我的肚子把小萝卜头取出來,他当自己是妇产科大夫啊,这个破烂山洞还可以给我做破腹产手术,这环境也太艰苦了吧,
“不可以,”乌斯和哈特这两个看不顺眼的家伙居然会异口同声的叫嚷道,稀奇,稀奇还真是稀奇,
一阵遒劲的风扑面而來,萧翎满脸煞气站在我的面前,凌厉的眼眸扫视了我一眼,“我看这样子,孩子是不会顺利生出來了,剖开肚子取出來吧,”
乌斯和哈特纷纷护在我的面前,有两个护花使者,我还是觉得挺风光的,
“谁你怎么知道我生不出來,难道你自己有生过啊,”我毫不畏惧地朝他大声吼道,
萧翎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地狱般幽魅的诡异气息,他伸手两掌把哈特和乌斯纷纷击开,毫不留情,
萧翎把我拽了起來,“你就趁着现在有力气的时候,耍耍你的伶牙俐齿吧,等一会儿,你想开口都难了,”
“你放开我啊,我咒你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咽死……生儿子沒**,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他让我叫嚷的,我只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只能通过咒骂來泄气,
萧翎把我拎进一个很大的山洞,滚滚热浪扑面而來,灼热的火光扑面,身子一下子暖和多了,但是这里面的空气非常浑浊,滚滚热气中夹杂烧灼的焦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直刺我的嗅觉,
我扫视了一眼这个山洞大约有百平米大,中间有一口大的锅子,很奇怪的是这里为什么还有一个石墨,暗处的角落里有几个女生手脚被反绑,嘴巴里塞着绵布,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在另一边还摆着两口精致的檀木棺材,我的视线正好扫描到一张熟悉的脸,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但是现在在我的眼里面目可憎,
“干爹,你把她先放了吧,血汤还沒有凝合,最后一步还不能进行,”涵姬对萧翎温婉乖巧的说道,
“怎么一回事,不是已经把七七四十九个颗未出生婴儿的心脏化成血浆了嘛,怎么可能不能融合呢,”萧翎布满血丝的眼眸泛着血红色的幽光,一脸的戾气,
萧翎把我推向一边,自己步上前去查看那口泛着金光闪闪的大铁锅,
我全身无力,要倒地的时候,涵姬速扶住了我,“雪儿,小心,”她扶我到一旁的乱稻草上平躺下,
“不要叫我鸨妈妈,唉~这年头真的是画皮花鼓难画心,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把涵姬推到一边,
“他是我的干爹,他用蛊來控制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并非自己所愿,”涵姬极力为自己解释,“雪儿,先把孩子生下來好吗,”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要说出來侮辱他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现在我觉得全身乏力,额头沁满了汗滴,汗水润湿了发丝紧紧贴在鬓角,
“雪儿,你把脚卷曲,分开,”涵姬说着要脱下我的裤子,
“喂,你干啥,我告你非礼啊,”我慌乱地大叫,
涵姬保持着温婉的笑,“你见过哪个人生孩子还穿着裤子的,”
“听你这么说,你很有经验喽,生过几胎了,”我说话的时候涵姬脱下了我的裤子,我急忙大叫,“你不准看啦,”羞死人了,
“暗香疏影阁好几位姐妹的孩子都是由我接生的,有点经验,”我越说不让她看,她越是要看,“我不看,怎么知道孩子已经到哪里了,大家都是女生,你有的我也有,沒什么关系啦,”
“可是……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啊,还有男的在……”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涵姬望了一眼萧翎,“他的眼里只有金丹,沒有多余的闲暇來看你啦,”
偶吃瘪了,沒有什么理由反抗了,
“雪儿,现在孩子还安全的待在你的肚子里,你根据我说的做啊,深吸一口气,然后腹部用力……”
我乖乖地按照她所说的话做,“这怎么感觉在大大啊,”
==,涵姬脸上挂着一滴大汗,叹息一声,“你觉得像就像吧,那请你点把孩子拉出來,”
原來生孩子就像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便秘,等拉出來了,就痛了,我切身经历得出來的感慨,
“啊……我感觉小萝卜头好像在我的肚子里旋转一样,会不会这小子贪玩,留恋待在我的肚子里,不出來啊,”我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涵姬,
涵姬眼眸里闪过一丝欣喜,激动地说道:“雪儿,你在加把劲,孩子在调整一个适合的位置出來,我已经看到头了,”
萧翎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炼丹炉,一瞬不瞬,这股认真劲儿,弄得课堂上來,老师都要感动地稀里哗啦了,
“咦,怎么这么窝子又要干了啊,”萧翎自言自语,走到被绑的一群女子面前,随手抓了一个,好像抓一只鸡一样随便,
妙龄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如花般的年龄,
“呜呜……”嘴巴被死死地堵住,四肢被麻绳捆绑住,奈其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他……他要干什么啊,”我趁着吸气休息的间隙,气喘吁吁地问道,
涵姬面露隐隐的恻隐之色,倏地瞟了一眼,低声说道:“雪儿,还是不要看了,专心生孩子啊,來,在用力……”
她说不看,我的好奇心怎可么能让我放弃接下來精彩的一幕呢,
萧翎把女子倒着拎了起來,头朝着石磨,缓缓放下……掌力一推动,石磨咕噜咕噜旋转起來……
“噗……”鲜血四溅……
血浆里揉着肉丝,从石磨槽里流出來,非常浓稠,
“哈哈哈……有血了……出血了……”萧翎疯狂地大笑,满眼泛着诡异的幽光,简直就是从地狱來的修身罗刹,嗜血,神智不清,
一股血腥味弥散到空气中,撞击炼丹炉里的汹汹火焰,灼烧成的焦血臭味,让我的胃里直翻滚,
“他在干什么啊,”我朝着涵姬喊道,她居然看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就这样死在面前,而且……而且还死不留尸,
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把人当成谷物磨成血浆,他真是个变态,恶魔,
“我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在我的身上种了血蛊,本來就只有半条命,处女的血浆,是用來润湿炼丹炉的,如果沒有处女的血浆,经过高温灼烧的炉子会爆炸,”
满腔的怒火化成了力气,
“啊……”我尖声惊叫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疲软倒地,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洪亮的哭声,“呜哇……”
“雪儿,你生了,生了一个男孩,”涵姬激动地说着,手里拿绵帕清洗着孩子,并给孩子剪下脐带,
“涵姬,你可以发展一个副业,,产婆,”我气血微弱地说道,朝她微弱一笑,表达自己的谢意,
“雪儿,还沒有好,胎盘來沒有下來,”
涵姬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把孩子包裹好,然后轻轻挤按我的肚子,一下一下,然后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划出,
“把孩子抱给我看看,”为生这个小萝卜头真的是历经千辛万苦那,看看我和花萝卜的精华凝聚成啥样,
涵姬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给我看,皮肤粉嫩粉嫩,还泛着柔嫩的粉色,甜甜地睡着,小嘴巴倔强地嘟起,眉宇之间透着和玄彻一模一样的傲气,
“他,真的好小啊,”我都不敢碰一下,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雪儿,”山洞外传來那熟悉的声音,
我吃力地要坐起來,惊喜地说道:“花萝卜來了,”
萧翎居然什么反应都沒有,眼眸死死盯着那炼丹炉,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迷失了神志,
这个山洞就在前星镇的月冥山上,有天然的灌木作为掩饰,外面还有萧翎驯养的狼做保镖,所以这里根本就沒有一兵一卒做护卫,玄彻带着禁军把整个月冥山的山头包围了,他,萧子木和邺上戟冲了进來,
他沒有看萧翎一眼,视线立即落在了我的身上,大步跨过來,轻唤着,“雪儿,”
“小萝卜头我生下來了,”我好像是在向上级报告,,您下达的任务不负众望圆满的完成了,
玄彻把我拥进了怀里,“雪儿,辛苦你了,,”
辛苦,两个字就把我所忍受的痛苦轻易打发了,
“这里危险,你先跟着萧子木和邺上戟出去吧,”玄彻留恋着紧紧搂着我,
“你呢,”
玄彻松开我,正视着我的眼睛,“乌斯的解药要取回來,只有他知道父皇的下落,还有,母妃的尸体在他手里,”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危险的,我转身对涵姬说道:“涵姬我拜托你,带着小萝卜头出去好吗,”
“嗯,”涵姬慎重地对我点点头,抱着小萝卜头速往外走去,
“雪儿,你也走,”玄彻朝我吼道,
我想现在是让他知道关于我的一些事了,“花萝卜听好了,我现在所说的不是在开玩笑,我不是那个原先的贺兰飞雪,我來自另一个世界,只是一缕魂魄,”/AUT